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婉婉“轟”的一聲,腦子一片空白。
她的手推著謝北深,卻被他抓住,抗拒不了這個強勢的吻,一點掙扎能力都沒有。
謝北深吻得又兇又急。
帶著壓抑多年到極致的思念,兇狠的掠奪,索取她所有。
一股熟悉的冷冽氣息席卷蘇婉婉的口腔,氣息被他吞沒,掙扎的變得越來越微弱。
“唔......”
她被他強勢的親得快窒息了。
謝北深見人又忘了呼吸,和上次一樣,不得不離開她的唇,不然他有懷疑只要他不放開她,她就要窒息而亡了。
“還嫌不嫌棄了?嗯...”
蘇婉婉大口喘息的,把謝北深推開。
瘋子,瘋子。
她眼眶開始泛紅:“謝北深,你混蛋,你好粗魯,你弄疼我了?!?/p>
她氣得胸膛起伏,氣呼呼的樣子落在謝北深眼眸里,愈發(fā)激起男人對她的占有欲。
又想欺負她了。
要不是時間不對。
地點不對。
環(huán)境不對。
呵...還有生理期也不對。
他肯定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她。
一定要像那天在宿舍一樣,吻得讓這女人動情。
他看了一眼外面,車子是停在側(cè)面的,沒人。
他又看著氣呼呼的小女人,帶著可憐兮兮的模樣,剛還有氣的他,瞬間心軟了下來。
朝她俯身,語氣溫柔,輕哄著:“別氣我好不好?你聽聽你說得什么話,真的要這么無情的遠離我嗎?你能不能別嘴硬?!彼谒~頭上親了親:“別氣了,還在生理期,我....我剛剛也是被你氣糊涂了,下次我親你的時候,輕點行不行?不弄疼你了。”
蘇婉婉用手推開他:“誰要你親了,走開,”
硬邦邦的,推都推不動。
謝北深握著她推過來的手道:“就像這樣子好不好?”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,輕輕吻了上去。
謝北深也只是輕輕的在她唇上吻了吻,便離開了:“是不是不疼?”
蘇婉婉又羞又惱,把手上剛才擦過手的手帕,氣呼呼的朝他的臉扔了過去。
再次刷新她對謝北深的認知,上一秒能強吻她,下一秒就能把她哄得沒脾氣。
謝北深抓過砸在他臉上的手帕,看了一眼女人好像沒那么生氣了,狹長的眼眸彎著。
“別和身體過不去,把紅糖水喝了?!?/p>
他又把扔在后座的水壺拿了過來,挎在蘇婉婉脖子上。
他知道這女人有點倔:“背著水壺就讓你下車。”
蘇婉婉只能背著水壺下車,重重的把門關(guān)上。
這男人簡直野得沒邊了。
剛才扣在她身上都不能讓她彈動半分。
打不過,干不贏,臉皮厚得沒邊了。
謝北深看著她氣呼呼炸毛的樣子,格外顯得...有些可愛。
扎著高馬尾的微卷的長發(fā),隨著她步伐微微晃動。
身上的襯衣勾勒出盈盈的腰肢,和那翹起的臀。
謝北深“嘖”了一聲。
這女人就連背影,都那么誘人。
他喉結(jié)上下滾動。
目光緊緊盯著蘇婉婉的后背,直到那抹身影轉(zhuǎn)彎消失。
他才收回目光,看了一眼手帕,把手帕揣進口袋里,這才快速打著方向盤,朝著營地行駛。
回味著剛才的吻,接吻這么生疏?肯定沒和別人接過吻。
他有懷疑這女人是在騙她,現(xiàn)在沒證據(jù),不過馬上就有了,他早上起來,辦得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人去查蘇婉婉嫁的男人是誰。
他的嘴唇上面還殘留著她香甜濕潤的味道,這一味道令他瘋狂上癮。
一個小時后,謝北深開車到營地。
只是巡視一圈,安排一下工作,看有沒有特別事情發(fā)生。
結(jié)果看到林嶼就在這里。
不是說去外省執(zhí)行任務(wù)去了嗎?怎么會在這里?
