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根本就不是錢的事兒。”“對,沒錯,這壓根就不是錢的事兒。”
“另外再說句不該說的?!毕男巧詈粑丝跉猓骸半m然當(dāng)初滅口小焱的是麻雀,但是我個人感覺,小焱對麻雀比對風(fēng)云會的態(tài)度要好的多?!?/p>
“我也有這種感覺。”
夏月繼續(xù)道:“和小焱一起這么久,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對于烽火帝城,對于王凱這些人的不滿,但是卻感覺不到他對于麻雀有什么不滿的地方。當(dāng)然了,也或許是我沒有感覺到。”
阿財深呼吸口氣:“那是因為閻王不知道滅他口的人是誰,他被麻雀騙了?!?/p>
辦公室內(nèi)再次安靜了下來,眾人互相對視,許久之后,夏星嘆了口氣。
“阿財,這事兒我現(xiàn)在真的沒有辦法拿主意,我需要時間再好好想想?!?/p>
“我們也是一樣的?!毕脑?,劉開浩幾個人緊隨其后。
阿財面露無奈:“可是王凱現(xiàn)在還在外面等著呢啊?!?/p>
“等著又能怎么樣?”夏星一字一句:“這種時候了,還要強(qiáng)買強(qiáng)賣嗎?”
“就是,大不了退出風(fēng)云會就是了!我們繼續(xù)經(jīng)營咱們的生意,能咋的?!?/p>
阿財搖了搖頭:“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之前那會兒了,咱們已經(jīng)沒有選擇了?!?/p>
“不是沒有,是不想罷了。”夏星看了眼阿財:“反正我是不會把小焱給我的股權(quán)賣掉的。換句話說,就算是賣,我也不會賣給風(fēng)云會!不會賣給王凱!”
“行了,今天晚上就先這樣吧。”夏星突然變得有些暴躁:“我們先走了?!?/p>
夏星說走就走,夏月,以及劉開浩這些人互相看了一眼,然后與阿財客套了幾句,也迅速離開。不會兒的功夫,辦公室內(nèi)就剩下了阿財,老虎以及青青。
老虎捂著自己的臉,滿是郁悶:“這可怎么辦啊?!?/p>
“隨他們?nèi)グ??!卑⒇攪@了口氣:“道不同不相為謀,志不同不相為友?!?/p>
話音剛落,阿財走了進(jìn)來了,他看著屋內(nèi)幾人,笑了笑:“那邊啥意思?”
阿財猶豫了片刻:“他們說,還需要時間想想?!?/p>
王凱:“啊”了一聲,然后道:“我剛剛說的,他們難道沒有聽到嗎?”
“凱哥,這些人都是一根筋,需要一些時間開導(dǎo)!”
“這事兒您就教給我吧,我一定給您處理好。”
“不用了?!蓖鮿P笑了笑:“我們不要強(qiáng)人所難。”
“沒事兒的,凱哥?!本驮诎⒇斶€要說話的時候,王凱直接開口:“機(jī)會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?,F(xiàn)在就算是他們回來,想要我買,我都不會再買了?!?/p>
阿財頓了一下,當(dāng)即不吭聲了。老虎和青青也皺起了眉頭。
王凱坐直身體,點燃支煙,然后繼續(xù)道:“那你們?nèi)齻€,賣不賣呢?”
阿財深呼吸了口氣,然后拿起筆就簽了字,按了手印。
老虎和青青一看阿財簽了,兩人也沒有廢話,當(dāng)即也簽了字。
王凱再次露出笑容,起身與所有人擁抱,握手:“歡迎你們加入組織。從今往后,大家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“謝謝財哥?!睅兹嘶ハ鄵肀?,場面還有些溫馨。
沈風(fēng)再次進(jìn)入辦公室,他看著青青,眼神中難掩興奮的光芒。
“那個什么,為了慶祝大家擊退郭涵,也為了慶祝大家加入組織,晚上我做東,請大家喝酒。不醉不歸,怎么樣?”
“好啊,好啊!”青青第一個開口,阿財和老虎自然也不可能拒絕。
王凱靠在邊上,指了指自己:“我可真的不是不給面子,是真的扛不住了?!?/p>
“等著你恢復(fù)恢復(fù),來日方長。沒事兒的!”
一番客套之后,沈風(fēng)與阿財,老虎,青青一行人離開。
辦公室內(nèi)就剩下了王凱。他走到窗邊,眺望樓下,滿眼盡是享受。
一名男子雙手插兜,走了進(jìn)來:“恭喜王總啊。馬上就要完成一統(tǒng)大業(yè)了?!?/p>
“以后這整個保市,都是您說的算了?!?/p>
王凱微微皺眉,臉上閃過一絲不悅:“你跑到這里干嘛來了?”
“好久沒來了,就過來瞧瞧唄?!蹦凶印昂呛恰钡匦α似饋?。
“怎么,我好像感覺王總有些不情愿???”
王凱長舒了一口氣,調(diào)整好心態(tài):“沒什么不情愿的,只是有些事情還沒有完全敲定,所以該低調(diào)的時候還是得低調(diào)。不然真出點事兒,終歸是麻煩?!?/p>
“現(xiàn)在做什么事情不得講證據(jù)啊。所以不用怕出事兒。沒事兒的?!?/p>
王凱瞅了男子一眼,明顯有些惱怒,但他還是壓制住了情緒:“哥,你要知道,這世界上,不是所有人都會跟你講證據(jù)的,也不是所有事兒都能講證據(jù)的!你肯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,對吧?”
男子坐直了身體,微微一笑:“王凱,你這是害怕了呀?”
“我有什么可怕的?我只是希望你能小心點!”
