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喬寅明目張膽綁她來,是因為她給他下藥的事。
那藥粉叫癢癢粉,只要皮膚沾上一點(diǎn),不消一個時辰,就會發(fā)作。
中了藥的人,渾身會痛癢難耐。
到了晚上,藥效會變本加厲,更加折磨人。
瞧著喬寅發(fā)白的唇色,想來這段時間,他肯定無比難受。
以喬寅兇殘暴戾的手段,這會兒估計都想弄死她了。
姜止咬死不承認(rèn),“喬先生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?!?/p>
話落,一片天旋地轉(zhuǎn)。
床帳在她頭頂撒下,她重重跌在柔軟的大床上。
喬寅欺身而上,解開腰間的系帶,將她一雙腕子綁在床頭。
姜止大驚失色,抬腳踹他,卻被他膝蓋狠狠抵住。
腿一陣撕心裂肺的酸痛,姜止臉都白了,“放開我!”
“到了我的地盤,你還想跟我裝傻,解藥呢?”喬寅狠狠掐她下巴,逼她抬頭。
力氣很重。
姜止恍惚覺得,自己的下頷骨都要被他捏碎了。
直視他血紅的眼,她暗自心驚,在裝傻和坦誠之間,她及時選擇了后者,“沒有解藥,四天過后,藥效自然就會消失了?!?/p>
喬寅臉色難看到極致,平時儒雅斯文的面具,頃刻間碎成兩半。
他大手握住她的頸子,寸寸收力,“姜止,你知不知道,上一個敢這么算計我的,已經(jīng)去見閻王了,你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
姜止呼吸困難,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,“是你孟浪在先,我才出此下策。如果你規(guī)規(guī)矩矩,沒來招惹我,我何必做出這種得罪你的事情。說到底,是你的錯?!?/p>
死到臨頭還這么倔。
喬寅不氣反笑,他松開手,重新捏住她下巴,“你挺大膽?!?/p>
“喬先生高估我,其實我很怕,只不過當(dāng)時是在困境中的不得已而為之,我并非真心想暗算你?!苯勾罂诤粑迈r空氣,盡量讓自己沉靜下來。
“不是真心,也暗算了。”喬寅收緊手,因為用力,他指腹泛著白,“拜姜小姐所賜,我昨天一整晚都在水深火熱中度過,美人在懷都沒硬起來。既然沒解藥,就委屈姜小姐拿別的來還債?!?/p>
姜止身體緊繃,“我給你錢?!?/p>
“我像是缺錢的人嗎?”喬寅指尖掠過她滑嫩的臉蛋,又按了按她的櫻唇,一股極強(qiáng)的侵占感。
眼里閃過一絲曖昧的緋色,危險又迷人。
姜止咬牙,“沒有誰會嫌錢多?!?/p>
“我偏不要錢?!眴桃鷵P(yáng)唇笑,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,“姜小姐如此秀色可餐,若是擺著不吃,偏偏要那些個臭錢,豈不遺憾?!?/p>
他垂頭,親了下她的鼻尖,“暗算我的男人多如牛毛,敢害我的女人,姜小姐是頭一個,我還沒嘗過姜小姐這種類型?!?/p>
不顧姜止的掙扎,他抬手解開姜止領(lǐng)口的兩顆盤扣。
她纖長的頸子下,精致的鎖骨泛著誘人的光澤。
少女的肌膚,像白玉,潔白無瑕,因為不斷掙扎,頸間溢出細(xì)密的汗珠,浮了一層水嫩的淡粉色。
喬寅盯著她胸前誘人的弧度,眸色微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