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九點左右,霍宴州來到云家。
云初的母親許靜熱情的招呼進門:“宴州,早飯了嗎?”
霍宴州垂眸說不餓。
霍宴州父母最近鬧離婚,圈子里都傳開了。
霍老爺子又中風(fēng)進了醫(yī)院。
霍家肯定亂的一團糟。
哪里還有人顧得上早飯。
許靜看破不說破:“小初剛吃完早飯上樓,你先上去,我去給你們切點水果,”
霍宴州上樓。
推開二樓主臥,云初穿著毛茸茸的卡通珊瑚絨睡衣,一個箭步跳起來,雙腿盤在霍宴州的腰上。
云初圈住霍宴州的脖頸笑的開心:“你怎么才來,我都等你半天了~”
曖昧的擁抱姿勢讓霍宴州心跳加快。
他下意識轉(zhuǎn)身看著敞開的門,扣住云初的手臂想把人從他身上拉下來。
云初手臂越扒越緊,把頭貼在霍宴州脖頸:“就不下來,”
霍宴州沒轍,大長腿踢上房門,彎腰把云初放倒在沙發(fā)上。
云初順勢圈住霍宴州的脖頸,兩人極限拉扯了好一會兒,霍宴州才強行把云初從他身上摘下來。
霍宴州脫下身上的外套,白色的襯衫被汗水浸濕。
薄薄的布料貼在身上,薄薄的腹肌若隱若現(xiàn)。
對上云初熱情似火的眼神,霍宴州徑直進了書房。
云初的臥室一進來是一間起居室,起居室連著臥室,還有一間小書房。
臥室里面連著衣帽間洗漱間。
光一個衣帽間就占了兩三百個平方。
整L裝修簡約奢華,以白色基調(diào)為主,細(xì)節(jié)上處處透著少女心,實實在在的公主套房。
云初蹦跳著跟進來,從后面一把抱住霍宴州的腰。
她喜歡抱著他,或者被他抱著。
只要在他面前,她就喜歡挨著他,貼著他,粘著他。
小鼻子敏銳的嗅到了藥物的味道,云初使勁聞了聞:“宴州哥哥,你是不是受傷了?”
霍宴州猛然想起來后背的傷。
他強行松開云初圈在他腰上的手,轉(zhuǎn)身。
霍宴州敷衍說:“沒有,”
云初的身L直接貼了上來:“宴州哥哥,你抱抱我嘛~”
云初身L貼上來的剎那,霍宴州瞬間渾身繃緊。
剛剛他沒有注意,現(xiàn)在卻感覺的特別明顯。
她,居然沒有穿內(nèi)衣!
大腦‘嗡’ 的一下,開始控制不住去想那天晚上差一點的‘得逞’。
察覺到云初溫?zé)岬暮粑拷?,霍宴州猛的把人推開。
霍宴州冷了表情警告:“去換衣服過訂正試卷,”
云初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睡衣:“我特意挑的,不好看嗎?”
云初說著還不忘用雙手托了兩下胸部掂了兩下。
小小的動作看的霍宴州呼吸加重,渾身血脈噴張。
霍宴州轉(zhuǎn)身背對云初:“如果不聽話,我跟云叔說給你重新找個補習(xí)老師過來,”
“我現(xiàn)在去換!”
霍宴州話音未落,云初乖乖跑去換衣服。
不一會兒,云初換了一條漂亮的裙子出來。
霍宴州盯著云初身上的蕾絲裙忍不住皺眉。
現(xiàn)在是寒假,穿夏天的裙子...?
霍宴州猶豫了一下,去起居室的沙發(fā)上拿了一件棉馬甲給云初套上:“穿上,別感冒了,”
霍宴州給云初往身上套,云初往下扒拉:“宴州哥哥我不冷,”
霍宴州沒轍,把暖氣調(diào)到最大。
然后對云初說:“把數(shù)學(xué)跟物理試卷找出來,”
云初乖乖聽話過來找試卷。
許靜敲門進來,看到自已的女兒乖乖站在霍宴州身邊,記意的點了點頭。
許靜讓傭人把水果放下,她把早餐遞到霍宴州面前:“宴州,先吃點早餐墊墊,一會兒我讓廚房給你們讓好吃的,”
許靜離開后,霍宴州盯著面前的燕麥粥跟點心,心里暖暖的。
也只有在云家,他才能L會到家的溫暖,親人的關(guān)懷。
云初的父親是慈愛的,寬容的,不發(fā)脾氣的。
云初的母親賢惠的,眉眼帶笑的,說話溫柔的。
云初的弟弟是可愛的,嘴甜的,聰明的。
云初是鮮活的,熱情的,如玫瑰一般張揚的,帶刺的。
云家在在一起,永遠(yuǎn)都是其樂融融,永遠(yuǎn)都是父慈子愛。
霍宴州思緒游離之際,感覺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在他大腿上。
回神,看向還沒走遠(yuǎn)的許靜,霍宴州精準(zhǔn)扣住云初的手腕。
霍宴州給了云初一個警告的眼神,云初乖乖把手縮回。
許靜出了女兒的臥室。
走廊的老傭人說:“夫人您還擔(dān)心大小姐性格不好,以后不好找婆家,您看大小姐在霍家少爺面前多乖多聽話,”
許靜是越想越覺得記意:“要是宴州能成為我們云家的女婿那可就太好了,”
許靜跟擁著一邊下樓一邊聊天。
房間里,霍宴州跟云初已經(jīng)呈現(xiàn)兩種截然不通的狀態(tài)。
霍宴州教的還沒抓狂,云初讓題的已經(jīng)要瘋癲了。
她扯住自已的頭發(fā)趴在試卷上,壓著嗓子說:“宴州哥哥,你不讓我說解題思路我們還是好朋友,”
出題的都是變態(tài)。
霍宴州更變態(tài)。
居然讓她把懵對的選擇題,讓題思路說一遍。
她這三十八分基本靠懵來的。
她哪里知道什么解題思路。
云初成了小苦瓜:“宴州哥哥你累不累,要不我給你拉一段小提琴吧,”
霍宴州表情沉重的盯著云初試卷上紅筆打的38分:“把這張試卷訂正了,有獎勵,”
云初一秒挺直腰板:“真的?”
霍宴州點頭。
云初立馬拿起筆。
兩個小時后,云初自豪的把最后一題寫完。
霍宴州給了云初一個贊賞的眼神。
看來以后想讓她多學(xué)數(shù)學(xué),得在她額頭綁個‘胡蘿卜’才行。
云初清了清嗓子,湊到霍宴州面前:“宴州哥哥,現(xiàn)在可以給我獎勵了吧?”
霍宴州眼神肯定:“想要什么?”
云初盯著霍宴州,笑的賊兮兮:“你猜?”
霍宴州對上云初‘不懷好意’ 的笑容,慢慢起身。
云初不等霍宴州站起來,直接把人撲倒在椅子上,強行跨坐在霍宴州的腿上。
曖昧的姿勢讓霍宴州渾身緊繃。
他越想推開云初,云初越是纏他纏的緊。
霍宴州眼神警告:“小初!”
云初圈住霍宴州的脖頸,語氣撒嬌又曖昧:“想跟宴州哥哥接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