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林夏還是心善,不想把事情做那么絕,既然離了,就好合好散,也不想占他的便宜·······
從空間出來時,把陸北霆之前給她的存折帶了出來,這里面的錢是陸北霆的婚前財產,林夏沒動過這個錢,也不帶走一分。
她有足夠的能力養(yǎng)得起自已。
把東西收拾好,又給他留了張紙條:
陸營長,離婚申請一批下來,我們就去辦離婚手續(xù),夫妻一場,不用謝,署名林夏。
林夏把紙條和存折放一起,給他壓在鬧鐘下面。
但一想這鬧鐘是她買的,帶走,收進空間。
出去找了半塊爛磚頭給他壓著。
剛才心情有些低落,現(xiàn)在咔咔一頓收拾,把自已的東西都帶走,跟他劃清界限,心情倒舒暢了很多。
林夏還想把雞仔們也放進空間的,但過段時間一忙起來,也沒時間喂它們,干脆用個紙箱子一裝,給春鳳送過去。
然后把大門一鎖,把鑰匙往院子里一扔,拜拜了您嘞。
陸北霆自已帶了鑰匙,就算沒鑰匙,他也會翻墻。
春鳳懷著孩子呢,林夏不想她跟著急,依然沒說離婚的事,只說打算在縣城開個裁縫店,這段時間要操辦開店的事,天天來回太麻煩,要在縣城住了。
等徹底離了,再和春鳳說吧。
春鳳知道林夏一直想開裁縫店的,只是之前陸營長攔著不讓,
“開店的事,你和陸營長商量好了?”
林夏點點頭,“嗯?!?/p>
商量好就好,開店是好事,以林夏的手藝那生意肯定好,春鳳是一百個支持,只是……
春鳳又帶著擔心問,
“那你到縣城住哪???”
林夏輕松的說,“住的地方,我都安排好了,別擔心。”
其實她什么都沒安排好,但既然決定要走了,賓館空間哪里都能住幾天,反正就是不想在這家屬院待了。
“春鳳,等我店開好了,你還來給我?guī)兔π胁?,咱們姐妹倆還合作?!?/p>
和陸北霆離婚,對她和春鳳的關系也不會有絲毫影響。
“好啊?!?/p>
春鳳求之不得,只要林夏愿意用她,她就一直跟著林夏干。
……
陸北霆給馬師長匯報完工作,歸心似箭,恨不得插上小翅膀飛回來。
現(xiàn)在趕回去,傍晚時分就能回部隊。
卻被馬師長給攔住了,
“北霆, 你現(xiàn)在還不能回去,大首長點名要見你,一起吃個晚飯?!?/p>
陸北霆一顆火熱的心被潑了一盆涼水,
“師長,是不是又有新的任務?”
作為一名軍人,他不是怕執(zhí)行任務,只是想先回家和媳婦待幾天。
“沒有,絕對沒有任務,應該是軍事對抗賽的事,你是全軍區(qū)第一,大首長自然要找你談談話,明天一早再回去吧?!?/p>
馬師長知道這小子急著回家,但大首長要見,馬師長也做不了主呀。
總不能和大首長說,人家陸北霆不稀罕見你,人家只想回家見媳婦吧。
陸北霆無奈,那……那就只能再等一天了,
“師長,我想往家里打個電話?!?/p>
他要和林夏說明天中午一準能到家,讓她明天哪里都不要去,就在家等他。
太想她,他想一回家就看到她。
“好,就在我辦公室打吧?!睅熼L善解人意的出去了。
陸北霆撥通家里的號碼,響了好一陣,家里都沒人接。
這丫頭不在家,估計是去縣城給客戶送衣服了。
大首長傍晚才能到,趁這會功夫,陸北霆先去給林夏選禮物。
……
林夏從春鳳家出來馬不停蹄就去了團部,直奔團長辦公室。
結果團長不在,秘書說出去開會了,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。
林夏還急著去縣城,不等了,就把離婚申請書交給了團長秘書小朱,
“朱秘書,請轉交給團長,我和陸北霆是自愿申請離婚的,麻煩團長盡快給批了,越快越好,加急?!?/p>
小朱一臉懵,要是以前離婚也就罷了,現(xiàn)在誰不知道陸北霆寵媳婦,
“嫂子,好好的咋要離婚呢?”
