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身上只不過是有純陰純陽之氣流轉,并不代表你們就是陰陽本身。”服部半藏不死心的說。
“他們原本的確不算,但經(jīng)過兩次躍遷,已經(jīng)和真正的陰陽達成了共鳴,我等凡人絕非他的對手?!绷_淳風臉色慘白的說。
說完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用最虔誠的語氣說:“弟子羅淳風參見陰陽之主?!?/p>
“弟子,陰陽之主?”彭戰(zhàn)皺著眉頭低語,不明白羅淳風在玩什么把戲。
“彭戰(zhàn),小舞,你們兩個現(xiàn)在是名副其實的陰陽之主,主宰著這個世界的興衰和善惡,身為陰陽師,自然是你的弟子,從今以后,我將為你們肝腦涂地,在所不辭。”
羅淳風一邊說,一邊沖彭戰(zhàn)砰砰的磕頭。
“羅淳風,你這個沒有骨氣的家伙,簡直是丟了我們五圣的臉?!狈堪氩匾娏_淳風居然下跪求饒,怒不可遏的說。
“你懂什么,我拜的是陰陽,是天地,我們龍國向來有拜天地,拜高堂的傳統(tǒng),與有無骨氣何干?!睘榱死团響?zhàn)的感情,羅淳風直接將自已的身份變成龍國人。
他身上的確流淌著龍國的血脈,但是從踏上島國的那一刻起,他就沒有承認過自已是龍國人。
事實上,他還經(jīng)常因為身上流淌著龍國的血脈而苦惱,因為這讓他沒辦法融入島國的主流。
“彭戰(zhàn),你能戰(zhàn)勝我們又如何,只要我將空間關閉,這里還不是一樣成為你們的葬身之地?”服部半藏狀若瘋狂的沖彭戰(zhàn)吼道。
“別,別,你不能關閉空間!”羅淳風聞言,有些著急的說。
“哈哈,你怕死是不是,你們都怕死是不是?都別活,都他媽別活!”服部半藏突然翻轉忍者刀,刺向自已的胸口。
夜小舞見狀,立即閃身想要過去制止,但是彭戰(zhàn)卻紋絲不動。
“彭戰(zhàn),他如果自殺了,我們就出不去了。”夜小舞有些著急的說。
“不用擔心,會有人比我們更怕死?!迸響?zhàn)不緊不慢的說。
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,幾條人影撲向服部半藏,須佐和尚再也沒辦法顧忌裸身之羞了,雙手緊握服部半藏的手腕,兩個人怒目相向。
千鳥的手直接探入服部半藏的胸腔,并在里面用力的攪動,隨著她的攪動,服部半藏身上的生機開始迅速的流逝,而千鳥自已也在每次攪動時,滲出大量的鮮血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,趕緊控制他的神識啊!”須佐和尚對著羅淳風低吼。
羅淳風立即從地上爬起來,從懷里掏出一個羅盤,用力的砸在服部半藏的背上。
伴隨著一聲哀鳴,服部半藏松開手中的忍者刀,瞳孔開始慢慢的變大。
而這個時候,羅淳風拿出一個鈴鐺,在手中不停的搖晃,伴隨著清脆的鈴聲,服部半藏的身子慢慢的倒向地面,須佐和尚和千鳥的臉上立即露出劫后余生的慶幸。
“你們還真是為了活命,不擇手段?。 迸響?zhàn)閃身到他們的面前,冷聲嘲諷。
“陰陽之主,我這么做,主要是為了救你們?!绷_淳風垂手低頭,十分謙卑的說。
“沒錯,彭戰(zhàn),我們好歹對你有救命之恩,你們不能再這樣恩將仇吧,只要你放了我們,我們即刻離開龍國,永世不再踏入這片土地?!表氉艉蜕汹s緊說。
“你將我們龍國當成游樂園了嗎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?!惫崤曊f。
“彭戰(zhàn),如果你有需要,我可以留下來?!鼻B的聲音突然變得極具魅惑力,只一句話,就讓公獒渾身燥熱難耐,身體也有了十分明顯的生理反應。
他只好滿臉羞愧的蹲在地上,雙腳不安分的扭動,以此來緩解欲望帶來的沖動,但卻沒有什么用,他的眼睛就好像被鎖定在了千鳥的胸前。
而此時的千鳥跟之前判若兩人,別說公獒,就連彭戰(zhàn)的內(nèi)心都開始驚濤駭浪。
須佐和尚閉著眼睛,嘴里低聲念誦著經(jīng)文,雖然沒有了佛珠,手指頭依然不斷的撥動,就好像佛珠依然在一樣。
九菊門中的媚門雖然是在千鳥的授意下創(chuàng)建的,但媚門的媚術根本沒辦法和千鳥相比,尤其是她的媚術和結合了大量的巫術,就算是修煉者,也難逃脫她的魅惑。
更何況彭戰(zhàn)還是一個未經(jīng)男女之事,且血氣方剛的少年,千鳥有信心將他拿下。
別說男人,在千鳥施展媚術的時候,方圓十里的雄性動物都得為欲癡狂,而且還是根本就停不下來的瘋狂,直至精力耗盡而亡。
“彭戰(zhàn),不許再看她?!辈煊X到彭戰(zhàn)將炙熱的眼神放在千鳥的身上,夜小舞有些生氣的將頭扭向一邊,彭戰(zhàn)雖然有些不情愿,但卻沒有和夜小舞爭奪大腦的控制權。
不等彭戰(zhàn)的欲望平靜下來,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喘再一次掀起欲望的滔天巨浪。
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夜小舞的身體,彭戰(zhàn)早就已經(jīng)有了生理反應。
事實上,正在空間之外和血魔戰(zhàn)斗的彭戰(zhàn),身體的確有了十分明顯的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