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碎裂發(fā)出的聲音如雷貫耳,清晰的響在包廂眾人的耳朵里。
許峻川臉上得意不屑的表情戛然消失。
“誰?。扛覔尷献拥氖謾C!”
他轉(zhuǎn)頭,看到賀雨棠的臉。
許峻川看到那張面若桃花的臉龐,愣了一下,然后笑著道:“真是沒想到,我還能再次看到賀小姐,咱們兩個真是有緣?!?/p>
賀雨棠:“我每天出去都能在路邊看到流浪狗,我跟狗確實有緣?!?/p>
包廂里響起窸窸窣窣的笑聲。
許峻川臉色微恙,說道:“賀小姐在罵我是狗嗎?”
賀雨棠:“你錯了,你連狗都不如?!?/p>
把一個女孩子的私密視頻播放給眾人聽,狗干不出這種事。
賀雨棠把宋鶯歌從地上扶起來,脫下身上的外套,系到宋鶯歌腰上,擋住旗袍上開的過分高的叉。
她拉著宋鶯歌往外走。
許峻川伸出胳膊攔住兩個人,貪婪的目光在賀雨棠身上流連忘返的打量。
比起宋鶯歌,他更想玩賀雨棠。
許峻川赤裸的目光望著賀雨棠道:“我那個手機價值八萬八,被你摔碎了,你得賠我點東西?!?/p>
賀雨棠脫掉外套后,身上穿著一件白色長款針織裙,貼身款式,前凸后翹的身材被完美勾勒。
許峻川視線定格在賀雨棠的腰臀曲線上,干渴地舔了舔嘴唇,“陪我一晚,我就不跟你計較今晚的事了?!?/p>
包廂里的眾人面面相覷,紛紛驚愕。
嘴賤少爺提醒說:“許少,她可是周宴澤的女人?!?/p>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?”許峻川笑著說:“我玩的就是周宴澤的女人?!?/p>
周宴澤那么護著她,她的滋味一定非常銷魂。
都被周宴澤玩過的女人了,他玩一次怎么了。
現(xiàn)在周宴澤不在京北,天賜良機,看賀雨棠這次還怎么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許峻川伸手去拉賀雨棠的胳膊。
宋鶯歌拿起一個喝空的酒瓶子,砰的一下砸在許峻川腦袋上。
鮮紅色的血順著他的頭往下流。
他讓她流的血,她還給他了!
賀雨棠拉開包廂的門,拽著宋鶯歌往外跑。
驀地,宋鶯歌的手被經(jīng)紀(jì)人拽住。
“宋鶯歌你跟誰走,你是公司的人,只能跟我走!”
一直站在后面的田蜜蜜有樣學(xué)樣,拿起一個酒瓶子,砰的一下砸在經(jīng)紀(jì)人頭上。
“操你媽的!我最討厭欺負(fù)女人的男人!”
砰——,田蜜蜜又朝經(jīng)紀(jì)人頭上砸了一個酒瓶子。
經(jīng)紀(jì)人雙手捂著流血的腦袋,痛苦哀嚎。
賀雨棠拽著宋鶯歌跑出包廂。
經(jīng)紀(jì)人扭頭去捉田蜜蜜。
田蜜蜜把薄延晟用力往前一推,將他推到經(jīng)紀(jì)人身上,“走你!”
薄延晟趁機摟緊經(jīng)紀(jì)人的腰,死死抱住。
田蜜蜜像個靈活的兔子,一溜煙跑到包廂門口。
看到倒在地上的許峻川,田蜜蜜伸出腳用力踹了對方幾腳。
“我也操你媽的!剛才你想欺負(fù)我閨蜜,找死是不是!我寧愿自已被欺負(fù),也不舍得我閨蜜被欺負(fù)!”
“你也不看看你這個逼樣子,長得像頭豬,丑得像一樁冤案,還想碰我天仙似的棠寶,你配嗎!不自知的玩意,照鏡子也沒用!”
田蜜蜜又砰砰砰踹了幾腳,拍拍屁股,打開門跑了。
不怕不怕,許峻川和經(jīng)紀(jì)人一時半會都追不上來,因為有薄延晟善后。
田蜜蜜很快追上了賀雨棠和宋鶯歌。
三個人坐上車,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賀雨棠開著車,問宋鶯歌:“宋影后,你住在什么地方,我把你送過去?!?/p>
宋鶯歌:“我不能回我住的地方,那是公司給我租的房子,公司有鑰匙。”
田蜜蜜心直口快:“你咋混那么慘,一個三金影后大明星,連個自已的房子都沒有,還租房子住,還不如我一個賣情趣內(nèi)衣的。”
宋鶯歌自嘲地笑笑,“我也覺得我的人生真是失敗透頂了?!?/p>
田蜜蜜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沒事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,你比我窮只是暫時的,像你這名氣,像你這實力派的演技,如果能擺脫吸人血的公司,將來一定會比我富。”
宋鶯歌說了一句:“謝謝。”
田蜜蜜:“不客氣不客氣,其實你還是很堅強的,如果換個女人遇到你今天這種事情,估計都跑到橋上跳河自殺了?!?/p>
宋鶯歌眼中閃爍著堅定,“我不會自殺,我不會因為任何人放棄我的生命?!?/p>
田蜜蜜朝她豎了個大拇指,“姐姐威武?!?/p>
宋鶯歌望著駕駛位的賀雨棠道:“賀小姐,謝謝你今天出手相助,你幫了我兩次,我真的非常感激你,以后如果有我能幫到你的地方,我一定會伸出雙手?!?/p>
“賀小姐,今天真的太麻煩你了,把我就近送到一家酒店就行?!?/p>
賀雨棠把車開到了家里,“宋影后,今天你就暫時住我家吧。”
宋鶯歌不好意思想推卻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到了賀雨棠的家。
賀雨棠領(lǐng)著田蜜蜜和宋鶯歌站在家門口,推開門,看到客廳站著一個高俊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