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家人見要出人命了,嚇的倉皇逃跑。
秦漢不顧形象的跪在地上把謝琳扶起來:“快叫救護車!”
秦冉看向秦家的老管家:“還愣著干什么,快叫救護車!”
秦家的管家上前,整個人都嚇傻了:“秦總,婚禮被人現(xiàn)場直播了!”
秦漢如雷擊般當場癱倒在地。
謝安寧也徹底慌了。
被人現(xiàn)場直播,就意味著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丑事。
謝安寧提醒秦漢:“秦總,一定要抓住直播的人,不然我們?nèi)?!?/p>
秦漢惱羞成怒,吩咐秦家的管家跟保鏢:“攔住所有出口逐個排查,把直播的人給我找出來!”
霍雨眠貓著腰拉著拿明直播的女網(wǎng)躲到洗手間。
女網(wǎng)紅換了事先帶過來的衣服然后戴上假發(fā),拆了直播設(shè)備。
女網(wǎng)紅剛要把直播設(shè)備裝進包包,霍雨眠提醒說:“這些設(shè)備我?guī)湍銕С鋈?,我們分開走,霍家的車在外接應(yīng)你。”
霍雨眠跟女網(wǎng)紅一前一后從洗手間出來,謝琳已經(jīng)被救護車拉走。
看著女網(wǎng)紅順利從出口離開,霍雨眠剛要走,被秦家的管家攔?。骸盎粜〗悖埌寻蜷_,”
霍雨眠冷笑著問管家:“確定要攔我?”
秦家的管家硬著頭皮讓保鏢上前:“霍小姐,事情非同小可,還請配合,”
“嘭!”
一聲悶響,大家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過來。
距離霍雨眠最近的一名秦家保鏢已經(jīng)被霍雨眠一招撂倒。
霍雨眠這一舉動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秦漢帶著一幫人把霍雨眠攔住,一幫賓客也紛紛圍攏過來。
秦漢看到霍雨眠,氣的咬牙切齒:“我就知道小冉?jīng)]這個膽子,一定是你攛掇的她!”
秦漢指著霍雨眠命令保鏢:“給我攔住她!”
沒等秦家的保鏢上前,陸裴野已經(jīng)沖到了霍雨眠身邊。
陸裴野指著秦漢張口就罵:“姓秦的你個老登你連我家寶寶都敢欺負,我抄了你秦家!”
秦漢看到陸裴野,當場慫了。
霍雨眠縮在陸裴野懷里賣慘:“裴野哥幸好你來了,這個老登他欺負我,”
秦漢接觸到陸裴野眼底一閃而過的狠厲,脊背當場出了一層冷汗。
秦漢解釋說:“陸二公子,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霍陸兩家,可是霍小姐她處處與我為難,”
不等秦漢把話說完,陸裴野打斷他說:“那也是你自找的,你明知道謝安寧是霍家的仇人你還狼狽為奸,你活該!”
陸裴野說:“我來之前霍總讓我給秦總帶句話,趕緊跟姓謝這兩個女人斷干凈,不然大禍臨頭!”
陸裴野說完,攬著霍雨眠揚長而去。
霍雨眠趁機把秦冉帶走。
從教堂出來,霍雨眠才發(fā)現(xiàn)外面下雨了:“下雨天結(jié)婚注定要倒大霉!”
霍雨眠把直播設(shè)備給了秦冉。
秦冉再三感謝,帶著直播設(shè)備去找她那個網(wǎng)紅朋友。
霍雨眠跟陸裴野上了車才看到自已哥哥在車上。
霍雨眠激動的說:“哥,你怎么也來了?”
霍宴州沒有解釋,吩咐司機開車。
一路上,霍宴州一句話不說。
陸裴野跟霍雨眠聊了一路。
霍宴州突然開口:“停車?!?/p>
陸裴野跟霍雨眠一臉懵逼,司機緩緩把車??吭诼愤?。
霍宴州:“車里有傘嗎?”
