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能踩進元朗或者屯門,干嘛不踩?”傻福冷笑一聲,“這幾年那邊的走私線路錢好掙,咱們得想辦法插一手,就算踩不進去,能吃下灣仔,也是一塊大肥肉!”
這幾年走私生意火爆,錢好掙,但將來就不一定了。
不趁著現在錢好掙,去分一杯羹,難道等將來這些線都被掃了,去喝西北風?
再說了,先拿下灣仔,這筆生意就不虧。
等拿下灣仔之后,再說其他。
有機會就幫蘇龍,沒機會就靜觀其變。
“你準備一下,這兩天就安排人,先把灣仔打下來!”
傻福說道。
“放心,哥,什么紅磡之虎麥高,我早就想會會他了!”
傻澤點點頭,冷冷一笑。
與此同時!
陳江河和蘇龍談了幾句。
隨后各自返回。
等陳江河返回鴻寶大廈,已經快到凌晨。
昨天晚上大家鏖戰(zhàn)一場,今天又忙了一天,都很疲憊,劉遠山他們檢查沒問題之后,都回到房間休息。
張鵬已經帶著兩個人,偷偷返回鵬城。
一個是鵬城那邊得有人看著,一個是他還得回去幫陳江河弄一些避彈衣,防刺服,香江這邊不太平,準備一定得充分。
回到公寓,陳江河簡單洗漱了一下,剛回到臥室,打開臥室燈,就看到沈妙瑜穿著一身真絲睡裙,正斜靠在床頭,俏臉嫵媚,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真絲睡裙貼在身上,讓沈妙瑜玲瓏的身段顯露無疑,薄薄的睡衣下面,起伏的山嵐若隱若現,顯然里面并沒有衣服。
整個房間里都充斥著剛剛沐浴之后的幽香。
顯然沈妙瑜還在這里洗了一個澡,他剛才都沒有注意到。
“你還沒回去?思思呢?”
陳江河確實沒想到,沈妙瑜竟然沒有回家。
這姑娘家教嚴格,她不回去,她媽媽的奪命電話可會不斷的打來。
“她喝多了,已經睡了,我的手機也關機了,今天晚上肯定沒人打擾我們了!”沈妙瑜直接站了起來,隨手關上燈,雙手勾住陳江河的脖子。
“咳,那個......妙瑜,這兩天有點不太方便!”
陳江河干咳一聲,看著沈妙瑜勾魂攝魄的美眸,喉結動了動。
這女人,確實是個尤物,可他的女人已經不少了,這么一個個要是來者不拒,未免有點太渣男了。
“不方便?”沈妙瑜眉頭一挑,扭動腰肢直接把陳江河按在床上,“有什么不方便的,難不成你大姨媽來了?”
“那倒不是!”
“不是就行了,快點辦事,我會溫柔一點的!”沈妙瑜直接騎在陳江河的身上,隨手一扯身上的真絲睡裙,睡裙緩緩飄落,睡裙下面,露出沈妙瑜白的熠熠生輝的雪白嬌軀。
“戴個雨傘!”
“不戴,我給你生個孩子!”
..........。
沈妙瑜強勢拒絕,很快,陳江河的掙扎就被強力鎮(zhèn)壓。
若有若無的妙曼聲音,慢慢從黑暗中響起。
一夜無話!
“頭好疼!”
第二天上午,一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,林思思才揉著腦袋,頭疼的從床上坐起,她腦子里亂糟糟的,過了半天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。
昨天晚上沈妙瑜非要拉著她下樓買東西,她拗不過沈妙瑜,只能跟著沈妙瑜下樓,兩人逛商場,買衣服,沈妙瑜給她買了不少衣服。
女生嘛,喜歡逛街買衣服是天性, 最開始林思思還挺高冷的,這不要,那拒絕,后來架不住沈妙瑜的熱情,買了幾件衣服。
再之后,就是拿人手軟,逛完街買完衣服,沈妙瑜又要請林思思吃飯,林思思沒法拒絕,只能跟著沈妙瑜一起吃飯。
吃飯的時候沈妙瑜又說要跟林思思喝兩杯,慶祝認識了一個好閨蜜,林思思推辭了幾下,又想著跟一個女生喝酒,也沒什么,又喝不了多少,沒想到沈妙瑜那么能喝,三杯紅酒下肚,林思思就不知道后面的事了。
一直到現在。
“她故意灌醉我,不會是要......?”
林思思回憶起來,忽然臉色一變,急匆匆起床出門,找到也是剛起床沒多久的陳江河,陳江河精神萎靡,正在吃早餐。
“老板.......?”
林思思剛試探性的開口,就被陳江河打斷。
“林思思,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?”
陳江河幽怨的瞪著林思思,他可是個病人呢,身上還有傷呢,傷口都還沒愈合呢,哪能那么折騰。
怎么到了關鍵時刻,林思思這顆電燈泡就不亮了,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。
“我......我被沈小姐灌醉了,老板,你沒事吧?”
