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州淡定的點頭:“可以?!?/p>
季遇拽住霍宴州的手臂:“我是小梵三哥,我開車送你離開!”
謝安寧失控咆哮:“我誰都不要,我就要他霍宴州開車送我走!”
霍宴州拍了拍季遇的手背:“我保證小梵沒事,”
霍宴州看了領(lǐng)頭的警方人員一眼,然后上了一輛警車,啟動了車子。
謝安寧見霍宴州開的是一輛警車,抵在季小梵脖頸的刀當場用力:“下來,我不要坐警車!”
霍宴州不緊不慢的說:“我車里沒油了,你想順利到碼頭,就只能坐警車,”
謝安寧沒得選,只能挾持季小梵上了警車。
霍宴州親自開車朝碼頭駛?cè)ァ?/p>
警方人員安撫季家人:“霍總開的是警車,有定位器,警車里面的一舉一動我們都能清楚掌握,你們不用太擔心,”
就這樣,季家的車隊跟幾輛季車交替跟在霍宴州后面。
深夜。
霍宴州開著警車,一路疾馳到碼頭。
路上,季小梵的嗓子已經(jīng)哭啞了。
謝安寧挾持季小梵下車。
他逼著霍宴州說:“現(xiàn)在打電話讓云初那個賤人過來!”
霍宴州:“不巧,她人現(xiàn)在在港城,”
謝安寧眼神一緊。
云初那個賤人不在京市?
霍宴州提醒:“謝安寧,如果我是你,我就好好想想怎樣安全離開,”
謝安寧冷笑著退到碼頭邊:“霍宴州,看到我身后那個大型游艇了嗎?你先上去!”
霍宴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:“謝安寧,張桂蘭那么辛苦的把你拉扯大,卻被你殺了,謝琳為你籌謀那么多,也死在了你手里,季老夫人把你領(lǐng)進季家給你榮華富貴,疼你護你,你卻要了她的命,”
霍宴州淡淡的語氣說:“謝安寧,你身上背著這么多條人命,你跑的了嗎?”
謝安寧被霍宴州的話刺激到。
她沖著霍宴州咆哮:“我沒有求著她們這樣對我,是她們自已犯賤,她們活該!”
謝安寧咬牙切齒的說:“張桂蘭她就是個貪心不足的老女人,我自已都還沒享受,她卻逼著我給她兒子買車買房,她該死!”
謝安寧說:“還有那個謝琳,沒錢沒勢她為什么要生下我?”
謝安寧沖著季家人狂怒:“季家那個老不死的她更該死,她既把我領(lǐng)進了季家認了我,憑什么又把我趕出去?”
謝安寧像個瘋子一樣表情猙獰:“是她們對不起我在先,她們都該死!”
警方的工作人員逼近:“謝安寧,碼頭已經(jīng)被我們警方包圍了,你逃不出去的,趕緊放了人質(zhì)!”
謝安寧被逼急了,沖霍宴州嘶吼:“霍宴州我命令你,啟動游艇送我們離開!”
只要她手里的人質(zhì)還在,她就是安全的。
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緊盯著謝安寧手里的匕首:
“謝安寧,從你回國那一刻起,你的結(jié)局就注定了!”
謝安寧瘋癲的笑出了眼淚:“我變成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,還有云初那個賤人!”
明明是她先認識的霍宴州:“要不是你爺爺跟你父母看不上我,我怎么會拿你爺爺?shù)腻X出國?!”
謝安寧徹底瘋了:“我做這一切都是你逼的!是你們所有人逼的!”
就在這時,季夫人被季家大嫂攙扶著從車上下來。
季夫人看到自已的女兒脖頸的鮮血,嚇的臉色慘白:“小梵我的女兒,你還記得上周你二哥教你的嗎?”
季小梵哽咽著,看著自已二哥。
季家二哥引導季小梵:“小梵別怕,二哥示范好幾次你才做正確的,記得嗎?”
季小梵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,然后突然一個過肩直踢。
雖然季小梵力氣不大,但是謝安寧沒有防備后退了一步。
距離兩人最近的霍宴州用最快的速度沖到兩人面前,把哭慘的季小梵抱進懷里。
“霍宴州!”
謝安寧反應過來,舉起匕首就朝霍宴州刺去。
“嘭!”
一聲槍響,謝安寧當場被擊中心臟。
“哐當”一聲,手里的匕首掉落,謝安寧的身體也緊跟著倒下。
眾人圍攏過來,霍宴州把季小梵交給季家人。
謝安寧恍惚的視線瞳孔慢慢擴散。
為什么?
她只是想過好日子,她有什么錯?
為什么所有人都不看好她?
所有人都要逼她?
就差一點點,她就能嫁給霍宴州,偏偏霍家那些個老不死的看不上他。
就差一點點,她就能嫁進賀家,可是賀麟那個混蛋不僅不要她,連她生的兒子都不要。
就差一點點,她就能成為季家真正的千金小姐,有揮霍不完的榮華富貴,卻被霍宴州設計,毀了她的一切!
為什么!
為什么讓她得到又讓她失去?
為什么要把她高高捧起再重重摔落!
謝安寧臨死前發(fā)出野獸般的嘶吼:“霍宴州,是你毀了我,我恨你!”
霍宴州面無表情的開口:“是你毀了你自已,跟任何人無關(guān)!”
霍宴州說:“我答應跟你交往,是你設計我換來的,你拿走我爺爺六千萬躲去了國外,這筆賬早晚都要還,”
霍宴州:“回國后,秦總替你還債三番兩次出手幫你,你若能就此收手沒有去針對顧漫,你也不會被顧夫人針對名聲盡毀?!?/p>
霍宴州:“如果你進了季家后能拎得清自已的身份,沒有得寸進尺,你也不會淪落到現(xiàn)在的下場!”
霍宴州總結(jié)說:“謝安寧,是你的貪婪殺死了你自已!”
謝安寧睜著眼睛,死不瞑目。
她沒錯。
她只是在努力爭取她想過的生活。
她有什么錯。
—
第二天一早,霍氏執(zhí)行總裁辦公室。
高銘敲門進來:
“霍總,張桂蘭死亡后,姚美鳳跟謝文斌把房子掛到了中介,帶著孩子投奔臨城親戚去了,”
“一個小時前謝琳搶救無效死亡,沒有家屬認領(lǐng)尸體,”
高銘擦了把額頭的冷汗繼續(xù)說:
“但是謝琳從秦家逃走前,在秦家的電飯煲里下了大劑量的老鼠藥,秦總跟秦老夫人早上用餐時雙雙重毒,秦總中毒過量死亡,”
最毒婦人心。
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。
霍宴州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太大反應。
秦漢拋棄妻女甘愿給謝安寧母女當靠山,死不足惜。
現(xiàn)在,謝安寧這個禍害徹底被解除了,他不用再擔心有人會給云初添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