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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活了那么久,為的不就是這一哆嗦嗎?
要的就是開獎的快感。
他怎么能走呢?
面對關中盛善意的提醒,陸鼎委婉說著:“領導,您不用擔心我,我自已有分寸,而且您也說了,待會兒可能會對峙。”
“我在這里,還能幫著你們說說話?!?/p>
“而且這島是我滅的,天察是我殺的,我是當事人,我又不是天察,我只是個地察而已,難道我們沒有合規(guī)矩嗎?”
大漢清收隊皆是一愣。
不是......這......這好像沒什么毛病。
天察確實是陸鼎殺的。
護鯨島上的其他人.......
雖然大漢清收隊的攻擊,也殺了一些。
但是不影響。
大部分,還是陸鼎殺的。
而且,他本身也確實沒到天察境。
思維一換算,你別說。
你還真別說。
鋸佛占香,魯佑漢飛過來,表情怪異的說著:“合著,我們就是過來看了一圈好戲?”
但這一點,也不太對。
要是沒有他們跟太島天察僵持的話。
陸鼎也殺不了太島天察。
面對這位領導的話。
陸鼎出聲給他改正:“領導您可不能這么說?!?/p>
“咱這是正反手教學,一報還一報,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太島的‘倉木在民’,和衛(wèi)高兩名天察一起,攻擊我方武島的話?!?/p>
“我們是不會過來的?!?/p>
“既然是他們先攻擊的,那我們還回來,很合理吧?”
“他們對武島出招,那你們過來,是針對護鯨島出招的,不針對其他人?!?/p>
說到這,陸鼎用手指著自已胸口:“而我,作為武島事件的被害人,在聽說‘倉木在民’要殺我的時候。”
“我很害怕。”
“后來他伏誅以后,我很憤怒,憑什么要針對我?我不服!”
“所以,我一個隸屬于下方戰(zhàn)場的地察境大漢煉炁士,單槍匹馬的就過來報仇了?!?/p>
改變思路的話術。
頓時讓大漢清收隊的十名天察眼前一亮。
開始是對的,結果是對的。
就是這過程.......很怪,但你不能說不對。
如果按照他們原來的思路,和原來的話,來對峙。
那保不齊,會扯出各種條條框框的合約,很麻煩,最后還是會動手,因為雙方都有強有力的觀點可以反駁。
對峙就是浪費時間。
這也是他們討厭對峙的原因,因為自已不會說話。
可經(jīng)過陸鼎這一思路疏通以后。
大漢清收隊的瞬間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。
迫不及待的想跟敵方來一場,互拋觀點的論證對峙。
原來思路清晰的學霸就是這種感覺嗎???
他們悟了??!
這一刻,終于是明白了,為什么大漢749各地方的正局,都那么喜歡講道理。
原來懟的別人啞口無言,也是一種很爽的事情。
清收隊里的半陰山,簫斷有些興奮的說道:“所以,我們過來是因為,他們的天察,攻擊了我們的下方戰(zhàn)場,所以我們過來攻擊他們的駐扎地?!?/p>
“而你過來,是因為你受到攻擊了,你過來報仇。”
“我們之間沒有必然的聯(lián)系,我們只是碰巧?”
陸鼎滿意的點頭:“誒,對咯,就是這么巧,無巧不成書?!?/p>
“咱們的記錄儀都可以拍著呢,你們打的是防護罩,轟的是島,跟你們對招的也是天察?!?/p>
“只有我是正兒八經(jīng)進到了島上打開戰(zhàn)局的。”
“咱們就一句,罩子都不是你們破的,憑什么說你們針對下方戰(zhàn)場?。??”
最后一句話。
直接堵死了全部。
執(zhí)法記錄儀在這兒呢。
不服就看一看。
大漢十人眾當即興奮的七嘴八舌說道。
“這個好,這個好,待會兒這句話讓我來說??!”
“平常三棍打不出一個悶屁的,你能說得明白嗎?這得我來,我口齒清晰!!”
“凈扯犢子,起一邊兒去吧,你們都不行,這話的我來說,我聲音大,我比較有氣勢?!?/p>
“我是大哥,我來!”
“你是大哥,你得讓著我們小的!”
瞧著清收隊正在為誰來說那一句明面上的點睛之筆而爭論不休。
陸鼎開口道:“各位領導,你們慢慢商量,我收拾東西去了?!?/p>
沒有一個人看他。
個個都是頭也不回的‘去吧去吧’‘待會兒叫你’‘你注意安全’
然后他們就又開始了。
“我覺得吧,咱們得公平一點,你們看這個視頻啊,人家有分正反方一二三四辯,咱們也得分一下吧,這樣我是大哥,一辯我來?!?/p>
說著說著,他們還掏出手機了。
陸鼎無奈。
害......
轉(zhuǎn)身剛要走。
他耳朵一動。
聽到了關中盛手機里居然傳來了他的聲音。
“孩子沒有選擇父母的權利,但父母有選擇孩子的權利,戴和不戴,這是第一次責任條約,你選擇了不戴,這是第一次簽署條約?!?/p>
“留或不留,這是第二次責任條約,你選擇了留,這是第二次簽署條約。”
“兩次的機會,你都選擇了同意,既然選擇了同意,那么把孩子生下來撫養(yǎng)長大,這就是責任,責任不是愛,請反方一辯不要混淆概念!”
陸鼎:.......
這怎么把他參加辯論賽的視頻找出來了。
本來他的前進方式是走,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。
陸鼎飛了起來。
快點走,快點走。
太尷尬了。
但這樣,他還是依稀聽到了,后面的天察十人眾在說。
“這不是陸鼎嗎?”
“對哦,還真是他?!?/p>
“嚯,好家伙,一百多萬點贊呢,怪不得思路這么清晰?!?/p>
“你們看我說什么來著,跟著陸鼎的思路走,絕對不會有錯,讀過書的人腦子就是清晰,按著他的話來,我都不知道咱們怎么輸??!”
“媽的,太島,衛(wèi)高那些人怎么還不到?!?/p>
這邊正聊著呢。
另外一邊。
陸鼎到了加古武藏說的藏有保險柜的建筑。
倆人剛一進去。
就看見,幾個鬼鬼祟祟的太島煉炁士。
正蹲保險柜前破譯密碼呢。
“一郎,你能不能行啊,待會兒萬一陸鼎找過來了,我們就全完了?!?/p>
“我可以的我可以的,你別催?!?/p>
“要不試試能不能打爛它?”
“你快閉嘴吧,這東西天察都打不爛,我們憑什么能打爛它?”
“我們真的要拿這里的東西嗎?萬一被陸鼎發(fā)現(xiàn)了.....”
“你怕個屁啊,大漢有句話叫富貴險中求,現(xiàn)在我們沒死,一旦拿了里面的東西,等我們的支援高手來了,到時候......”
聲音一停頓。
說話的女人有些心虛的往后看了一眼,結果就是這一眼。
她看到了陸鼎和加古武藏正站靜靜地站在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