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元看到「時主」的反應(yīng),不由一怔,隨即回道:“如果你怕我害你,那大可不必,我完全可以將你禁錮在這里,然后讓「不公之指」的倒計時歸零。零點(diǎn)墈書 免廢粵犢”
“只是強(qiáng)行取消「不公之指」,會導(dǎo)致更加嚴(yán)重的后果,我也只能這么做?!?
“你選1吧,不管你失去什么,我都會還給你,我以因果起誓?!?
「時主」臉色有些陰沉,她掃著面板上前兩個選項,重新看向張元:“當(dāng)真不能取消?”
“我真沒騙你。”張元苦笑,“你這個層次,也能推演自身因果吧?你自己推演一番我取消「不公之指」的后果不就知道了?”
「時主」閉上眼睛推演了一秒鐘,隨后重新睜開眼,臉色越加難看。
沉默片刻后,「時主」才開口道:“我選2?!?
【恭喜您,您將跌落一個大境界,您的位格也將從「域主」降至「英杰」,但請您放心,多年來積蓄的力量,都會百分百為他人奉獻(xiàn),沒有中間商賺差價。】
隨著「時主」做出選擇,她光幕上也彈出了這么一條信息,隨后她氣息直接從能輕松碾壓梅菲斯特的地步,瘋狂降到連梅菲斯特都打不過的地步?!,p/x?s+w\.,n\e_t~
張元見「時主」選2,眼神也不由一變,“你為什么選2?”
要是「時主」選1,那他大可以把自己抽到的東西還給「時主」,這樣一切都可以當(dāng)成沒發(fā)生過。
但現(xiàn)在「時主」卻是選了第2選項。
現(xiàn)在她不僅跌落了一個大境界,甚至自身位格都降了……
這境界修為好補(bǔ),可位格卻沒那么容易提升。
張元實(shí)在是想不通,「時主」這么一個把自己性命看得比什么都要重的人,會為了保住某件東西,甘愿讓自己實(shí)力驟降。
要知道「時主」這一手,直接讓她在不可知域中,從餐桌旁的食客,變成了餐桌上的食物!
「時主」感知到自己的本源品質(zhì)直接降了一個檔次,此時臉色相當(dāng)難看,她并沒有回答張元的問題,道:“張元,按照約定,你得把我損失的一切補(bǔ)回來?!?
“我的境界修為好補(bǔ),算上我吸收轉(zhuǎn)化的能量損耗,你把你抽走我的修為,外加給我一具不可知神的本體,我就能重回不可知神境。”
“但「域主」位格,你怎么補(bǔ)?”
張元這時也有些理虧,先原封不動地將「不公之指」抽走的力量還給「時主」,問道:“你要怎么補(bǔ)?”
「時主」:“「域主」位格只能是在凝聚上品永劫帝魂,或者絕品永劫帝魂時,才能獲得。·第-一\墈`書~蛧` !首?發(fā)+”
“也就是說,除了凝聚絕品永劫帝魂的特殊強(qiáng)者以外,一個大域只能出一個「域主」位格的生靈?!?
“我的「域主」位格是在不朽神族幫助下煉制絕品永劫帝魂升的,但現(xiàn)在我有絕品永劫帝魂,可位格卻變成了「英杰」?!?
“你要我位格重回「域主」,只能讓我把劫海吞了。”
一旁一直在看戲的花月聽到「時主」這話,當(dāng)即道:“小元子,這你可不能當(dāng)老好人哦!劫海給她吞了的話,灰毛球怎么辦?”
「時主」聽到花月的話,有些不悅,“這么說,你們是想要食言了?”
花月叉腰:“什么叫我們食言?小元子她明明讓你選1了,是你偏偏要作死選2,現(xiàn)在出了這種情況,你也得占一部分責(zé)任吧?”
「時主」:“我不可能選1的?!?
花月攤手:“那是你的問題,而且你現(xiàn)在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吧?那什么「域主」位格,真只能靠煉化劫海來提升嗎?”
這時,梅菲斯特也找到了機(jī)會,連忙道:“主人,主母!我可以作證,提升位格的方法有很多,這心腸毒辣的女人偏偏要煉化劫海,絕對不安好心?!?
「時主」聽到花月和梅菲斯特的話,眼神微微一變,隨即回道:“我是劫海生靈,不能煉化其他大域,只能煉化劫海,而這也是最容易讓我位格提升的方法?!?
“如果不煉化劫海的話,那我的位格提升,就只能打碎絕品永劫帝魂,重新煉制一個新的絕品永劫帝魂了?!?
“不過,煉制絕品永劫帝魂本來就困難無比,而且每一個絕品永劫帝魂都是獨(dú)一無二的,哪怕是我碎魂重走一遍,我也不一定能煉制出新的絕品永劫帝魂?!?
“更何況,碎魂這事也極其危險,稍有不慎就會身死道消,這「不公之指」的責(zé)任本就在你們,我憑什么冒這么大的危險?”
花月:“姓月的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,你已經(jīng)背叛了有序陣營,成為了不朽神族,而且之前在追殺小元子,就算小元子殺了你也是天經(jīng)地義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還想借小元子的「不公之指」來訛詐小元子,這不是倒反天罡了?”
「燼蓮劍仙」聽到花月的話,神色一變,震驚地看向「時主」,“老大……你成不朽古神?”
「時主」沒有理會「燼蓮劍仙」的質(zhì)問,她冷眼看向花月:“我不想與你撒潑打滾,我就想問問,你男人到底說話算不算數(shù)?”
花月聽到「時主」這么一質(zhì)問,不由張了張嘴。
如果這件事放到她身上的話,那她為了維護(hù)自己利益,就算沒理也得辯三分,想辦法賴賬。
但她了解張元,張元本身就是一個比較重承諾的人,不會輕易毀約,先前張元都說了要補(bǔ)償「時主」,現(xiàn)在自然不好反悔。
“啊啊啊!好氣!被這女人抓到小辮子了?!?
花月也沒辦法幫張元賴賬,氣得跺了跺腳,隨即對張元道:“小元子,信守承諾是好品質(zhì),不過你可別被利用了,那姓月在作出選擇之前,推演了一番,明顯是故意選2,想要利用你?!?
“咱可以幫她提升位格,但絕不能把劫海給她?!?
“花總放心,我不是迂腐的人,不然我剛剛也不會以因果起誓?!?
張元對花月笑了笑,拍了拍她肩膀,隨即看向「時主」:“「時主」,我會信守承諾補(bǔ)償你,幫你恢復(fù)位格?!?
“但劫海,不可能讓給你,你若堅持……那我也只能毀約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