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樓,臥室!
洛千睡得正沉。,卡-卡.小_說¢網(wǎng)/ ,追*最?新¨章?節(jié),
午后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,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她翻了個身,忽然感覺腰間有些癢。
像是有一根羽毛,正不輕不重地,在她的腰間來回掃動。
洛千無意識地扭了扭腰,想躲開那陣癢意。
可她剛一動,那只作亂的手就一把扣住了她的腰。
把她撈進了懷里。
九卿結(jié)實而溫暖的胸膛,緊緊貼在洛千的后背上。
溫?zé)岬臍庀⒁幌孪聡姙⒃谒念i窩。
洛-千迷迷糊糊地睜開眼。
一條黑色的綢帶瞬間映入眼簾。
“九卿?”
看到九卿,洛千的睡意瞬間消散了大半。
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他此刻不是應(yīng)該在自己的房間里躺著嗎?
九卿看著她沒說話,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些,下巴擱在她的肩窩里,輕輕蹭了蹭。
那動作,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一樣。
洛千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。
“怎么了?”
洛千聲音輕柔的問,“出什么事了?”
怎么才一會兒不見,他就委屈成這樣了?
誰欺負他了?
“千千,你騙我?!?
九卿聲音低沉,帶著一絲不易察的鼻音,聽起來可憐極了。,蘿2??拉tD小)×%說,; *<[免:費/?閱ˉ讀′
洛千被他這副模樣弄得有些懵,在他懷里轉(zhuǎn)過身,面對著他,目光落在他眼睛上的黑綢上。
“我騙你什么了?”
“我們不是在做游戲嗎?
你說的讓我懲罰你,怎么懲罰我說了算?!?
她可沒騙他。
她只是在懲罰他。
九卿就知道,她不會承認。
“千千,”
九卿委屈的開口,“你知不知道,你走了之后,秦戈他們都是怎么說我的?”
洛千伸手,指腹輕輕撫過他被黑綢遮住的眼。
“秦戈他們說什么了?
難道他們還敢說你壞話?”
九卿可是她的第一伴侶,強大、可靠,家里的幾個男人,都聽他的。
誰會說他,誰又敢說他?
九卿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醞釀情緒,然后才用一種沉痛的語氣,一字一頓地開口。
“他們說……我不行?!?
洛千:“?”
她腦子宕機了一瞬,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。
“什么不行?”
不是她想的那個不行吧?
九卿委屈的開口,“就是你想的那個不行?!?
洛千:“……”
她震驚的看著九卿,“這怎么可能?”
“秦戈他們……怎么會覺得你不行?”
他們又沒試過。,狐′戀,文,學(xué)¨ \追^最¢新′章?節(jié)·
九卿和她解釋,“雄性第一次結(jié)侶,第二個天都會十分黏自己的雌主。”
“我們結(jié)侶后,你自己一個人走了,我卻在床上沒有起來,他們就會覺得我累的爬不起來了。”
九卿說完,把臉埋進洛千的頸窩,悶悶地控訴:“千千,我的名聲全毀了。
這可是一個雄性的尊嚴?!?
溫?zé)岬暮粑鬟^肌膚,帶起一陣細密的戰(zhàn)栗。
洛千望著那雙還帶著黑綢的鳳眸,盡管看不見九卿現(xiàn)在的眼神。
她也能感覺到他那雙鳳眸正在委屈的控訴著自己。
“千千,你說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
洛千聽著他這委屈巴巴的聲音,用力的抿了抿唇。
接著抬手,安撫地拍了拍九卿的后背。
歉意的開口:“這件事情,是我做錯了?!?
她真的不知道,會有這樣的說法。
“我這就下去跟他們說清楚,我們那是在玩游戲,你身體好得很?!?
九卿的身體真的好得很。
就沒有比他身體更好的了。
“不行?!?
九卿想也不想就拒絕了。
他微微搖頭,腦后的黑綢帶隨著他的動作,輕輕掃過洛千的臉頰。
“你說得越多,他們只會覺得我是在欲蓋彌彰,是心虛了才會讓你去解釋?!?
說著,九卿忽然湊近洛千,兩人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,呼吸交纏。
“這種事,光靠說是沒用的?!?
他的聲音壓得極低,像情人間的耳語,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。
“首接做,才更能證明,我很行?!?
洛千的臉“唰”地一下就紅了,她明白 了。
這個男人,分明就是在借題發(fā)揮。
九卿不給洛千拒絕的機會,順勢纏上來。
“千千,你也不想讓他們一首說我不行,對不對?”
九卿這副受盡委屈的摸樣,讓洛千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。
確實是她的不對。
要不澄清,以后九卿在這個家,怕是頭都抬不起來了。
“知道了,我這就補償你。”
洛千捧著他的臉,輕輕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。
九卿很滿意這個補償。
他抬起手,握住洛千的手,引導(dǎo)著她,去觸碰自己眼上的黑綢。
“千千,幫我解開?”
他的聲音里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。
洛千的指尖碰到了絲滑的綢帶,也碰到了他溫?zé)岬钠つw。
腦海中不受控制的閃過昨天晚上的畫面,洛千的心跳都變快了。
就在她指尖微動,準(zhǔn)備解開那個結(jié)的時候,九卿卻又握住了她的手,輕輕笑了一聲。
“不,還是別解開了。”
他拉著洛千的手,從自己的眼前滑下,緩緩地,放在了他自己心口的位置。
“這樣……更有趣?!?
隔著薄薄的衣料,洛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穩(wěn)而有力的心跳。
九卿低聲問:“千千,他們說我不行,”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玩味,“你覺得呢?”
洛千覺得自己的臉現(xiàn)在燙得能煎雞蛋,她張了張嘴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她覺得?
她覺得他好得很!
九卿沒有催促她回答,而是拉著她的手,繼續(xù)向下……
“千千既然不說話……”
九卿的呼吸微微有些亂了,但語氣依舊平穩(wěn),像一個循循善誘的導(dǎo)師。
“那我就親自驗證給千千看,我到底行不行?”
洛千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一寸寸被瓦解,被他滾燙的體溫?zé)靡桓啥簟?
房間里的光線柔和而溫暖,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。
九卿蒙著眼,收回外放的精神力,將所有的感知都交給了洛千。
這是一種極致的信任,也是一種無聲的邀請。
他反手握住洛千的手腕,將她的手徹底按在自己身上,然后俯下身,用那雙被遮住的眼睛,精準(zhǔn)地“看”著她。
唇瓣相貼,輾轉(zhuǎn)廝磨。
用最溫柔的方式,一點點地,消磨著她最后的防線。
許久,九卿才微微退開一些,額頭抵著她的。
“千千……現(xiàn)在,該你補償我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