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舞,你馬上去衣當(dāng)山,任務(wù)和靈兒一樣,守住山門?!苯讨鲗σ剐∥枵f。
“啊,我們分開了,敵人會不會趁虛而入?”夜小舞有些擔(dān)憂的說。
“現(xiàn)在我們打的是團戰(zhàn),對方的組織十分嚴(yán)密,放心,我們雖然分布很遠(yuǎn),依然是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,我們要的不是局部勝利,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全局勝利?!苯讨髡f。
“小舞,教主說的沒錯,我們就要打個零傷亡的勝仗?!迸響?zhàn)豪氣干云的說。
“清影,你去杰才山。”教主說。
“啊,我的屬性還沒有覺醒,可以嗎?”沐清影有些擔(dān)憂的說。
“沒事兒,以你現(xiàn)在的能力就夠了,一旦我們的陣法啟動,你的屬性也會立即覺醒?!苯讨魇挚隙ǖ恼f。
“飄雪和冷月,你們就守著貢當(dāng)山和噶哇山?!?/p>
“收到!”
“你們誰和阿離去日宗山?”教主問。
“我去。”韓如冰趕緊說。
“你不能去,你也是八荒行者?!苯讨骺戳隧n如冰一眼,十分肯定的說。
“啊,什么,我也是八荒行者,怎么可能?”韓如冰十分驚訝的說。
“我也是剛剛才發(fā)現(xiàn)的,危機逼得越近,體內(nèi)的屬性就會越活躍,你難道沒覺得你的狀態(tài)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嗎?”教主說。
“的確有種莫名的興奮,但這不是大戰(zhàn)之前該有的狀態(tài)嗎?”韓如冰說。
“當(dāng)然不是,共鳴會抽走了丙中洛大量的生炁,每個生命體都處于暮氣沉沉的狀態(tài),你能產(chǎn)生莫名的興奮,就證明你非同一般,你現(xiàn)在就去將臺山,守住那里的山門?!苯讨饔檬趾V定的語氣說。
“啊,要是我不是八荒行者怎么辦?”韓如冰依然不放心的說。
“危急時刻,直覺是不會騙人的,如果你不是,那么我們將一敗涂地,所以你只能是?!苯讨髡f。
“好的。”韓如冰頓感壓力山大。
“我陪阿離去日宗山吧?!绷柘鰧m主自告奮勇的說。
教主回頭看了一眼凌霄宮主,眼睛為之一亮,輕聲說:“齊了?!?/p>
“什么齊了?”凌霄宮主不解的問。
“你身上也有八荒屬性,你現(xiàn)在就去衣當(dāng)山,守住那里的山門。”教主說。
“什……什么,我也是八荒行者?”凌霄宮主一臉的驚愕。
“我也有點兒疑惑,這次的八荒屬性除了彭戰(zhàn),居然全都是女性,你不但是八荒行者,而且還是這一次八荒屬性的開啟人?!苯讨髡f。
“八荒屬性的開啟人?”凌霄宮主更是不解了。
“是你將彭戰(zhàn)從一個傻子變成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的,在你為彭戰(zhàn)啟智的那一刻,八荒屬性其實就已經(jīng)啟動了?!苯讨髡f。
“我呢,我也是八荒行者嗎?”墨凌薇見凌霄宮主居然也是八荒行者,就有些激動地問。
教主看了看墨凌薇,立即搖著頭說:“你不是?!?/p>
“啊,為什么我不是啊,我差哪兒了?”墨凌薇不服氣的說。
“差機緣,不過你有八荒行者的守護者屬性?!苯讨髡f。
“守護者屬性,我守護誰?”墨凌薇說。
“還用問嗎,肯定是守護千機行者啊,你現(xiàn)在就和阿離一起前往日宗山,在她啟動八荒屬性的那一刻,你和她就是一個完整的生命共同體?!苯讨髡f。
“啊,我們兩個變成一個人?”墨凌薇吃驚的問。
“當(dāng)然不是了,只能說你們的生命息息相關(guān),真正的同生共死,任何一個人死亡,其他一個就不能獨活。”
“雨桐和雨夢也是這樣?”墨凌薇問。
“沒錯,她們也是共同體,八荒行者中,千機和掌劫的本領(lǐng)太過逆天,所以她們的身體最弱,不具備任何超過凡人的修為,所以需要守護者?!?/p>
“啊,她們的本領(lǐng)十分逆天嗎?”墨凌薇不解的問。
在她看來,莫離和林雨夢雖然的確有些厲害,但是肯定沒有其他行者厲害啊,她覺得,最逆天的應(yīng)該是彭戰(zhàn)了。
彭戰(zhàn)之前就已經(jīng)是戰(zhàn)力天花板了,去了魔界一趟,聽說還得到不少的收獲,現(xiàn)在到底有多厲害,墨凌薇都不敢想象。
“她們一個能夠掌握世間的劫難,一個能夠看清世界的真相,找出所有的運行規(guī)則,難道還不夠厲害嗎?”教主問。
“這么說好像的確是她們更厲害,不過我還是希望擁有強大的自身,享受那種快意恩仇的感覺?!蹦柁闭f。
“哈哈,所以,我們都成不了八荒行者,八荒行者是需要忘掉自我的,不過我感覺這一次,應(yīng)該是最后一次以團體的形式出現(xiàn)了吧。”教主用略帶傷感的語氣說。
“啊,為什么啊,剛聚齊就要解散嗎?”墨凌薇不甘心的問。
“不是解散,而是他們身上的使命將會終結(jié),這一次,他們相當(dāng)于是在對不死草開啟的使命做最終的了結(jié)?!苯讨髡f。
“哦,之后他們會如何呢,那些屬于行者的能力都將消失嗎?”墨凌薇問。
“不是他們,是你們,別忘了,你也是他們的一部分,應(yīng)該不會消失吧,他們會獲得真正的自由,不會再受這個世界好運和厄運的羈絆。”
“好運和厄運的羈絆,那么他們以后到底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?”墨凌薇問。
“這個我也不太清楚,我看不見他們的未來?!?教主有些迷茫地說。
“你看不見他們的未來,意味著什么?”墨凌薇皺著眉頭問。
“意味著他們有可能沒有未來,當(dāng)然也有可能完全脫離了這個世界?!?/p>
墨凌薇心頭不由得一驚,因為沒有未來其實包含他們在和共鳴會的對決中失敗,被共鳴會消滅的可能性。
當(dāng)然,也有可能他們完全脫離這個世界,但墨凌薇不知道就算他們?nèi)チ水惗瓤臻g,就真能切除和這個世界的所有羈絆嗎?
畢竟他們這么多人,每個人都曾獨立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幾十年。
他們的一切應(yīng)該和這個世界已經(jīng)密不可分了。
“既然看不見未來,我們就摸石頭過河,努力應(yīng)對好眼前的麻煩就行了,別顧慮太多?!?/p>
教主猜到了墨凌薇的心思,輕聲勸慰。
“嗯,我明白了,我會誓死守護莫離的安全的?!蹦柁闭f完,拉著莫離的手快步離開。
“林空先生,這里有一幅風(fēng)水還原圖,你趕緊去將那些被移走的山石復(fù)原,恢復(fù)被破壞的風(fēng)水?!苯讨鲗α挚照f。
最為搬山老人,這種工作自然是林空的舒適區(qū),但是當(dāng)他看了那張圖之后,不由得直皺眉頭。
工作量太大了,僅憑他們夫妻倆想要完成如此多的修復(fù),短時間內(nèi)肯定沒辦法完成。
“林兄,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?”看出林空的困擾,夜安趕緊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