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城,到處都是叛賊俘虜,即便新增大量的監(jiān)獄,也安置不下這么多的個體,有很多被當做牲口一樣,用繩子拴在一棵棵大樹下面。
因為聽風者一號明確要求不允許殺害俘虜,所以盡管那些士兵對這些俘虜恨之入骨,依然勉為其難的為它們提供最基本的物質(zhì)條件,甚至是一些醫(yī)療救治。
任何群體,慕強都是戰(zhàn)爭時期最顯著的特征,聽風者一號展現(xiàn)出來的超強戰(zhàn)斗力以及和大王硬剛的態(tài)度,俘獲了將士們的心,現(xiàn)在大王在它們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,它們已經(jīng)唯聽風門是尊。
不光它們,就連大將軍都對聽風門另眼相待,它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,既然聽風門拯救了這個世界,那么它們就應該受到相應的尊重和權(quán)利。
林雨夢回皇城時,皇城亂成了一鍋粥,到處都是捆著的俘虜,有不少士兵不小心遭到俘虜?shù)墓糁?,也發(fā)生了異變,加入了叛軍的隊伍。
“怎么辦,這些叛賊失去心智之后,不但要對周圍的人進行無差別的攻擊,而且食量驚人,要不了多久,就會吃光我們的食物。”看著那些叛賊,聽風者一號十分為難的問林雨夢。
“策律在什么地方,帶我去看看?!绷钟陦粝肓艘幌?,輕聲說。
“在策律院,由四名長老看管,沒有得到他們的許可,任何個體都不允許靠近?!甭狅L者一號有些為難的說。
策律四大長老,雖然不插手俗世事務,卻是身份超越大王的存在。
“再提醒你一次,在這個世界,你的戰(zhàn)斗力無人能及,不要在乎任何人制定的規(guī)則?!绷钟陦粢娐狅L者一號始終畏手畏腳的,有些不悅的說。
“行,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策律院?!币娏钟陦舨粣偅狅L者一號心頭一緊,趕緊說。
策律院看上去就好像現(xiàn)實世界的寺院,清幽異常,林雨夢它們走到了院子的中央,才聽見一聲輕哼。
“好大的膽子,居然敢擅闖策律院!”
話音未落,一條赤紅的長鞭直奔林雨夢和聽風者一號而來。
聽風者一號遲疑了一下,閃身抓住長鞭用力一扯,隨著一聲驚呼,一個金黃色的身影踉蹌著沖出來。
“好強大的能量,你們是誰?”被扯出來的長老質(zhì)問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。
“將策律拿出來給我們看看?!绷钟陦魬械煤退麄兝@圈子,直截了當?shù)恼f。
“你在說什么混賬話,策律豈是你們想看就能看的?”一個角落里面,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。
它的話音剛落,林雨夢就閃身過去,直接就是一巴掌,它沉聲怒吼,隨后就是伴隨著一聲悶哼。
“我們無意殺你們,但如果你們非要阻攔的話,我不介意先殺死你們?!绷钟陦粽Z氣冰冷的說。
那些長老沒想到林雨夢的戰(zhàn)斗力如此強悍,就算一百個他們,恐怕也不是林雨夢的對手,它只好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說:“請吧!”
身影為灰色的長老帶著林雨夢他們進入一個密閉的房間,隨后,林雨夢就看到四面墻上都刻著密密麻麻的符號,那些符號林雨夢根本就看不懂。
她回頭看向聽風者一號,聽風者一號也苦笑著搖頭,顯然,他也看不懂那些符號。
“你們誰在負責修改策律?”林雨夢冷聲問。
“策律是自然形成的,根本就沒辦法修改?!被疑L老輕聲說。
“不說實話是吧,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廢掉這些策律?!绷钟陦衾渎曊f。
“策律自然形成,是所有個體都知道的事實,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,怎么連如此簡單的常識都沒有?”灰色長老有些惱怒的說。
“你們這些說法忽悠忽悠那些愚笨的個體還行,實話告訴你吧,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,自然知道你們的策律并非源于自然,你如果還跟我裝糊涂,就別怪我不客氣?!?/p>
“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得到的情報,反正我可以肯定策律是自然形成的,如果你真有本領(lǐng)修改,請自便。”灰色長老見林雨夢根本看不懂策律,自然不認為她真擁有修改策律的行為。
“你來自真菌族?”林雨夢突然盯著灰色長老問。
“這個,這個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?!被疑L老顯然在裝傻。
“前不久你們真菌族和我們發(fā)生了一場大戰(zhàn),最終你們被擊敗了,你們的大王向我們承諾,真菌族子民必須無條件聽從我們的命令,你難道想要違抗你們大王的命令?”
“我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!被疑L老的語氣中,明顯有些慌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