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隋暖:知道自已被盯著,她不會就這么回自已老窩,她進(jìn)入樓內(nèi)很有可能是借用哪位住戶家改頭換面出來。]
[隋暖:像她這么謹(jǐn)慎的人,不會坐電梯,調(diào)監(jiān)控查查二三四樓左右,應(yīng)該能有結(jié)果。]
[隋暖:我也在這溜達(dá)看能不能再遇到她。]
[唐琳天:好,你注意安全。]
赤隋百無聊賴,“她咋那么久都不出來,不會是我們看漏了吧?”
天隋眼睛如鐳射線似的掃視下方,“不會,從門口出入的不算多,每個我們都仔細(xì)觀察了,不是她?!?/p>
把飛行高度拉那么高,月隋也是怕小黑帽不走尋常路,從哪里翻窗翻出去。
月隋眼睛一亮,“出來了!”
赤隋撐直了脖子往下看,“在哪?哪個是她?”
“那個拿了垃圾袋的?!卑l(fā)現(xiàn)了要找的人,月隋自然不用飛那么高了,在空中飛著其實蠻累的,尤其它身上還帶負(fù)重。
赤隋瞇眼打量著那男人,“月隋你是怎么看出來他是小黑帽的?”
天隋也好奇的豎起耳朵,之前精致的小女巫形象和這個古銅色男性形象一點都不像。
“身形,走路姿勢?!?/p>
換上了白色情侶服,為了不暴露太多皮膚被看出什么來,溫冉還套了件類似防曬衣的衣服。
這防曬衣倒不是那兩位幸運(yùn)住戶的,是溫冉之前帶著的斗篷,反過來拉好拉鏈就成了一件防曬衣。
把垃圾扔掉,溫冉并沒有把接觸過她手的紙巾也扔掉,她把紙巾捏成一團(tuán)塞到了口袋里。
才走沒一會,溫冉面色又不太好看了,為什么那股如影隨形的窺視感又來了?
到底是誰在跟蹤她?為什么不管她怎么不動聲色找都找不到。
溫冉找不到月隋這事歸功于赤隋、天隋,有它們在,溫冉頭要扭向哪它們都能提前預(yù)測到,讓月隋提前躲開。
溫冉為了偽裝又不能像剛剛在小巷子那樣,猛地扭頭,只能小幅度四處查看。
被跟了一路,溫冉眼底陰沉沉一片,最好別讓她抓到是誰,她一定會讓那人很難看。
死可不是最痛苦的折磨,現(xiàn)在網(wǎng)絡(luò)那么發(fā)達(dá),她要是想,有的是讓人死或者社死的法子。
死直接控制了讓人跳樓,亦或者忽然沖到車群里,基本一下就沒透透的。
至于社死?控制了讓人到人群里,邊高歌邊脫衣服,面皮薄點的說不定都不用她造啥孽,自已就想不開自我了斷了。
一路想著該怎么讓跟蹤她那人死,溫冉繞了好幾圈都沒找到跟蹤她的人在哪。
人少的地方找不到,她就繞去沒人的地點,可她依舊找不到。
心內(nèi)直犯嘀咕的溫冉暗罵一聲見了鬼。
她的價值觀可不怎么唯物,一找不到人,她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鬼了。
想到這,溫冉拿出手機(jī)導(dǎo)航去找片鬧市區(qū)。
沒人、人少甩不掉跟蹤者,人多了總能甩掉了吧?
隋暖這邊,她和隋寒牽著君隋、靈隋下車,“走,我們?nèi)ス涔淇茨懿荒苡錾夏俏?。?/p>
君隋動了動鼻子,它率先邁開小短腿選路去,靈隋跟上君隋,“你聞到了那個人的味道嗎?”
靈隋又動動鼻子,剛剛那人只和它們遠(yuǎn)遠(yuǎn)打了個照面,之后隋暖就讓司機(jī)開車離開了,那小黑帽的味道在這味道雜亂的地方并不好分辨。
至少靈隋嗅了好幾次都沒找到那人的味道,反倒把自已鼻子搞得特別難受。
知心大姐姐君隋傳授經(jīng)驗,“咱們找不到她沒關(guān)系,找到天隋它們味道就可以了?!?/p>
“月隋飛行速度很快,天隋直覺很準(zhǔn),赤隋眼神非常好,隔著物品也能找到人,它們肯定不會跟丟?!?/p>
靈隋若有所思,它再次動了動鼻子,這次它果然聞到了月隋的味道。
赤隋、天隋味道都不好找,身為鳥類的月隋倒是好找些。
鸚鵡又名走地雞,沒二次進(jìn)化的月隋身上小雞味道特別濃,對于鼻子靈敏的君隋、靈隋來說,找月隋簡直易如反掌。
對于自已身上的味道,月隋已經(jīng)擺爛了。
不洗澡還好,普通人不湊近壓根聞不到它身上的味道,一洗澡,那味道簡直頂級過肺。
保鏢二號跟在兩人不遠(yuǎn)處,隋暖覺得留個人在車上比不留人還危險。
小黑帽要是動手,她一個響指保鏢二號就乖乖開門了,與其相信人,還不如相信車自帶的鎖。
一個人會化妝、會算卦、會催眠,總不能還會開鎖吧?
抱著這個心態(tài),隋暖干脆讓保鏢二號也下車遠(yuǎn)遠(yuǎn)跟著。
萬一要是遇見小黑帽,保鏢二號還能護(hù)一下隋寒。
當(dāng)然,是她對上小黑帽,讓她沒法使用催眠術(shù)的情況下,要是讓她抽空用出了催眠術(shù),把她哥和保鏢二號放一起,那和把她哥這只小羊送到大灰狼面前有啥區(qū)別?
被自家妹妹嫌棄,隋寒弱弱反駁,“其實我也是學(xué)過一點花架子的?!?/p>
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已沒那個天賦?
隋家主打一個平等,學(xué)什么都是倆孩子一起學(xué),實在沒天賦那再另說。
比如隋寒會鋼琴,隋暖卻不會。
不是林青黛、隋憶安不讓隋暖學(xué),是隋暖手一放到鋼琴上就跟抽筋似的,各動各的。
為了不打擊到孩子,倆家長大手一揮,倆孩子就一個從文一個從武。
隋寒會一點點武功的花架子,隋暖也會一點點鋼琴的花架子。
隋暖輕聲安慰,“哥你會賺錢,腦子轉(zhuǎn)得夠快就好,我會保護(hù)好你?!?/p>
抗議被無視,隋寒視線在這周圍轉(zhuǎn)動,“這周圍好像沒什么人,那人會來這嗎?”
“沒來就當(dāng)陪君隋、靈隋散步,整天悶在房子里估摸著要悶壞了?!?/p>
這次隋暖、隋寒并沒有戴帽子,帽子已經(jīng)被小黑帽看見兩次,不管怎么樣都不能再帶它在這一片晃。
前腳才說完這片地方?jīng)]什么人,隋寒后腳就看到了個男人從另一條小路繞出來。
隋寒也沒過多在意,只和那人對視一眼就自然的轉(zhuǎn)移走了視線。
從遠(yuǎn)處繞過來的男人臉色陰沉,隋寒不在意她,她倒是非常在意隋寒再一次出現(xiàn)在她周圍。
怎么又是他?陰魂不散了是吧?
難道跟著她的人和這人是一伙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