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宋禧的小話癆不停,酒喝多了,話也多,嘴巴就沒閉上過。¢看-書+君? ?已*發(fā)-布^罪!新\章,劫,
京濯專注開車,句句有回應(yīng)。
賓利穩(wěn)穩(wěn)滑入車庫,到家了。
京濯下了車,繞過車頭,拉開副駕門,替她解開安全帶,想把人抱回去。
被宋禧一把推開。
“我有腿,我能走?!?
女人素凈的小臉紅撲撲的,但神色一本正經(jīng):“自己的路自己走?!?
京濯被她萌到了。
他手撐著車頂框架,耐心哄她:“好,那你自己走?!?
宋禧走得搖搖晃晃,但眼睛還能看,一條直線似的往別墅里去。
上樓的時候,她身形踉蹌了下,差點(diǎn)歪倒。
京濯攬住她的腰,直接把人扛在肩上,幾步上了樓梯。
奇奇和怪怪聽到動靜,一前一后搖著尾巴出來迎接,京濯沒管它倆,走進(jìn)主臥,擰了兩下,把門反鎖住。
天色太晚了。
宋禧滿身的酒味,不舒服。
京濯抱著她去浴室洗澡。
水流嘩嘩落下,霧氣蒸騰在玻璃上,燈光很亮,宋禧睜著圓圓的眼睛,盯著男人的腰部。
“老公……”
“你的尾巴怎么到前面來了?”
“怎么還變小了?!?
京濯渾身淋著水,扶著她的肩膀,漆黑的眼眸在水霧中暗成一片。
“要不要摸尾巴?!彼麊?。
剛才在ktv的時候,不是口口聲聲要吵著摸嗎。+p?i?n_g+f,a¢n¢b_o~o.k!.~c_o^m,
宋禧知行合一。
二話不說朝他伸出爪子,捏了捏尾巴,又捏了捏尾巴根。
醉意中,她秀氣的眉頭皺起來,很不滿意。
“一點(diǎn)都不軟,像鐵棍?!?
“不好玩?!?
“不摸了?!?
說完,她要收回爪子,被京濯一把拉住,眼神沉沉。
“小祖宗……”他嘆息一聲,“你太能鬧了?!?
下一秒,京濯堵住了她的唇。
水聲停了。
吻還在繼續(xù)。
直到宋禧的呼吸快要被耗光,嚶嚶吵著讓他松開,京濯才氣息不勻的放開她。
宋禧被他給親生氣了。
叉著腰發(fā)脾氣。
“你、你要上天,不守男德,分不清大小王,一點(diǎn)都不聽話?!?
京濯低聲哄著她:“聽話,我不上天,我最守男德了?!?
“我都說了不要親,你還親?!?
“我錯了,我這會兒不親了?!本╁律徟铑^,幫她沖洗身上的沐浴露。
宋禧還在板著臉,生大氣,說要振夫綱。
“我要罰你做俯臥撐?!?
“好?!?
“做200個!”
“行?!?
“不行,我反悔了,要做300個!”
“可以?!?
“400個!”
“沒問題。,紈?本\鰰/戦! `醉?芯-璋?踕-更,新_快′”
他怎么這么好說話。
都不跟她討價還價。
宋禧一臉認(rèn)真地提醒他:“你可以跟我殺價?!?
“用不著。”京濯最后沖掉她頭發(fā)上的泡沫,關(guān)掉水,把蓮蓬頭放回去,“我做?!?
話音落,宋禧感覺自己被浴巾包裹住。
身體一陣懸空,被男人抱了出去。
二十分鐘后,她迷茫了。
怎么罰他做俯臥撐,還要她抬著腳配合啊。
她不配合,他就不繼續(xù)。
“自己數(shù)。”
京濯撐在她的上方,眸中染著一片漆黑,克制而低哄。
“數(shù)不對,我就從頭開始?!?
