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衛(wèi)有容絕望時,忽然感覺到修為恢復了,她來不及驚喜,立刻催動仙劍試圖穩(wěn)住身體,可是強大的下墜之力,讓她并沒有第一時間穩(wěn)住身體,身體繼續(xù)向下俯沖了數(shù)丈這才控制身體。
此刻,她距離地面只有五六丈,若修為恢復的時間再遲兩個呼吸,她必定會被摔成肉泥。
位于最下方的衛(wèi)有容都如此驚險,在上方的那三個家伙局面更加驚險。
在距離地面只有幾丈時,他們還沒有脫離九幽燼的鎮(zhèn)壓領域。
尖叫聲在黑暗中幾乎沒有停頓后。
直到距離地面還有三丈時,三人幾乎同時感覺到修為恢復了。
他們立刻調(diào)動真元試圖穩(wěn)住身體,可是下墜的慣性太強,他們和衛(wèi)有容一樣,都沒有第一時間控制身體,而是飛速朝下沖去。
好在這時的衛(wèi)有容已經(jīng)站在了地上,下面一片漆黑,幾乎什么都看不見,但衛(wèi)有容的神識念力卻能鎖定三個繼續(xù)下墜的家伙。
衛(wèi)有容來不及多想,反手一掌拍出,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從下方傳來,稍微遲滯了陸同風三人的下墜之事。
在距離地面只有幾尺時,三人竟然奇跡般的穩(wěn)住了身體。
隨即,三人立刻掠到了地面上,他們一落地便癱坐在地,臉色煞白,大口的呼吸著。
幸虧衛(wèi)有容之前比眾人早一步躍入玄冰重水,若是他們幾個一起進入深淵,估計肯定會被摔骨折。
關關伸手打出了玄陽珠,玄陽珠散發(fā)著劇烈的白光沖天而起,照亮了整個山洞。
這時眾人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深淵底部空間,比他們之前經(jīng)歷過的那兩道深淵底部的溶洞要小的多。
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不起眼的溶洞,直徑應該連二十丈都沒有,幸虧是用降落傘的方式遲滯了九幽燼的下墜速度。
如果是九幽燼先落在地上,眾人想要進入地步,肯定會有至少一個人倒霉的。
白光照耀下,眾人看到了拖著油布傘打著旋從深淵上方墜落下的九幽燼。
很快,當九幽燼靠近玄陽珠時,玄陽珠釋放出來的光芒陡然間暗淡了下去。
陸同風與關關都是大吃一驚。
心想這九幽燼不愧是僅次于盤古開天神斧的絕世異寶,不僅僅能鎮(zhèn)壓人類修士的修為靈力,竟然連法寶的靈力也能鎮(zhèn)壓。
失去了光澤的玄陽珠,快速的從半空中掉落。
好在玄陽珠掉落的速度遠遠超過打著旋下降的九幽燼,在下墜了幾丈后,關關再度控制了玄陽珠,趕緊收回自已的手中。
衛(wèi)有容此刻同樣是一臉余悸,她看著仙劍霞光照耀下,癱軟在地上的三人,道:“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苗真靈道:“泥別問窩,窩啥子都不曉得!”
而陸同風與關關卻是沒有回答。
總不能告訴衛(wèi)有容,是傳說中的九天異寶九幽燼的能量封住了他們的修為吧。
就在衛(wèi)有容還要詢問時,那股令人恐懼又熟悉的氣息再度涌來,眾人體內(nèi)奇經(jīng)八脈再度被那股神秘力量封印了。
陸同風三人并沒有覺得奇怪,只有衛(wèi)有容臉色驟變,眼睜睜的看著自已手中的仙劍散發(fā)出來的光芒迅速的消失。
而這時,散發(fā)著淡淡綠光的九幽燼,拖著油布傘,砰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。
陸同風趕緊爬起來,走到九幽燼跟前,伸手解開了包袱。
隨著包袱被解開,九幽燼上散發(fā)出來的綠光更加明亮了,幾乎照亮了方圓一兩丈的空間。
陸同風皺起眉頭。
他不明白為什么九幽燼忽然間會自行催動鎮(zhèn)壓領域。
忽然,他想到了天淵第一層入口的溶洞頂部的浮雕。
無數(shù)遠古先民頂禮膜拜的就是九幽燼。
而鳳鳴之前也和他說過,九幽燼是十萬年前南疆土著從天淵之下帶出去的。
陸同風忽然覺得,九幽燼的此次異動,可能并非是偶然情況。
應該是第三層的某種力量催發(fā)了九幽燼。
苗真靈與衛(wèi)有容也來到了九幽燼前。
苗真靈以前見過九幽燼,也知道九幽燼的來歷,可是僰玉將她的那段記憶都給封印了,剛才還是在半空中,從關關口中得知,自已修為被封與這個玩意有關,只要遠離這個銅盆,修為就會恢復過來。
衛(wèi)有容皺起眉頭看著發(fā)光的青銅盆,她道:“小瘋子,這個銅盆……我好像見過,啊,我想起來了,這不是你床底下的那個尿盆嗎?它怎么會發(fā)光?我們修為忽然被封,是不是與它有關?”
陸同風苦笑道:“確實與它有關,但它為什么會發(fā)光……我比你還想知道。關關,關關……你人呢?”
陸同風無法從小靈的口中得知九幽燼為什么會忽然發(fā)光,但關關靈魂之海內(nèi)的鳳鳴常年混跡在巫族高層,沒準會知道原因。
只有搞明白了九幽燼為什么會發(fā)光,才能想辦法將其關閉,否則陸同風等人是寸步難行。
畢竟這天淵第三層兇險無比,帶著這玩意前進,會將所有人的修為都封住,一旦遇到危險,眾人幾乎沒有反抗之力。
關關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。
“風哥哥,你等一下,我一會兒就過來……”
“關關!這里很危險,你別亂跑??!幺妹,你快去看著點關關,別讓她亂跑!”
苗真靈嗯了一聲,舉著火螢蟲火把,拎著七彩神鞭循聲走去。
“管管,管管,泥在啥子地方,布要命啦?則里多危險啊,泥憋亂跑撒!咿呀,管管,泥……泥把褲子脫了做啥子嘛?拉屎也不至于把褲子都扒嘍!”
“噓噓噓……”
關關幾乎是光著腚,趕緊上前捂住苗真靈的嘴巴。
“靈靈,小聲點……我剛才在上面水喝多了,不小心尿了一點點,你有沒有褲子,趕緊借我一條換上??!”
“?。抗芄?,泥拉褲兜里啦?怪不得泥把裙子褲衩都脫了呢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別這么大聲??!別讓人聽見了!”
這個溶洞就這么小,陸同風與衛(wèi)有容想聽不見都難。
陸同風賊眼爍爍地看著苗真靈與關關所在的方向。
然后他絲滑地起身,準備過去看看關關光腚的模樣。
結果衛(wèi)有容一伸手,同樣很絲滑地抓住了他的衣領。
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關關好像出了點狀況,我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!”
“關關在換褲子,你能幫什么嗎?幫她提褲子嗎?”
“可以啊,眾所周知我陸同風向來樂于助人……”
“砰!”
后腦勺在挨了衛(wèi)有容一個大逼兜后,這小子終于老實了下來。
(昨天釣魚被雨淋了,生病了,今天好了一些,可是有極個別道友,我就不點名了,竟然說我空軍,這是毀謗,我手握千元裝備,能釣不到魚?真是笑話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