“再說了,這是保護(hù)我一個人嗎?這是在保護(hù)咱們所有人?!?/p>
“我可不需要你保護(hù)我!”男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王凱一眼:“我只需要你履行承諾就行,這不難吧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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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肯定不難,但你多多少少也得給我點時間吧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給了你很多時間了。結(jié)果我發(fā)現(xiàn)你根本就沒把我的事兒放心上啊。”
“里里外外全是你的事兒。每次打電話都是敷衍、拖延?!?/p>
“不然你以為我大晚上的愿意跑到這里來找你啊。我閑得慌啊?!?/p>
王凱瞇起眼睛:“我不是敷衍、拖延,是最近事情真的很多,而且……”
“別解釋?!蹦凶哟驍嗔送鮿P:“總不能你的事兒都是事兒,我的事兒就不是事兒吧?憑什么就一定要把我的事兒往后拖呢?”
“你當(dāng)初找我?guī)兔?、求我?guī)兔Φ臅r候,我有拖延過你的事兒嗎?”
王凱輕咬嘴唇:“說實話,我現(xiàn)在最后悔的就是當(dāng)初找你們幫忙了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們,事情不會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?!?/p>
“是啊,如果不是我們,你們現(xiàn)在或許就已經(jīng)完蛋了?!蹦凶有α诵?,接著說道:“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不想見到我。說實話,我也不想見你,但你得盡快處理我的事兒。不然的話,以后我肯定還會來的?!?/p>
王凱一聽這話,表情立刻就變了:“你敢威脅我?”
“你想多了,我從不威脅人?!蹦凶雍啙嵜髁耍骸拔艺f到做到?!?/p>
說到這里,男子伸了個懶腰,打了個哈欠:“挺晚了,我回去休息了?!?/p>
“這事兒呢,就先這樣。其他的,你自己考慮吧?!?/p>
男子前腳剛離開,沈風(fēng)后腳就進(jìn)來了,他看著王凱:“他怎么來了?”
王凱冷笑了一聲:“過來給我打預(yù)防針來了?!?/p>
“他可不能往這種地方跑啊。真要出點事兒,那可是大事兒。”
“還用你說。問題是他能聽我的嗎?這小子現(xiàn)在極度叛逆!”
“既然這樣的話,把他解決掉就好了?!鄙蝻L(fēng)叼起一支煙,吞云吐霧。
“不行啊。”王凱嘆了口氣:“事情沒那么簡單。連鎖反應(yīng)太大了。”
“那總得安置好他,不然萬一哪天出問題了,還是麻煩事兒。”
王凱點了點頭:“等我把水封這邊的事情弄清楚了,就處理他的事兒。哦,對了,你怎么回來了,不是請他們喝酒去了嗎?”
“青青想喝的酒,那邊沒有,我就回來給她拿了。”
王凱瞇起眼睛:“不是吧,兄弟,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勤快了?”
“人家小姑娘想喝這酒,那給人家拿一下怎么了?!薄澳鞘切」媚飭??”
“在我眼里就是。怎么了?”“你該不會喜歡上她了吧?”“那不會?!?/p>
王凱稍加思索,搖了搖頭:“不對,不對,你肯定喜歡上她了?!?/p>
“少啰嗦你?!鄙蝻L(fēng)從柜子里取出兩瓶紅酒,轉(zhuǎn)身便要離開。
王凱順勢拉住沈風(fēng):“那個,既然你們都要一起去喝酒了。那就順便把人事調(diào)動的情況跟他們講講吧,讓他們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,然后動身就行。”
“有必要這么急切嗎?”“有啊,江華那邊催得緊,得趕緊去盯著麻雀了?!?/p>
“在這之前,我得趕緊把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完畢?!?/p>
“你才剛讓人家簽了協(xié)議,接著就要把人家調(diào)走拆散,不太合適吧?!?/p>
“這有什么不合適的?把他們調(diào)走是為了提拔他們,讓他們擔(dān)當(dāng)重任!”
“預(yù)防就預(yù)防唄,非得說得這么冠冕堂皇!”
沈風(fēng)瞥了王凱一眼:“這里又沒外人,用得著這么說嗎?”
“那也不能說是預(yù)防吧?”王凱顯然不認(rèn)同:“咱倆當(dāng)初關(guān)系那么好,從剛進(jìn)風(fēng)云會的時候就在一起,后來不也分開了嗎?這是在預(yù)防咱倆嗎?”
“肯定不是啊,這是為了給我們更大的平臺、更多的機(jī)會來展現(xiàn)自己?!?/p>
“所以才有了現(xiàn)在的你和我,對吧?”
“得了得了,我懶得跟你斗嘴?!鄙蝻L(fēng)嘟囔了王凱一句:“我走了?!?/p>
“別走呀。”“還有啥事?。咳思乙粫旱燃绷?。”
“夏星夏月這些人,你去處理一下吧?!薄疤幚硭麄兏陕??”
“他們不肯交出股權(quán),不處理掉還留著他們以后給王焱嗎?”
沈風(fēng)微微皺起眉頭:“凱子,這些年你怎么變得這么兇?是不是戾氣太重了?”
“就這點事兒,還至于要人家的命嗎?”
王凱不以為然:“在這種情況下都不肯變賣股權(quán),那就擺明了要和王焱一條心。而和王焱一條心,就是擺明了要跟我們作對?!?/p>
“所以,留著他們還有什么用呢?”“就算沒用,把他們趕走不行嗎?”
“不行?!蓖鮿P堅定地?fù)u了搖頭:“有些人可以趕走,有些人只能除掉,而夏星夏月這群人,恰好就是后一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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