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雨眠把秦家母女剛帶出門,謝琳身體不支差點摔倒。
謝琳心慌意亂的對秦漢說:“秦哥,你女兒剛剛拍了我們的照片,你不能報警?!?/p>
秦漢趕緊把人扶上床躺下:“這筆賬我先記著,先饒他們一次,”
就在這時,出警的警方工作人員上門。
秦漢跟謝琳謊稱兩口子打架剛剛沒說清楚,被警方的工作人員訓斥了一頓。
出警的工作人員離開后,謝琳坐在床上大哭了起來。
謝琳捂著臉哭著說:
“秦哥,我們被你老婆女兒當場捉奸,還被拍了照片,就算我把兒子給你生了,我們娘倆也沒臉活下去了,”
“霍小姐是你女兒的朋友,剛剛發(fā)生的她可是都看到了,如果她回家說了什么,如果霍總質(zhì)疑你的人品,不愿意再看你的面子放過安寧,我可怎么辦?”
“我沒名沒分跟在你身邊十幾年,我為了給你拼兒子流產(chǎn)了好幾次,沒想到最后卻被你老婆小姨子摁在地上打的半死,我跟了你這么些年我到底圖什么?”
...
秦漢坐在床邊,自已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渾身都疼,還把謝琳給抱在懷里。
秦漢保證說:“琳琳你放心,既然事情已經(jīng)這樣了,我們也不用再瞞下去了,這段時間你好好在家里陽臺,我先想辦法把你侄女從拘留所里弄出來,”
謝琳試探秦漢:“秦哥,受點委屈沒什么,但是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兒子跟我一起被人唾罵,你把我侄女救出來,然后離婚給我一個名分,我不能讓我兒子當私生子?!?/p>
原本她還想等孩子生下來,她再讓秦漢想辦法離婚。
可是現(xiàn)在她跟秦漢的事情已經(jīng)被發(fā)現(xiàn),慢慢她肚子大了也不可能藏得住。
如果秦漢不能果斷離婚把她娶進秦家,讓她成為名正言順的秦夫人。
秦夫人跟她娘家人一定不會跟她善罷甘休。
到時候她不僅保不住自已,保不住她的美容院,就連她肚子里的孩子跟她女兒謝安寧她都保不住。
秦漢站在床邊整理自已的西裝:“琳琳你放心,只要你能給我生個兒子,我一定娶你進門。”
秦漢說:“但是離婚不能操之過急,我下午再想辦法跟霍總約個時間見一面,我重新給你安排個住處,你先搬走,”
結婚這么多年那個黃臉婆就生了一個丫頭片子,又帶娘家人把他打成這樣。
財產(chǎn)一分別想,巨額債務倒是可以多分點給她們。
同一時間,萬盛公館大門口。
秦夫人看著警車離開,她對霍雨眠說:“霍小姐,楊家慈善晚宴上我對你態(tài)度不好,我向你道歉,今天的事情謝謝你,霍家我就不去了,”
霍雨眠也沒真的打算請秦家母女去霍家做客:“秦夫人不用跟我客氣,我跟秦冉是大學同學又是朋友,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讓秦冉直接找我就行,”
霍雨眠跟秦家母女分開后,直奔霍氏。
“哥,我給你發(fā)的視頻你看了沒?”
霍雨眠一進來霍宴州的辦公室,迫不及待把剛才看到的從頭到尾說給她哥聽。
霍宴州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起身:“秦家后面的事情你就別管了,隨便他們鬧?!?/p>
霍雨眠說:“哥,云初姐在T國給我寄了好多衣服包包回來,都可漂亮了,”
霍雨眠說:“我剛給云初姐打了電話,云初姐說年底會提前回國,到時候你別忘了給云初姐安排接風宴,我要給云初姐準備禮物,”
聽到云初的名字,霍宴州心口一緊。
他不動聲色的點了下頭:“到時候再說。”
那些東西都是他買給云初的。
她一樣沒留全部原封未動的寄回來了。
霍宴州情緒瞬間低落,他坐回辦公椅上拿起手邊的文件。
高銘敲門進來,禮貌的跟霍雨眠打了招呼后,來到霍宴州辦公桌前。
高銘打開手里的信封,拿出里面的一沓現(xiàn)金,恭敬的放在霍宴州的辦公桌上:“霍總,秦總晚上在皇廷會所定了包間想約您見過面,這是賄賂我的錢,”
霍宴州拿著手里的文件,點了點那沓現(xiàn)金:“既然給你的,你就拿著,”
高銘跟在霍宴州身邊有一段時間了,對霍宴州的行事作風也有所了解。
自家總裁這么說,就是答應了。
晚上八點多,霍宴州跟陸裴野一起從老宅出發(fā)去皇廷會所。
豪車的后排座椅上,霍宴州偏頭看了眼身邊的陸裴野:“現(xiàn)在你去老宅倒是跑的比我還勤快,”
陸裴野給了霍宴州一個傲嬌的小表情:“你得謝謝我,你爺爺今天剛被我哄松口,讓你爸也別再插手你在公司的任何決策了,”
霍宴州上下打量陸裴野:“哄人你倒是有一套,”
陸裴野嘴角咧到耳朵根:“那當然,”
兩人一路到了皇廷會所二樓。
秦漢在包間里等了足足四個小時,終于等到了霍宴州。
看到霍宴州來,不顧臉上的傷出了包間:“霍總,小陸總,”
陸裴野指著秦漢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:“秦總,我車里有口罩,要不要我去幫你拿一個?”
秦漢尷尬的擺手:“出門前跟我老婆鬧了點別扭,讓小陸總見笑了,”
“一個小時后門口見,”
陸裴野跟霍宴州約好了時間就離開了。
秦漢把霍宴州讓進包間,卑躬屈膝的親自給霍宴州倒酒:“霍總,占用您寶貴時間了,”
霍宴州掃了眼秦漢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說:“我妹妹不懂事,誤撞了秦總的好事,秦總千萬不要放在心上,”
...
一個小時后,霍宴會出了皇廷會所,上車了馬路邊的豪車。
陸裴野遞給霍宴州一根煙:“不愧是初戀,有個人說情霍總這就心軟了?”
上了副駕駛的高銘小心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。
他家總裁落井下石,以秦氏東南亞的新項目為條件,明著放了謝安寧一馬。
背地里早把事情捅去了秦夫人跟娘家那里。
有秦夫人跟她娘家在,根本不用自家總裁出手,謝安寧跟她姑姑的倒霉還在后頭。
陸裴野也就是故意想刺激霍宴州一下。
雖然他玩世不恭,但是京圈大小事就沒有能瞞過他眼睛的。
陸裴野一本正經(jīng)的對霍宴州說:“你這個黑心的玩意兒,你算計別人行,你要敢算計我,我讓雨眠不認你這個哥,”
霍宴州給了陸裴野一個智障的眼神。
謝安寧是云初心里的一根刺,是他永遠洗不掉的污點。
在云初回國之前,他會扳倒謝家唯一的靠山秦氏,讓謝家人徹底滾出京市,別再臟了云初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