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不算知道嗎?”
山河拍了拍小手的臉:“我再重復(fù)最后一次,讓薛琪出來,如果她不出來的話,那我們可就要硬闖了,到時候發(fā)生點(diǎn)什么事情,我們可承擔(dān)不起!”
“我看你敢!”
李無敵走到了山河身邊:“誰都不允許過去!”
山河冷冷的看了眼李無敵,隨即輕輕揮手,兩名馬仔二話不說,直接就往ICU走。
李無敵一個標(biāo)準(zhǔn)的擒拿手,上前就按住了一名馬仔:“不許動!”
另外一名馬仔壓根都沒有理會他,繼續(xù)往前走,李無敵轉(zhuǎn)身又去抓另外一名馬仔。
他把兩名馬仔都按到了墻邊。然后后方又出來了兩人。
李無敵就一個人,高低是不可能攔住這么多人的。
無論他如何叫喊,根本沒有任何作用。
山河看了眼手表,又看了眼正前方的ICU大門:“不出來就算了,我們自己進(jìn)去找!”
小手抬手?jǐn)r住了山河,還未說話,就聽見一聲怒吼:“滾!”
山河一拳就砸向了小手。
小手抬手護(hù)住面部。與此同時,就感覺一股子大力。
小手瞬間往后退了好幾步,得虧老虎和棍子反應(yīng)快,拖住了小手,不然山河這一拳,能打小手一個跟頭。
彭森滿身殺氣,目露兇光:“兄弟們,我們走!”
烏泱泱的人群就要往前沖。
小手,老虎,棍子張奉雷幾人守在門口,看著對面氣勢洶洶的人群,都嚴(yán)肅了許多。
這要是真的動起手來,他們這點(diǎn)人肯定不能是這么多人的對手。
眼看山河這群人就要強(qiáng)沖了。
“等一下!”
一聲清脆的叫喊,使得山河一行人停了下來。
他們下意識的看向后方。
人群當(dāng)中,一道身影極其扎眼。
胡麻拄著拐杖走到了小手身前,沖著山河笑了笑:“兄弟,好久不見。”
看見胡麻,山河的態(tài)度明顯有所收斂:“麻爺,您怎么來了?”
山河屬于火炮地盤的老勢力了,和胡麻也早就認(rèn)識。
胡麻之前還幫過山河,所以山河對胡麻才會如此客氣。
胡麻笑了笑:“我來看看我兄弟。沒想到還遇見你們了。這是怎么了???”
山河深呼吸了口氣:“麻爺有所不知,這薛琪和火炮以及劉加貝張佩聯(lián)合了起來。想要把天北街恢復(fù)到老三刀時期。讓我們繼續(xù)上繳保護(hù)費(fèi)。兄弟們不太樂意,所以就想來找她聊聊?!?/p>
“原來是這樣啊?!?/p>
胡麻眼珠子轉(zhuǎn)悠了轉(zhuǎn)悠:“那聊就聊唄。還至于這么吵吵跋扈啊。”
“她不出來,不肯露面兒啊。所以我們就只能進(jìn)去找她了?!?/p>
胡麻笑了笑:“你們來了這么多人,這么多勢力,亂七八糟的,萬一中間有誰不懷好意,對她造成傷害怎么辦,所以她肯定不能輕易露面啊。哦,對了,你們是怎么知道她在這里的呢?”
山河皺了皺眉:“這個我就不方便說了。”
“不說就不說吧?!?/p>
胡麻相當(dāng)客氣:“不過希望兄弟能給我個薄面,別硬闖了,有什么事兒就和我說,我給你們做個傳話人,你看可好?”
山河瞇起眼:“麻爺,您這是要代表薛琪嗎?”
“怎么?不可以嗎?”
“您肯定是可以。”
山河話里有話:“只是沒想到,您最后居然選擇在了薛琪這邊,我一直覺得,您會代表火炮的?!?/p>
“炮哥那里那么多人,哪兒用得著我啊,薛琪這里沒人,所以我就來了,歸結(jié)到底,我們也都是老水封人嘛?!?/p>
山河嘆了口氣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那就勞煩麻爺給薛琪傳句話,告訴她說我們不同意回到老三刀時期,也不可能再給他們這些人上繳一毛錢。”
“大家就在天北街好好賺錢,各賺各的,互不相干!”
“如果她同意的話,我們這有一份和平協(xié)議,讓她簽字按手印。完了我們立刻就走?!?/p>
胡麻皺起眉頭:“那她如果不同意呢?”
“不同意的話,今天就得有個說法?!?/p>
山河聲音不大,態(tài)度堅(jiān)決:“與其坐以待斃,不如主動出擊!”
彭森更加直接:“沒錯,與其等著她找我們,不如我們先把她了結(jié)了!”
“對,她今天是簽也得簽,不簽也得簽!”
“沒錯!”眾多大佬氣勢洶洶,咄咄逼人。
胡麻眼神閃爍,稍加思索:“看來你們這也是準(zhǔn)備許久了啊。是誰在給你們撐腰?。俊?/p>
“麻爺,這種事兒還涉及到誰來撐腰嗎?誰賺錢容易???憑什么就要受她壓迫,白白給她上供?她算個什么玩意!”