林思思囁喏的低頭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,吃飯!”
陳江河恨鐵不成鋼的喝了一口牛奶,懶得看林思思。
美人剛剛起床,那一股子慵懶的感覺,確實吸引人,不過陳江河現在完全沒有心情,他都快被榨干了,哪還有心情欣賞這個。
“哦!”
林思思看老板受傷的樣子,感覺昨天晚上應該也沒發(fā)生什么,她乖乖答應一聲,老老實實坐下吃早餐。
一上午的時間,風平浪靜。
旺角那邊,黃志成依然保持施壓狀態(tài),白天的時候,安排綠衣巡警加大巡邏力度,綠衣巡警又被稱為軍裝警,實際上并不歸黃志成指揮,他們有一套自已的指揮班子,一個區(qū)的綠衣巡警受到高級督察的指揮。
平常只是配合其他警種行動,進行一些日常的巡邏工作。
他們發(fā)現案件之后交由不同的警務部門具體負責。
一般情況下,調查,取證,抓捕,和查案有關的工作,都不是他們負責,但不同的警種可以要求他們配合工作。
黃志成的警銜只是警長級別,無法直接調動一個區(qū)的綠衣巡警。
他手下也沒那么多人手可以盯的住四眼細的人。
上午平安無事,陳江河老老實實待在公寓里養(yǎng)傷,連會所都沒有去。
今天晚上蘇秀會過來,不過不是偷渡,而是過海關,走正規(guī)渠道。
賭場那邊,她已經安排好了,這次過海來,會幫陳江河打理會所,把鴻寶商務會所搞起來。
陳江河也安排了人去接她。
下午!
盲亨給蘇龍再次打了一個電話,催促他把錢送過去,和四眼細談判。
蘇龍現在已經知道他們的計劃,怎么可能上當。
還是敷衍拖延,沒有給一個準消息。
盲亨隨即把消息通知了項偉。
“項生,依我看,蘇龍這個老東西是察覺到了什么,他可能已經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了,我覺得,我們應該做兩手準備,不應該把籌碼都壓到談判上,咳咳!”
青山道別墅中,林江憂心忡忡的咳嗽了幾聲。
他想讓丁瑤給他倒杯茶,一轉頭才想起來,丁瑤上午就帶著幾個人出去逛街去了,說是要給他也買幾套衣服。
林江操心著社團的事,也沒在意。
“林叔,你不舒服就先回去吧!”
項偉看了他一眼,面無表情的抽了一口雪茄。
“項生,我.......!”
林江張了張嘴,話還沒說完,就被項偉打斷。
“如果蘇龍不肯跟四眼細談,那我沒得選擇,只能和四眼細聯手,打進尖沙咀,四眼細開了條件,他要旺角,油麻地和佐敦,到時候尖沙咀和尖東留給我們,我已經答應了!”
項偉淡淡的說道“不過到時候,我這邊人手不足,需要調用林叔你手下的那支幫外力量!”
到時候,一旦搞定蘇龍,油尖旺地區(qū)四眼細除了尖沙咀和尖東,其他的地盤全都要一口吞下。
現在這局面,就看誰更想讓蘇龍死了,顯然項偉更想讓蘇龍死,所以他只能答應四眼細的條件。
林江臉色微變,這是項偉第二次提出來,讓他交權了。
他再不交權,項偉怕是會跟他翻臉。
可他要是交了權,到時候和社團里肥祥那些元老有什么區(qū)別?
當年肥祥在幫里的實力,地位,威望,可都比他還高,但到了現在,新義安還有幾個人認識肥祥是誰?
社團里每個月給的那一萬兩養(yǎng)老金,打發(fā)叫花子?
“項生,你放心,到時候我一定幫你!”
林江臉色變了變,最終還是模棱兩可的說道。
“林叔,最近天冷風大,你不用跑來跑去了,社團里有事,我再給你打電話!”項偉冷著臉,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“那我先走了!”
林江知道自已不交權,已經得罪了項偉,只能怏怏起身,拄著拐杖慢慢離開,他明明對項家忠心耿耿,怎么會讓局面變成這樣。
或許林江沒有意識到,他是對項家忠心耿耿,但并不是對項偉忠心耿耿,而項偉跟項家,還是有區(qū)別的。
項偉冷冷的看著林江的背影離開,這老東西,又老,又沒用,又不聽話,等搞定了蘇龍,他也用不著這老東西了。
等林江一走,項偉拿起電話,給四眼細打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“細哥,蘇龍還在拖延時間,今天晚上,你教訓一下他,逼他上談判桌,你之前說的那些條件,我都答應了!”
電話一接通,項偉就淡淡的說道。
“你早點答應,我昨天晚上就能辦事,你放心,事情我來辦,以后油尖旺地區(qū),只有你跟我說了算!”
四眼細冰冷的聲音隨之從電話中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