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你們,剛才給我這個面子?!?/p>
秦戈討好的看著他們?nèi)齻€,“你們放心,這個人情,我秦戈記下了。
咱們都是好兄弟。
以后你們有事需要我?guī)兔?,盡管開口?!?/p>
秦戈拍著胸口保證。
“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,我秦戈也絕不推辭?!?/p>
寒川靠在石頭上,有氣無力的開口。
“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,以后你要找打手,找冥焰和玄墨。
別找我就行?!?/p>
他怕真的出手,不小心再給人弄死了。
玄墨道:“我還不到十一階,可能有的打不過。
還是找冥焰吧?!?/p>
秦戈看向冥焰。
冥焰:“……”
他上前,拍了一下秦戈的肩膀。
“沒問題,到時候我?guī)湍泖然笏?,保證讓他死心塌地的愛上你?!?/p>
秦戈:“……”
……
執(zhí)政部。
正在做工作計劃的月白,剛放下筆,就聽下屬說,執(zhí)序來了。
“他來做什么?”
月白皺眉,那個蟲族桑寶的事情,不是都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完了嗎?
“讓他進(jìn)來吧?!?/p>
合上文件,月白對下屬說道。
“是!”
下屬出去。
不到一分鐘,執(zhí)序就走進(jìn)了月白的辦公室。
看著眼前,裝修低調(diào)的辦公室,執(zhí)序笑著說道。
“你這辦公室,怎么還和你在軍部時候的辦公室,風(fēng)格一樣啊?”
“月白你現(xiàn)在可是執(zhí)政官了?!?/p>
“執(zhí)政官怎么了?”
月白讓人給他泡了一杯茶。
“執(zhí)政官就不能低調(diào)了嗎?”
執(zhí)序笑著道,“你這么低調(diào),執(zhí)政部那幫老家伙,還怎么用金錢收買你?”
月白不想聽他說這些扯皮的廢話。
直接問道。
“說吧,來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
安全部那么忙,要是沒有特殊的原因,執(zhí)序肯定不會到他這里來的。
“還是你懂我?!?/p>
執(zhí)序也沒客氣,打開自已的光腦。
給月白發(fā)了一份文件。
接著說道,“月白,看在咱倆多年交情的份上。
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?!?/p>
“沉玦?”
月白看著文件上的內(nèi)容,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。
這個獸,怎么會到中央星來?
他看向執(zhí)序,“你確定他就是帝國通緝榜上的,那個第一星盜?
你的消息準(zhǔn)確嗎?”
“我聽說這個第一星盜,不是一直活躍在域外,和獸神山一帶嗎?
怎么會忽然到中央星來?”
執(zhí)序道:“消息肯定準(zhǔn)確,我可以保證,這個沉玦就是那個第一星盜。
我是好不容易,才確定了他的名字。
我可以肯定,他已經(jīng)來了中央星?!?/p>
他也是沒辦法了。
不然也不會來找月白。
“月白,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找出這個沉玦。
殺不了他,讓他離開中央星也行。
畢竟他可是第一星盜,名聲太嚇人。
要是他在中央星的消息走漏出去,肯定會引起所有人恐慌的。”
這個沉玦的名聲,實在太可怕。
聽說知道他身份的人,都被他殺了。
他在域外和獸神山附近,只要遇到路過的獸人,全都不會放過。
可謂是,真的殺獸如麻。
手段十分殘忍。
但也有人說,這家伙也救過人。
有點亦正亦邪,但他殺的人,比他救的人多多了。
這么危險的人物,絕對不能留在中央星。
“幫不了。”
月白關(guān)上光腦,無辜的看向執(zhí)序。
“聽說這個沉玦,連十一階的強(qiáng)者都?xì)⑦^。
等階肯定不低,我一個十階的藤類獸人,怎么幫你?”
讓他去送死嗎?
這又不是執(zhí)政部的事情,月白肯定不干。
“不讓你出手對付他。”
執(zhí)序道:“我想讓你幫忙,把人找出來。
然后請蒼絕元帥和九卿殿下出手。
如果可以,再加上你家那個寒川……”
以月白的能力,想找個人,肯定輕輕松松。
加上九卿和蒼絕還有寒川幾個強(qiáng)者,就算是殺不了沉玦。
也能把他趕出中央星了吧。
“你倒是打的好算盤,你們安全部的事情,卻讓我家里人幫你解決?”
月白都給氣笑了。
開什么玩笑呢?
他們安全部的事情,卻要讓他們家的人,去冒這個風(fēng)險。
除非是他腦子進(jìn)水了,才會答應(yīng)這種事情。
執(zhí)序道:“這怎么能是我們安全部的事情呢。
這是整個中央星的事情啊。”
他試圖和月白講道理。
“月白,我們都是帝國的獸人,帝國出了這樣危險的獸。
找到他,殺了他或者趕走他,保護(hù)帝國的安全,難道不是我們每個獸人該做的嗎?”
“少在這里道德綁架我,我不吃這一套。”
月白站起來,開始趕人。
“你們安全部的事情,你們安全部的人自已解決。
你想找九卿他們幫忙,自已去找?!?/p>
“他們答不答應(yīng)你,是他們自已的事情,和我無關(guān)。”
執(zhí)序哪能就這么走了。
“月白,你想想,你的雌主也住在中央星。
解決沉玦,不僅僅是在保護(hù)中央星的獸人,也是在保護(hù)你的雌主。”
月白冷笑,“我的雌主,自有我們保護(hù),用不著你來提醒?!?/p>
執(zhí)序:“……”
這家伙還是這么油鹽不進(jìn)。
“我們給好處的。”
執(zhí)序說道,“絕對不讓你們白干活……”
月白搖頭,“我說了,你想讓他們幫忙,自已去找他們。
我?guī)筒涣四恪!?/p>
沉玦可不是普通的獸人,讓九卿他們?nèi)ァ?/p>
萬一出事怎么辦?
他怎么和小千交代?
月白直接讓人把執(zhí)序趕了出去。
“爹爹,那個沉玦很厲害嗎?”
果果從月白的口袋里跳出來,坐到桌子上,看著月白問道。
“你好像很忌憚那個沉玦?”
他剛才清晰的感受到了,爹爹看到沉玦的名字時,明顯緊張了一下。
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爹爹緊張呢。
這個沉玦肯定不一般。
“嗯?!?/p>
月白點頭,“他很厲害。
爹爹不是他的對手,你九卿爹爹也未必是他的對手?!?/p>
月白摸了摸果果的頭,“這段時間,你老實跟在爹爹身邊,不準(zhǔn)亂跑,知道嗎?”
果果乖乖的點頭。
“那,這個沉玦這么厲害,萬一他真的在中央星搗亂,殺人怎么辦?”
雖然關(guān)于中央星安全的事情,由安全部負(fù)責(zé)。
但作為帝國的高層,他爹爹也不能坐視不管。
還有九卿爹爹他們,要是安全部真的需要軍部來幫忙。
他們也不能不來。
月白笑著摸了摸果果的頭,“如果對方真的是沉玦,這些危險就不存在?!?/p>
雖然那家伙有些危險,但不是個弒殺狂。
“而且,還有你聞溪爹爹呢。
好了,這些不是你一個小崽崽該操心的。
退一萬步講,就算是天塌了,也有我給你頂著,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崽子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