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沒什么娛樂活動,這個時刻大多人已經(jīng)熟睡,正是殺人的好機(jī)會。
南門,守門士兵有的在打瞌睡,有的正在無聊閑扯,忽地不遠(yuǎn)處傳來腳步聲。
光線太暗看不清楚,不過他們也沒太在意,應(yīng)該是巡邏士兵過來了。
腳步聲越來越清晰,距離越來越近,他們終于看清來人的大體穿著,果然是他們的士兵。
站在門洞前面的士兵問:“你們怎么過來了?今晚沒什么事吧?”
站在他旁邊的士兵打了個哈欠,嘟噥:“能有什么事?例行公事罷了。”
走在前面的周睢輕輕‘嗯’了一聲,抬起手里的刀,在曲召士兵錯愕的目光下,砍下!
一顆頭顱高高飛起,血色噴灑在門洞城墻上……
跟在他后面的妘承宣幾乎同時動作,一刀劈下,最開始說話的曲召士兵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就被他劈成兩半。
姜瑾則帶著其他人順著馬道快速往城樓跑去。
周睢和妘承宣不管還在抽搐的尸體,合力開城門。
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,發(fā)出嘎嘎嘎的聲音,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很突兀。
城樓上的士兵不由皺眉,對著下面喊:“怎么回事?你們開城門做甚?”
然,樓下除了城門開啟的嘎嘎聲,并無其他回應(yīng)。
小隊長感覺到了不妙,對著幾名士兵下令:“你們下去看看什么情況,務(wù)必小心?!?/p>
被點名的士兵點頭,拿著刀正要動作,就見一小隊人往他們走來。
城樓上只點了兩個火把,光線暗淡,遠(yuǎn)遠(yuǎn)的他們只看到來人大概的身形衣著,根本看不清樣貌。
小隊長總覺得事情不對,警惕的對著來人喊:“你們是巡邏士兵?上城樓做什么?開城門是怎么回事?”
來人正是姜瑾幾人,她啞著聲音學(xué)著曲召人奇怪的聲調(diào)道:“我正要問問你們什么情況?城中有士兵被殺了你們不知道嗎?”
小隊長大驚:“你說什么?我們有人被殺了?”
此時他對姜瑾幾人的警惕已放下大半,畢竟要是敵人怎么可能告訴他這樣的信息?
此時開城門難道是要出去搬救兵?對方人太多?靠城中士兵解決不了?
姜瑾速度很快,小隊長話音剛落,曲召士兵還在消化她給出的信息時,她已經(jīng)到了他們前面不遠(yuǎn)處。
小隊長也終于看清來人的大體長相,他不由擰眉,這人看著有些面生,而且也太矮小了些,長的還有些像女子?
小隊長忽地警鈴大作:“你是誰?”
話還沒說完,姜瑾的刀狠狠落下,血水如噴泉濺出好幾米,頭顱飛起……
不怪城樓的士兵沒反應(yīng)過來,明明穿著和他們一樣的士兵衣服,說著差不多的話,還給他們帶來這樣一個重磅消息。
最主要的是樓下沒傳來慘叫呼喊求救聲。
云羽,秋武,夏蟬衣幾乎同時動作,瞬間收割掉3名士兵的性命,幾乎都是一刀封喉。
剎那間血色灑滿城墻……
樓下,周睢和妘承宣把城門打開后,又把護(hù)城河的吊橋放下。
看著吊橋被緩緩放下,妘承宣二話不說快速上城樓。
他才干掉4人,還差6個,不搶就沒了,他要加把勁,嗷嗷嗷沖呀。
周睢覺得好笑,他從懷里掏出火折子,又從腰間抽出準(zhǔn)備好的火把點上。
謝南簫帶人站在密林外的草叢里,忍受著蚊蟲的叮咬,大家無一絲抱怨。
現(xiàn)場幾十人,卻鴉雀無聲,全都緊緊盯著城門方向,就怕錯過信號。
魯平低聲道:“也不知要多久他們才能拿下南門?”
謝南簫卻很有信心:“別急,時間還早呢,相信他們。”
這一路下來,魯平多少也知道姜瑾幾人的實力,他對拿下戈鳳也是有信心的,只是不免有些著急。
“嗯,我信他們。”想到一個問題,他又擔(dān)憂道:“只是,這城拿下后不太好守呀,我們?nèi)颂倭??!?/p>
對于這個謝南簫倒沒什么擔(dān)心的,反正他現(xiàn)在對姜瑾很有信心,覺得她怎么做都有她的道理。
反正他聽命令就對了,讓他打那就打那,其他的他沒那個腦子,也就懶的想,最差也不過是一條命罷了。
“快看,是不是信號?”魯平忽地激動的低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