“對!她算個什么東西!”
“縮頭烏龜,有本事出來試試!”
眼看氣氛越來越鬧。山河抬起雙手,示意大家安靜。
他雙手抱拳,微微欠身:“麻爺,大家的心聲您也聽到了。接下來就勞煩您了?!?/p>
胡麻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轉(zhuǎn)身進(jìn)入了ICU。
他走到王焱床邊的時候,薛琪剛給王焱擦洗完身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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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忙的滿頭大汗。氣喘吁吁。
胡麻有些詫異:“沒想到你也有這一面?!?/p>
“怎么,我在你眼里不是女人嗎?”
“那得分從哪個角度看了。”
胡麻對薛琪,并未有什么好態(tài)度:“山河和彭森他們堵過來了,要求你簽署一份什么和平協(xié)議?!?/p>
“我不會和他們簽署這些的?!?/p>
“為什么?”
“因?yàn)樘毂苯钟刑毂苯值囊?guī)矩,沒有任何人能打破天北街的規(guī)矩?!?/p>
“沒想到你的思想也這么封建保守。”
“一天兩天了。你才知道嗎?”
“從前是從前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,你得認(rèn)清現(xiàn)實(shí)。薛琪!”
“現(xiàn)實(shí)就是我絕對不會同意的。”
“你要是不同意的話,他們就會打進(jìn)來了?!?/p>
薛琪笑了笑:“打進(jìn)來就打進(jìn)來,無所謂?!?/p>
胡麻微微皺眉:“你賭定我不會坐視不理的,對吧?”
“開什么玩笑,我把賭注押在誰身上,也不可能押在你身上?!?/p>
“別裝了?!?/p>
胡麻死死的盯著薛琪:“你要不押在我的身上,你就不會跑到這里來了。你要不在押在我的身上,你就不會把控著水蛭了,你要不押在我的身上,你也不會藏著張宗赫了。你更不可能給我打電話,讓我來保護(hù)小焱了!”
“別人不了解你什么人,我還不了解嗎?”
薛琪宛然一笑,漂亮的小酒窩嫵媚至極:“你說完了嗎?”
“說完了?!?/p>
“說完了就去應(yīng)付門口那些人吧。他們太吵了?!?/p>
胡麻額頭青筋暴起,牙齒咬的“咯吱,咯吱”作響,指甲也深深的扣進(jìn)了肉里。
薛琪能感受到胡麻的憤怒,她不僅沒有任何安慰,反而極其強(qiáng)勢,寸步不讓:“你都不配得到我的解釋?!?/p>
薛琪手指門口,一副命令的語氣:“去把那些人給我處理掉?!?/p>
胡麻惡狠狠的盯著薛琪,這一瞬間,他想了很多很多。
但當(dāng)他看到片病床上王焱的這一刻,眼神之中只剩下了心疼與擔(dān)憂。
他接連深呼吸了數(shù)口氣,隨即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薛琪啊,薛琪,你行,我認(rèn)?!?/p>
胡麻拄著拐杖,直接離開了ICU。
他走到了山河面前,簡單明了:“薛琪說了,天北街必須回到老三刀時代,你們這錢,也必須得交!”
胡麻話音一落,人群中瞬間炸開了鍋,各種污言穢語,各種叫罵持續(xù)不斷!
不少人都蠢蠢欲動,想要直接沖入ICU。
山河和彭森還是比較冷靜的,兩人沖著后面大喊,示意所有人都安靜。
好一會兒的功夫,走廊內(nèi)才安靜了下來。
山河微微欠身,遞給胡麻支煙:“麻爺,那您現(xiàn)在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
胡麻叼起煙,抽了兩口:“我建議你們按照她的要求來。花點(diǎn)錢,買個安心,買個平安。不然的話。你們最后都不會有好下場!”
“這女人是瘋的!”
“那如果我們要是不聽呢?”
“不聽的話,你們就得先過我這關(guān)!”
彭森明顯有些詫異:“麻爺,您沒開玩笑吧?您這是明擺著要死挺薛琪了是吧?”
“對,沒錯,想動薛琪,先過我這一關(guān)!”
山河有些急了:“麻爺,您要是這么說的話,那我們可就沒的談了?!?/p>
“尊重是相互的。”
“總不能我們把您放在心里,您把我們踩在腳下吧?”
山河滿身氣勢驟然而起:“能在天北街立住腳的,有幾個是貪生怕死的?”
“沒錯!干掉薛琪!”
“干掉這娘們,蕩平水封!”
“我們什么都不怕!”
“對,大不了同歸于盡,我們什么都不怕!”
走廊內(nèi)群憤激昂。胡麻表情平靜,直接脫下了外套。
只見他肥胖的身軀上,綁滿了炸藥。
他什么都沒有說,直接按下了倒計(jì)時!
胡麻胸口處的秒表,開始迅速倒退!
胡麻叼著煙,聲音不大:“這炸藥的分量并不是很足,最多也就把這一走樓抹平,還有五分鐘的時間,你們自己考慮吧。”
“不是都不怕死嗎?那就坐下來,大家聊會。誰走誰不是人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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