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書瑤:[阿淵,林玖安頓好了嗎?]
林淵:[瑤瑤姐,我已經(jīng)安排她躲起來了,你猜的沒錯,有人在暗中尋找她,還出了高價懸賞,沒有大張旗鼓的找,而是找了偵探,和你說的一樣,對方很警惕。]
謝書瑤:[阿淵,順著這條線索往下查,一定能查到謝書雅的親生父親,這個人在背地里操控著一切,一定好好調(diào)查,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。]
林淵:[姐,我明白了。但謝書雅和蒼術,真的會發(fā)生什么嗎?]
謝書瑤有直覺,這兩個人一定會蹭出不一樣的火花。
謝書瑤快速回消息:[阿淵,在利益面前,不要高估和任何人的關系,謝家捧著謝書雅的臭腳,就是為了秦家的資源,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公平的,就是拿你有的換你想要的。]
[謝書雅是蒼術喜歡的類型,而蒼術,喜歡謝書雅身份地位,你調(diào)查一下蒼術的家世,他家世應該很普通,但他有一身傲骨,不會輕易低頭,但遇到他喜歡的女人,那就不一樣了。]
[謝書雅獻祭愛情,不影響她對蒼術有用。]
阿淵:[姐姐,這世界好復雜呀,我還是去監(jiān)視他們吧。]
謝書瑤笑了笑:[好!]
謝書瑤放下手機,繼續(xù)工作。
……
下午。
謝書瑤六點才下班。
燕九辰說好要過來接她,她收拾好東西,剛要走,就看到謝淮急急忙忙的闖進她辦公室。
“謝書瑤,快跟我走?!?/p>
他很著急,弄的謝書瑤莫名其妙。
謝書瑤用力甩開他的手。
她低吼: “謝淮,你干什么?”
謝淮說:“雅雅眼底出血嚴重,需要你給她輸血,你快跟我走,雅雅不能等?”
謝書瑤一聽這話,氣笑了,什么叫謝書雅不能等。
眼底出血,醫(yī)院的血庫就有血,這只怕是謝書雅的新招數(shù)。
“謝淮,謝書雅她不能等,你可以把你的血抽干了給她,找我干什么呀?”
謝淮冷冷看著她,看著她一臉淡漠,他氣急了:“謝書瑤,你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,我是大歌星,我馬上就要開演唱會了,我要是獻血的過程中出了問題怎么辦?你一個找回來的不受重視的人,出點事也沒關系的,你先給我去抽血。”
謝書瑤被他的話給氣笑,忍不住爆粗口:“謝淮,我去你媽的,你找死是不是?我可以讓你安樂死的,一針下去,很輕松?!?/p>
“還有,我說過很多次了,我跟你們沒有關系,不要再來找我,更不要招惹我,你特么的讓我給謝書雅獻血。我怎么會認識你這種畜生,你比地上的蛆蟲都讓我惡心,我不重要?那是因為我在你這里不重要,我在別人手心里也是寶?!?/p>
“你他媽哪來的臉,敢來這里鬧,敢來這里拖著我去給那個每次陷害我的女人獻血?”
謝書瑤越說我越生氣,她太生氣了,她非常非常生氣,這股怒氣再也忍不住了。
在謝淮震驚的情況下,一腳踢在他肚子上,謝淮狼狽的倒在地上,疼的他呲牙咧嘴,正想罵謝書瑤時。
謝書瑤突然揪住了他的頭發(fā),用力砸在地上。
“啊——”
謝淮疼的雙眼冒金星,人生最黑暗的時刻也不過如此。
謝書瑤砸了兩下,怒氣沖沖的吼:“謝淮,王八蛋,謝書雅的死活和我沒有關系,你要是心疼她,就把自己的命給她,就你這種廢物,臺上唱不了歌,臺下做不了人,只配做個廢物,也敢來威脅我?”
她冰冷的聲音,伴隨著謝淮的哀嚎聲,讓整個辦公室氣氛恐怖。
她都重活一世了,把自己從深淵里拉出來,可不是被他們欺負,她,是從地獄來,她是來報仇的。
謝淮上一世打斷了她的雙腿,可最后謝書雅還他的也是一樣的,謝書雅開車撞斷了他的雙腿,讓他成為了廢物,死的很凄慘。
上輩子她提醒過你,可他卻不記他的好,說她誣陷謝書雅。
硬生生打斷她的腿,這輩子,她要眼睜睜的看著謝書雅把他拉下神壇。
快了,那個日子快到了。
謝淮的好日子,快到了。
“啊……好疼,好疼,謝書瑤,你怎么敢的,你怎么敢這么對我?”
謝淮伸手摸了摸頭,左邊有了一個大大的包,疼得他頭麻木,四肢顫抖。
他坐在地上,雙眼猩紅的看著謝書瑤。
謝書瑤居高臨下的看著他:“謝淮,你的千萬粉絲,知道你這么無恥嗎?知道你你這助人為樂的偽善人嗎?”
謝淮冷笑:“謝書瑤,我的千萬粉絲,要是知道你這么無情,你這公司恐怕也開不下去了?!?/p>
謝書瑤嘴角微微上揚,那笑容里藏著幾分讓人琢磨不透的意味。
她輕啟朱唇,緩緩說道:“我聽說,過段時間你要去參加一場歌手比賽,還是以評委老師的身份。而且呀,你還得登臺一展歌喉呢?!?/p>
說到這兒,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,語氣也陡然變得尖銳起來:“可要是在比賽那天,所有人都知道你根本就是個名不副實的廢物,你覺得你這個看似光鮮亮麗的評委形象,以及你頂流歌星的身份,會不會在頃刻間崩塌,就像一座精心搭建的房子,瞬間化為烏有?”
謝淮一愣,總感覺她話里有話?
他警惕的看著謝書瑤:“謝書瑤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難道她知道什么?
不可能!
那個秘密只有他和經(jīng)紀人,以及謝書雅知道。
謝書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:“謝淮,謝書雅都能知道的秘密,我為什么不知道呢?”
“那場比賽中,我會給你一個驚喜,你會喜歡我的驚喜的,你的粉絲,也會很喜歡我的驚喜?!?/p>
到時候,她也會參加,她要讓謝淮知道,他什么都不是。
謝淮渾身一顫,看著她自信的笑,又帶著他從未見過的邪惡。
他突然意識到了,她說的事情,她真的可以做到。
她站在那里,身姿纖瘦,宛如一株遺世獨立的寒梅。
謝淮感覺事情很嚴重,他搖搖晃晃站起來,陰沉可怕的目光咄咄逼人,低聲怒問:“謝書瑤,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