宋禧最后,是在暈暈晃晃中睡著的。
數(shù)著數(shù)著,她也不知道數(shù)了多少,罰了多少,反正京濯一直說沒夠,還沒夠。
還有100個。
還有200個。
還有50個。
還有2.5個。
算了,不數(shù)了,愛多少個多少個。
睡覺。
京濯沒想到在這種時候,她居然能睡得如此沉穩(wěn)。
像是水中的小船,飄飄搖搖都喊不醒她。
他低頭,吻了吻她的額頭,嘆了口氣,一波推塔結(jié)束,讓她睡個好覺。
從浴室出來時,女人還在熟睡。
臉紅撲撲的 ,鼻尖也染著一點(diǎn)點(diǎn)紅。
京濯幫她處理干凈身體,蓋好被子。
又看了眼梳妝臺上的瓶瓶罐罐,想起她每天晚上都要坐在這里護(hù)膚,平時無論做飯到多晚,多累,她都要爬起來給自己的小臉上一遍霜霜水水。
京濯拿起那幾只小瓶子,研究了幾分鐘。
依次倒在手心里,按揉均勻,一層一層拍在她的臉上。
香香的,軟綿綿的。
有淡淡的玫瑰味。
京濯收好房間,洗了貼身衣物,倒了杯溫水放在保溫臺,關(guān)了燈,抱著香香的老婆閉上眼睛。
……
宋禧醒來時,身下是堅實略硬的胸膛,帶著起伏,托著她的上半身也微微起伏。
她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趴在京濯的身上,雙腿壓著他的腿,臉貼著他的胸口,手纏在他的腰,像只八爪魚。
好詭異的睡姿。
她連忙松開他,整個人從男人身上滾下來,摔在床鋪里。
腦袋沉沉的,又空空的。
“渴嗎,喝點(diǎn)水?!?
略顯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,是京濯醒了。
宋禧坐在床上,呆呆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宿醉的酒勁還沒緩過來,感覺大腦霧化了。
京濯赤裸的長臂一伸,從保溫臺上端起一杯溫水,遞給她。
宋禧捧著杯子,一口氣喝了一整杯。
渴死她了。
嗓子快冒煙了。
一杯水下去,昨天的記憶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襲上來,慢慢回憶起了全部。
宋禧:“……”
菌子中毒的尷尬再一次支配了她,她又想找塊豆腐撞死了。
“我、我昨晚喝醉了,可能是那個酒有問題,會把人神經(jīng)搞癲,我不是故意要掏你尾巴的,我平時都是個正經(jīng)人,你別放在心上啊?!?
宋禧嘰里咕嚕給自己辯解。
京濯看著她窘迫的模樣,低笑了聲:“沒關(guān)系,也不是第一次了?!?
他補(bǔ)充:“我就喜歡癲的?!?
宋禧:“(⊙o⊙)…”
她禮貌問道:“我昨晚應(yīng)該…只是捏了兩下,沒有傷到你吧?”
“沒有?!本╁D了下,幽幽看她,“就是,牙口挺好的?!?
???
下一瞬,她看到京濯坐起身,真絲毯子從他身上滑落,男人漂亮的肩膀上布著好幾個牙印,結(jié)成血痂,昭示著她昨晚有多虎。
宋禧心虛極了,跪坐在床上,把臉埋進(jìn)床墊里。
“對對對不起,我不知道我喝醉了還會咬人,你下次離我遠(yuǎn)點(diǎn)……要不我陪你去打個狂犬疫苗?”
京濯把人拉起來,忍俊不禁。
“你又不是狗,打什么狂犬疫苗?!?
他捋著她的頭發(fā),把人摁在胸膛里:“別動,讓我抱抱就行?!?
女人這次挺聽話,乖乖待在他的懷里,軟軟的,萌萌的。
京濯腦子里不禁想到昨天后半夜。
老婆喝醉了不止會咬人,還會黏人。
睡著睡著就要抱,要爬到他身上,一邊咬一邊抱,死活不松手。
像是吸貓一樣的吸他。
但……還挺享受的。
京濯,你何德何能。
日子過得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