林夏也沒多解釋什么,
“小朱,麻煩你給催著點,離婚批下來后我請你下館子?!?/p>
說罷,就匆匆轉身就走了,留下云里霧里的小朱。
還加急,嫂子這是多不想要陸營長了。
……
林夏出了大院,坐上去縣城的公交車。
路上盤算著,先不著急找住的地方,反正空間里可以住,到縣城后要先去看店鋪。
開裁縫鋪憑的是手藝,不必選在繁華地段,耿淑芬大姐家所在的梧桐巷附近,店鋪租金相對較低,那里再合適不過了。
之前打算開店的時候,林夏就來這邊看過,而且還找到一個特別合適的店鋪,大小位置都是她滿意的,一年租金三百八也不算高。
但因為當時陸北霆不想她做生意,她本身也不想做個女強人,覺得平平淡淡的幸福小日子也不錯,也就作罷了。
現(xiàn)在也不知道那店鋪租出去了沒有。
到了縣城,下了公交車,林夏一路小跑直奔那店鋪。
耶斯。
真是天助她也,店鋪上還掛著出租呢。
林夏正想去找房東商量租房事宜,但轉念一想,自已在這不熟,萬一遇上個二房東什么的被騙了怎么辦。
林夏沒著急找房東,而是去了耿淑芬大姐家。
淑芬姐家就在這,對這一邊極其熟,哪個房子是誰家的,房東人品怎么樣,她門清。
而且簽合同的時候耿淑芬大姐在場的話,如果以后出現(xiàn)什么扯皮,她也能給做個證。
邊想邊走,去水果攤上買了一大把香蕉,抬腿來到了耿淑芬家。
耿淑芬今天不上班,見到林夏來了,那個熱情,
“妹子,快進來,屋里坐,怎么又買水果,每次來都買多浪費錢。”
耿淑芬大姐家有小孩,空著手來林夏不好意思,笑盈盈道,
“姐,我可不是買給你吃的,給柱子買的,讓他放學吃?!?/p>
柱子是耿淑芬大姐的兒子,讀小學五年級。
閑聊幾句后,林夏說起想開個裁縫店的事,又把那個店鋪的位置說了一下,
“淑芬姐,你認識那房東不?人怎么樣?”
耿淑芬大腿一拍,聲音響亮,
“林夏,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,我太認識了,那店鋪是我二大爺家的,你要是想租,我給你去砍價,絕對比租給外人便宜。”
耿大姐也是急脾氣,拉著林夏就去了二大爺家。
二大爺也是個講究人,當即表示租給別人是一年三百八,既然是侄女的朋友,讓三十塊錢,一年給三百五就行。
這讓的可不少,面子給的足足的。
林夏覺得,雖說這沾親帶故的,也不能讓耿淑芬往里搭人情呀,找耿淑芬大姐只是想打聽一下心里踏實些,不圖省錢,再說這二大爺還一條腿殘疾了,林夏也不忍心讓他讓錢。
“大爺,不能讓您吃虧,租金該多少就是多少,就按三百八算。”
林夏先簽了一年的合同,付了錢拿到了店鋪鑰匙。
店面的事定下來,林夏了卻了一個大心事。
耿淑芬從家里拿來兩把掃帚,幫著林夏把這店面打掃一下,她知道林夏回家要坐半個多小時的公交車,
“林夏,以后刮風下雨,回家不方便時,就去姐家住,你也知道我對象在外地,只有過年的時候才回來,萌萌又去上學了,家里就我和柱子我們娘倆住?!?/p>
店面的事定下來了,林夏正想再在這附近租個住的地方呢,耿淑芬的話讓林夏眼前一亮,
“淑芬姐,你們家的房子租給我一間唄。”
住空間畢竟不是長久之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