林嶼看到謝北深眼睛咋亮,兩人很快說起話來。
謝北深道:“我聽小賀說你去外省執(zhí)行任務(wù)去了,咋在這里呢?”
林嶼解釋:“還不是你爸,讓我?guī)П?xùn)練,還要我把宿舍讓出來,我咋知道你爸要干嘛?現(xiàn)在我的那個房間是住的啥人?干嘛非得要我搬出來?”
謝北深眼神微瞇,這么巧?
“這人你認識,以前向陽大隊的?!?/p>
林嶼哪里能猜的到,還是以前下鄉(xiāng)地方出來的人,他就更加想不到了:“趕緊說,是誰?我回去得讓他把宿舍讓出來,不然我還真不習慣呢?!?/p>
謝北深道:“蘇婉婉?!?/p>
林嶼:“!?。 ?/p>
他滿眼震驚:“趕緊說說是怎么回事?”
謝北深便說了蘇婉婉來軍區(qū)教學的事情。
林嶼驚訝道:“我去,她這么厲害的嗎?”又想到她和深哥的關(guān)系道:“她結(jié)婚沒?”
謝北深一想到這里,心里頓時堵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:“結(jié)了?!?/p>
林嶼疑惑問道:“你爸,既然安排在你隔壁,不可能不知道蘇婉婉就是你以前的對象啊,你爸為什么這么做?我給后勤部交鑰匙的時候可是問了,宿舍當時還有其他的房間,為什么非要我的宿舍,還要把我調(diào)走?!?/p>
“還有,在這里帶兵不一定非得是我吧,你不覺得奇怪?”
謝北深聽到林嶼這么說,心里也是疑惑:“今晚我爸找我有事情,我正好回去問問他。”
林嶼是知道謝北深對蘇婉婉的感情有多深。
試探開口道:“住在你旁邊的蘇婉婉,你打算怎么辦?”
謝北深眼里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眼神:“結(jié)婚了也能離婚?!?/p>
林嶼:“?。?!”
深哥,又發(fā)癲了,這回還發(fā)的更加嚴重。
林嶼突然想到還有一件事情瞞著謝北深,關(guān)于蘇婉婉的,他也就只有這一件事瞞著他。
唉......糾結(jié)。
謝北深看出林嶼的神色,從小一起長大,林嶼這一個眼神他就知道這小子又干了壞事,要他給他收拾爛攤子:
“說吧,這次你又干啥壞事?趕緊說,我還得回去聽課呢?!?/p>
林嶼還是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他,看到深哥這么執(zhí)著,他于心不忍。
“那個......深哥,我有一件事情瞞著你,你知道可不能和我生氣,先說好你不生氣我就說,不然我不說了,還有我也想聽蘇婉婉上課,把我調(diào)回去啊?!?/p>
他實在好奇的不行,想要親眼看看蘇婉婉教課是怎么樣的。
謝北深睨了林嶼一眼:“調(diào)你回去和蘇婉婉搶宿舍?趕緊說,瞞著我什么了?”
“不搶,我重新申請一個就是。”林嶼道。
“行,只要你不和蘇婉婉搶宿舍就行,”謝北深道:“我先安排事情,你現(xiàn)在去收拾行李,等會兒我們在車上說,你最好老實交代你瞞著我啥了?!?/p>
林嶼道:“好。”他心里忐忑。
唉,讓人離婚也只有他深哥做得出來了。
他知道深哥只要想做的事情,必然是會做到的。
林嶼很快就把行李打包好。
等謝北深把事情安排好后,兩人上了車。
謝北深邊開車邊道:“說吧,啥事情瞞著我?”
林嶼道:“說好你不能生氣啊,那個時候沒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,現(xiàn)在看著這么執(zhí)著,我覺得還是要告訴你才好?!?/p>
謝北深道:“行,我不生氣?!?/p>
林嶼深吸了一口吸道:“你四年前從向陽村早上五點離開的時候,蘇婉婉就在村口,我看到她了?!?/p>
謝北深踩了一腳剎車。
“吱...”輪胎和地面摩擦的聲音。
林嶼身體前傾,從這個反應(yīng)來看,深哥肯定要生他的氣了。
完了,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