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鶴寧:“……”
她疑惑又糾結(jié):「可是我去法喜寺拜佛的時候,求了一串桃花手鏈,明明很快就遇見他了,還很喜歡,不就說明他是我的意中人嗎?」
棠棠:「是孽緣。」
棠棠:「孽緣只會消耗你,不會滋補你,要遠離他。」
棠棠:「能在一起的,終究會走到一起,注定沒結(jié)果的,你怎么求都沒用。」
棠棠:「比如我。」
張鶴寧:“……”
差點忘了,她最近又和岑津分手了,還神叨叨的關(guān)注了玄學(xué)博主,開始研究命運。
不過某些字眼也是有幾分道理。
張鶴寧嘆了口氣:「那好叭。」
她坐在大樹下待了一會兒,剛要走,鹿鹿發(fā)來一張圖片,是一條橘色的金絲玉南瓜手串。
并且發(fā)文字問她。
「寧寧,這條珠子手鏈?zhǔn)悄愕膯?,我剛剛在機器人小磚腳下發(fā)現(xiàn)的?!?/p>
張鶴寧定睛一看,一眼就認(rèn)出來。
這是她在法喜寺求的那條桃花手串!
當(dāng)時為了顏值高,她特意挑了好久,配色最與眾不同的一條。
奇怪。
老天爺顯靈了?
看來宋時謙真的不是她的桃花,只是階段性的色心大起。
張鶴寧返回去一趟,把手鏈?zhǔn)栈貋?,套在手腕上,垂頭喪氣離開科技館。
第一次因為找回了丟失的桃花手鏈而不開心。
o(╥﹏╥)o
天要黑了,她有些悵然若失。
不知道去哪里。
就一個人沿著護城河邊慢慢走。
已經(jīng)九月底了,蘇城的夜晚還是濕濕熱熱的,悶悶的,一點都不涼快。
頭發(fā)吹在臉上,黏糊糊的。
她其實不喜歡這種氣候。
一點都不喜歡。
短短的路,張鶴寧用了半個小時,回到宋禧的單身小公寓。
……
直到人從樓里進去,過了一會兒,某一扇窗戶亮起了燈。
樓下,黑色的商務(wù)車緩緩掉頭,離開。
藍牙耳機里,秦闊的電話打進來。
“正開會呢,你人跑哪去了?”
宋時謙控著方向盤:“稍等,五分鐘后到。”
張鶴寧刷了一晚上掃腿舞男團,試圖控制一下自已的大腦,然后控制失敗了。
兩天后。
張鶴寧悶悶不樂躺在京城鶴宅的沙發(fā)上,班也不上了,手機也不玩了,男模也不刷了。
王姨隔一會兒做點堿水小面包,小零食,往她嘴里塞。
京容剛從國外旅游回來,這會涂著護甲油,一邊忙,一邊開導(dǎo)女兒。
“無聊了就出去玩一玩,祖國大好河山,這個季節(jié)最漂亮了,媽媽給你轉(zhuǎn)點錢?!?/p>
張鶴寧:“沒興趣?!?/p>
京容抬手指了指院子里的東西。
“還有你帶回來那是個什么東西,在院子里又是噴水又是噴火的,嚇得奇奇都不敢出去,快點處理掉?!?/p>
于是,張鶴寧帶著機器狗去了禧園。
今天周日,這兩口子不上班。
在院子里澆花。
京濯一身休閑服,手里拎著水管,看到那輛迷你小寶馬停在外面,張鶴寧力大如牛的扛了個什么東西進來了。
京濯:“什么東西?”
“狗?!?/p>
京濯:“?”
張鶴寧:“開門,送狗來了?!?/p>
……
十分鐘后。
機器狗被組裝好,放在院子的空曠處,張建國和怪怪好奇地圍上來。
怪怪:邦邦邦!
張建國:“汪汪汪!”
客廳內(nèi),張鶴寧坐在沙發(fā)上,興趣懨懨地擺弄著汝窯天青釉蓋碗,喝著特級金駿眉,吃著宋禧叉過來的草莓。
京濯黑著一張俊臉,頗有意見地靠在茶柜上,敢怒不敢言。
用宋禧的話來說。
她姐妹都失戀了,心情低落,喝兩盞茶怎么了。
京濯:戀都沒戀上,哪來的失戀。
戲真多。
他以前最純愛的時候,還被張鶴寧造謠得那么惡劣,他說什么了?
一小碗水果喂完,宋禧坐在她旁邊,攬住她的肩。
“晚上吃烤肉?”
“不想吃。”
“清湯火鍋?”
“沒味道?!?/p>
“那……我們?nèi)ス渖虉?,買衣服,買包包,再做個spa,男人沒有了,臉還是要好好養(yǎng)護的對吧?”
張鶴寧:有道理。
于是閨蜜倆火速起身,換衣服,化妝,打扮得美美的,出去逛商場。
京濯全程圍觀,有些無語。
宋禧哄好張鶴寧,出門前拉了拉京濯的小手。
“老公,晚飯你自已吃,我出去陪陪她就回來?!?/p>
京濯:“看著她,別出去喝酒?!?/p>
“好?!?/p>
“早點回來?!?/p>
“嗯嗯?!?/p>
宋禧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走,手又被男人拽住拉回來。
她低頭,京濯塞給她一張黑卡。
“給自已也多買點東西,別光給她刷?!?/p>
宋禧忍不住笑,捏了捏他的手指。
“知道了,么么噠~”
兩閨蜜開著跑車,一陣風(fēng)似的跑了。
院子里,怪怪跳到機器狗的身上,還在舉著爪子‘邦邦邦’。
京濯認(rèn)命地過去,把自已的茶碗洗干凈,收起來,放進柜子里。
手機震動了兩聲,有電話打進來。
他抬手接起,那邊傳來岑津的聲音。
“濯總,失戀了,出來喝酒啊?!?/p>
京濯語調(diào)欠欠的:“怎么,讓一個已婚人士去看你的笑話?”
岑津:“我能有什么笑話,還有混子呢,他的小金絲雀不要他了,前兩天還和陸野打了一架,雙雙掛彩,他才是最好笑的笑話?!?/p>
京濯:“在哪里喝酒,地址發(fā)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