司機趕緊拿出一把雨傘。
霍宴州接了雨傘下車。
陸裴野跟霍雨眠貓在車里看著霍宴州打著傘朝云初跑去,瞬間明了。
“云初姐,”
霍雨眠也想下車,被陸裴野給攔住。
陸裴野吩咐司機開車,直接把霍宴州給撂下了。
云初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過來給她媽媽一個朋友診脈,出來時候突然下雨了。
沒想到遇到了霍宴州。
霍宴州一手打傘一手脫下外套。
云初搖頭說:“不用了宴州哥,我不冷,”
霍宴州還是把外套給云初披在了身上:“準備去哪兒我送你?”
云初想了一下還是拒絕了:“我打車回醫(yī)院就行,你忙你的,”
霍宴州轉(zhuǎn)身,發(fā)現(xiàn)車已經(jīng)走了。
霍宴州居高臨下的眸子凝視著云初:“午飯吃了嗎?”
見云初猶豫,霍宴州知道她還沒用過午飯。
但是云初堅持不跟霍宴州去餐廳。
霍宴州環(huán)顧四周,然后指著不遠處排隊的奶茶店:“走吧,給你買杯奶茶,”
他記得,云初很喜歡吃路邊攤。
路邊的奶茶燒烤各種小吃。
只要東西好吃,再偏僻的地方再深的巷子她跟雨眠都能鉆到。
云初點頭,兩人打著一把傘來到隊伍后面排隊。
霍宴州跟云初換了個位子,站在有風的一邊,把雨傘朝云初那邊稍稍傾斜了點。
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,問他:“你怎么會來城西這邊?”
霍宴州垂眸:“跟裴野一起過來的,一點小事,”
云初見霍宴州不愿意說,她也沒再追問。
好些天沒見,兩人沒有多親近,也沒有多生疏,云初覺得她跟霍宴州相處的還算自然。
雨不是很大,兩個人排在隊伍后面閑聊。
霍宴州垂眸,凝視侃侃而談的云初。
霍宴州回想從前云初總是纏著他出門,鬧著讓他陪逛夜市,陪她吃小吃攤的時光。
那時候的他總是想不明白,一把烤串一杯奶茶對她來說,有什么好開心的。
現(xiàn)在,他終于明白了。
原來幸福就是這么簡單。
有喜歡的人陪在身邊,不管做什么都是開心的。
店員問兩人要什么口味的奶茶,霍宴州說:“一杯紅豆奶綠,三分甜,”
云初抬眼看了霍宴州一眼。
難得他還記得她的口味。
霍宴州把奶茶遞給云初:“我的司機馬上到,我們?nèi)ヂ愤叺鹊?,?/p>
馬路對面,加長版的豪車里,季小梵看到云初跟霍宴州,趕緊落下車窗:“三哥,是云姐姐,”
季遇跟季家其他幾人紛紛側(cè)目。
季夫人跟季家主直接起身擠到孩子座位上來了。
季家人看到云初身上披著霍宴州的外套,跟霍宴州同打一把站在馬路邊,紛紛朝季遇投來同情的目光。
季遇環(huán)顧幾人:“你們這什么表情?”
二哥:“老三,做男人得會送溫暖,瞧瞧人家霍總,外套,奶茶,多體貼,”
大哥:“光暖有什么用,好老婆得靠搶,又爭又搶,得靠手段,”
季小梵插嘴:“三哥,撒嬌,你多跟云姐姐撒嬌,云姐姐一定會喜歡你的,”
大嫂:“我看云醫(yī)生是個事業(yè)腦,老三得多哄,甜言蜜語油點也沒關(guān)系,多秀秀身材,”
季夫人:“你們說的都不對,得用錢砸,老三你算算你個人資產(chǎn),跟霍總相差大不大,”
季家主一盆冷水澆個透心涼:“讓老三跟那個霍宴州比手段,比顏值,比資產(chǎn),誰給你們的自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