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茹茵忙一本正經(jīng),嚴肅無比的說道:“您放心,我真心知道錯了。”
“而且這種錯,一輩子犯一次就夠了!”
“如果以后再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,哪怕這個人是婁霆霄,我也絕對不會忍耐,肯定直接馬上就跟他分手,好不好?好不好嘛師父!”
言茹茵歪著頭,笑嘻嘻的看著師父。
師父沒好氣的瞪她一眼,說:“油嘴滑舌的!行,我就相信你這一次!”
隨即,師父又輕哼了一聲,略有些無奈的對言茹茵說:“反正到時候你要是好不知悔改的話……受罪的也是你自己,我可不會心疼你了。”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?!?/p>
言茹茵忙說,隨即又笑嘻嘻道:“但是我知道……我要真有什么事兒,師父肯定還是會心疼我的嘍?!?/p>
師父轉(zhuǎn)頭瞪了她一眼,有些無奈的說:“你就拿捏了師父是吧?你要是以前用這拿捏人的本事去管教謝景恒那小子,也不會落的那樣的下場!”
“您看,又說!”
言茹茵故作不滿的樣子:“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呢?如果我以前就管教他,他不敢去外面亂來,我也遇不到現(xiàn)在這樣好的男人,現(xiàn)在不是更好嗎?”
“謝景恒的底子擺在那里,就那么點實力,再怎么管教也沒用的嘛!”
“而且他那種人,誰知道會不會越管教越是有叛逆心理?”
“他自己現(xiàn)在也受到教訓了嘛!也知道后悔了嘛,不是嗎?”
師父一聽,這才點點頭:“是,說的對?!?/p>
“好了,以后師父不提了。”
師父看著言茹茵,神色也認真了兩分,說:“師父希望你幸福。”
看著師父忽然認真,言茹茵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。
看著師父的眼神,也略微的有些感動。
那模樣,像是隨時都要哭出來一般。
師父見她如此,忙說:“誒誒誒,可不能哭??!今天是好日子,可不能哭!”
“師父知道,可你縱然再感動,也不能哭哦!”
言茹茵破涕為笑,正要收斂眼淚呢,卻見師父從懷里掏什么東西。
言茹茵說:“拿什么呢?”
師父說:“給你的訂婚禮物,這次只是訂婚,不是嫁妝,所以……師父就簡單帶了點。”
言茹茵點點頭,還真以為師父只是簡單帶了點。
然后就見師父從懷里掏出幾個小荷包來。
這幾個荷包還是那種比較復古的繩子鎖口的荷包。
霧靈山上的幾個老頭,都還保持著這種習慣。
只是這荷包,也不是普通的荷包。
質(zhì)地和繡花都不簡單,一個荷包賣出去,也好幾萬塊錢。
師父將其中一個荷包遞給言茹茵,說:“這個,是你師伯給你開過光做過法的平安玉佩,和一個釵子?!?/p>
“你師伯說,玉佩可以掛在脖子上,你要是嫌土氣,你頭發(fā)不是長嗎?”
師父一邊說,一邊從里面把一根玉簪子掏出來:“這個簡單漂亮,你可以插在頭發(fā)上,出門,尤其出遠門,隨身攜帶?!?/p>
“你師伯就是后悔,沒早點給你?!?/p>
“如果早點給你,你以前一直戴著的話,也不會出那次車禍了。”
言茹茵聽著師父的碎碎念,心里愈發(fā)的感動了。
師伯的本事,她是相信的。
肯定是有用的。
心里也更加的內(nèi)疚。
就算她現(xiàn)在醒過來,已經(jīng)安然無恙了,師父和師叔、師伯他們,還是擔心她的。
別的不說,就看現(xiàn)在準備的這些東西,便知道了。
言茹茵拼命忍著鼻子眼眶那股酸澀的感覺,她感覺自己隨時都要哭出來了。
言茹茵紅著眼眶,忍著眼淚,看著那根玉簪,是一個白色的玉蘭花苞,花苞將開未開的樣子,看著確實好看。
她一頭黑發(fā),平時穿的也修仙,這個別說,還真挺合適的。
又從荷包里掏出那個玉佩,玉佩也是白玉的,雕著一條盤旋的龍,看著不大的一塊,放在手里卻沉甸甸的。
看來,師伯不僅下了功夫,還下了重本啊。
那塊玉佩也好看。
只是一條黑繩,顯得簡單了。
言茹茵可以給設計一條鏈子,但這是師伯的心意,而且還是做過法的,肯定不能動。
她當即就掛在脖子上了:“好看?!?/p>
“有那么好看嗎?”師父見她已經(jīng)馬上掛在脖子上了,有些酸溜溜的問了一句。
還以為,言茹茵會嫌棄呢。
言茹茵點頭:“嗯嗯,好看?!?/p>
哪怕跟今天的禮服不搭配,她也想戴起來。
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羨慕,還求不到呢。
師父本來還想說幾句酸話的,但是怕真說了,言茹茵真嫌棄上,給取下來不戴了。
那也不行。
畢竟這東西,可是保平安的。
對言茹茵來說,是很重要的東西。
所以……讓她留著好了。
見師父放心下來,言茹茵也跟著松了一口氣。
片刻后,師父又從口袋里掏了掏,拿出另一個荷包。
這次的荷包輕了一些,看那質(zhì)地和花紋,應該是師叔送的。
“這是什么呀?”言茹茵已經(jīng)聞到一股藥香了,卻也明知故問。
師父說:“這是你師叔給你的藥丸,救命的藥丸!”
師父說著,塞給言茹茵:“你自己打開看看。”
言茹茵接過,打開看了看,里頭是三枚用蠟封住的藥丸。
跟麥麗素差不多大小的顆粒,三顆圓溜溜的躺在手心里。
哪怕隔著蠟丸,也能聞到那濃郁的藥香味。
不重,是清新的草藥香氣。
“這是你師叔親自練的,采藥、入藥、制造,都是他親自弄的,沒假手于人。”
師父說:“你師叔說了,遇到困難的時候,但凡還有一口氣,含著,就能熬到他來救你!”
“哇,師叔也好厲害啊!”言茹茵忙說。
師父更有些酸了,相比起來,他送給言茹茵得到東西,好像……就沒那么起眼了,也沒那么驚艷了。
“是啊,你師叔是厲害?!?/p>
師父縱然酸,卻也不得不承認,說:“這個東西,要是你當初拿著,含在嘴里,就算出了車禍,也不至于昏迷,唉!以后留著備用吧,希望用不上。”
看著師父那焦慮又有些無奈的樣子,言茹茵一時間都有些無語了:“師父,雖然我理解你們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師父瞪了她一眼,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