「淵皇」是萬萬沒想到,明明他們上一秒還在愉快地合作,結果下一秒張元就翻臉!
“小子,你我之間并無利益沖突,而且「時」還在虎視眈眈,你何故多招惹一個敵人?”
張元笑道:“殺一個是殺,殺兩個也是殺,都順帶的,畢竟終末始源現(xiàn)在在我手上,「愚人」也是我殺的,把前輩你留著,反而是一個大隱患。′齊¨盛.小,說?網(wǎng), `追?最?新^章_節(jié)?”
花月點頭附和:“小元子說得沒錯,「淵皇」你一開始接近我們就沒安好心,只是詭計被我們識破后,才被迫選擇和我們合作?!?/p>
“現(xiàn)在我們還能拿捏你,萬一之后你恢復實力,那我們可就徹底失去主動權了?!?/p>
「淵皇」不解:“既然你們早就做好殺了我的準備,那你們前邊和我討價還價作甚?就算你們要動手,也該把「虛湮之錨」拿到后再翻臉吧?”
現(xiàn)在「淵皇」想破腦子都想不明白,張元為什么不先去處理「時」,反而來“背刺”他這個暫時的盟友。
張元和花月現(xiàn)在的行為,和之前他們的所作所為,完全自相矛盾!
張元笑道:“前輩你說得沒錯,我們本就是打算在拿到「虛湮之錨」后再翻臉的?!?/p>
“那你們?yōu)槭病?/p>
「淵皇」話說到一半,忽地意識到什么,當即驚呼:“「虛湮之錨」真在你們手上?”
這一刻,「淵皇」終于想明白,張元和花月為什么總是要把話題扯到「虛湮之錨」的真名上!
他們兩人一開始的目的,就是為了得到「虛湮之錨」的真名,至于什么「白」,什么合作,都是套他話的鉤子!
“不可能!我在「白」體內留了追蹤印記,你們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和「白」接觸過,你們不可能得到「虛湮之錨」!”
張元輕笑:“前輩,你也是一個老江湖了,應該也知道現(xiàn)在輸出情緒沒有任何意義。¢1\9·9/x?t,.·c·o,m^”
“不管我們有沒有「虛湮之錨」,前輩你現(xiàn)在應該做的是證明你的價值?!?/p>
「淵皇」有些崩潰,整個太玄界域的混沌海開始劇烈翻騰,「淵皇」的聲音也在這一刻化作兇猛的雷霆,在混沌中轟鳴,“一個起源境,一個偽起源境,一個無終劫靈,還有一個垃圾劫靈……就憑你們四個,也想滅我?”
花月:“垃圾罵誰呢?”
“罵的就是你!”
轟??!
「淵皇」咆哮一聲,猩紅的雷霆在混沌海中炸開,猛地向花月劈去!
嗡!?。?/p>
花月前方空間飛快扭曲,一個終末黑洞憑空出現(xiàn),直接將「淵皇」釋放的雷霆給撕碎。.微′趣·小*說? +首?發(fā)¢
阿斯特蕾亞把玩著手中搓出的黑洞,對張元道:“張元,這太玄界域的意識好像不打算配合,要不還是讓我直接搓個大的黑洞把這界域給炸了吧?!?/p>
“先不急,「淵皇」前輩只是有些急了,暫時失去了理智?!?/p>
張元對阿斯特蕾亞笑笑,隨即看向混沌海方向,笑道:“前輩,你現(xiàn)在肉身就只是太玄界域,比「時」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,你真要為了爭一口氣,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么?”
隨著張元這話一出口,本來被刺激到暴走的「淵皇」,一下子又冷靜下來,意識到自己太過失態(tài)了。
著實不應該。
張元和花月只是口頭說「虛湮之錨」在他們手上,并無證據(jù)證明,他不該只是聽他們說就破防。
而且,「時」現(xiàn)在還虎視眈眈,他們三方現(xiàn)在處于一個微妙的三角平衡中,他若是這時候用出底牌和張元翻臉,那「時」就坐收漁利了。
「淵皇」被困在這太玄界域里無盡歲月,眼看著距離拿到「虛湮之錨」就差最后一哆嗦,他決不允許自己在這時候功虧一簣!
想到這些,「淵皇」迅速收斂所有怒火,轉而問道:“所以,你們想要什么?”
張元:“首先,告訴我,有什么辦法能讓「虛湮之錨」錨定一個九階界域?”
“錨定九階界域……”
「淵皇」聽到張元這番話,不由冷笑出聲:“你們說得倒是越來越像那回事,我都快要完全相信「虛湮之錨」就在你們手上了。”
“不過,就算「虛湮之錨」真在你手上,恐怕你也要失望了?!?/p>
張元:“怎么說?”
「淵皇」:“我這輩子也就只見到過一個偽七階界域,我連真正的七階界域都沒見到過,而你們這群連13界域都沒有走完的雛鳥,到哪里去拿「虛湮之錨」錨定九階界域?”
這時,羅剎王體內的「時」發(fā)出聲音,“小子,我知道哪里有九階界域,你把我復活,我?guī)闳?!?/p>
「淵皇」聽到「時」的聲音,對張元笑道:“小子,你信他的屁話么?”
“自然不信?!?/p>
張云笑笑,隨后又道:“既然前輩也不知道怎么錨定九階界域,那前輩就給我講講時淵虛無本源的事吧?!?/p>
“時淵虛無本源?”
「淵皇」沒想到張元的話題跨度這么大,不由愣了片刻,隨后意識到了什么,道:“你是想問那個被時淵虛無本源帶走的原初域人吧?”
張元:“正是,我聽說她已經(jīng)成為下任時淵虛無皇帝的候選人了,而前輩你曾經(jīng)也是時淵虛無皇帝,想必前輩你也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吧?”
「淵皇」:“我的確知道,但我現(xiàn)在憑什么告訴你?”
張元:“前輩若是如實相告,我可以保證在前輩主動翻臉之前,我們絕對不動手?!?/p>
“當然,若前輩弄虛作假,若是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了,那我也可以保證,前輩絕對走在「時」的前面?!?/p>
「淵皇」沉默了片刻,隨即問道:“你如何保證?畢竟我剛剛才被你背刺?”
“沒法保證?!?/p>
張元微微一笑,“畢竟我之后肯定要去時淵域一趟的,時淵界域的隱秘,就算前輩不說,我也早晚能發(fā)現(xiàn)?!?/p>
“所以,前輩你現(xiàn)在只能寄希望于我的‘良心’?!?/p>
“好一個良心?!?/p>
「淵皇」冷笑一聲,轉而道:“不過,時淵域的隱秘倒是能給你添些堵,我也不介意告訴你。”
“小子,你猜猜……為什么時淵域這么一個五階大域,明面上最強的虛無皇帝,會換了一個又一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