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嗎?”
婁霆霄并沒有多高興,臉上反而有了危機(jī)感:“這樣會不會太讓岳母辛苦了?”
“不會呀,媽媽不僅給我吹頭發(fā),還幫我洗衣服,貼身的衣服也都是她洗了?!?/p>
言茹茵又連忙解釋道:“不是我不孝順啊,是我感覺媽媽幫我做這些事情心里很開心。她應(yīng)該是想彌補(bǔ)我?!?/p>
“能讓她開心,做什么都可以?!?/p>
婁霆霄皺著眉頭,心里的危機(jī)感更重了。
怎么吹個頭發(fā),洗個衣服還有人搶???
那他的存在感不是更低了?
不行啊,他得想想辦法。
婁霆霄輕咳一聲,聲音嚴(yán)肅:“你要是單獨跟岳母出去就讓她來。跟我在一起的話,還是讓我來?!?/p>
“我可不想累著岳母,也不想讓岳母覺得我這點小事都伺候不了你?!?/p>
他的茵茵,身邊關(guān)心疼愛她的人太多。
婁霆霄心里頭的危機(jī)感很重。
可爺爺和岳母都是剛相認(rèn)回來的,他又不能阻止。
他比誰都希望茵茵早點跟自己的親人相聚。
可真的相聚了,他們一個個對茵茵那么好,他又著急。
真怕有一天自己會被取代了。
言茹茵沒說話,安靜等著婁霆霄幫她把頭發(fā)吹干。
婁霆霄見她一直沒開口,心里有些打鼓,七上八下的沒個準(zhǔn)。
等頭發(fā)徹底的吹干,吹風(fēng)機(jī)關(guān)了聲音,言茹茵才伸手擁住他:“二哥,你是不是在擔(dān)心自己被取代了?”
看著她認(rèn)真看著自己的模樣,婁霆霄略微的愣了下,苦笑一聲:“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眼睛?!?/p>
“不會的。”言茹茵抱住他的腰,站起來,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眼睛認(rèn)認(rèn)真真看著他:“你永遠(yuǎn)都不會被取代,不會被任何人取代?!?/p>
“哪怕是我最親的人?!?/p>
“不管是爺爺還是媽媽,或者是我姐姐,他們都只是我的親人。”
“他們是我最親的人,可你是我最愛的人?!?/p>
“我對你和對他們的感情不一樣?!?/p>
“我有很多親人,可我只有一個未婚夫呀?!?/p>
“你這樣想會不會覺得自己獨一無二,不可替代呢?”
婁霆霄皺眉,陷入深思。
言茹茵這樣說,好像非常合理。
“我們的感情難道會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動搖嗎?”
言茹茵好笑:“愛是責(zé)任,愛是互相喜歡,愛是相互扶持?!?/p>
“不是那些雞毛蒜皮的事?!?/p>
她這樣說,婁霆霄放心了一些。
但卻又立刻反駁:“那也不是雞毛蒜皮,也是愛的一部分?!?/p>
“沒有這些雞毛蒜皮的細(xì)節(jié),怎么能看出愛不愛呢?”
“愛是長覺虧欠,愛是我喜歡你,為你做什么我都覺得太少了?!?/p>
“不需要你開口,我就會想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你的面前,讓你開心,讓你幸福?!?/p>
他說的嚴(yán)肅而又認(rèn)真,倒是把言茹茵說的給愣住了。
是啊,愛就是長覺虧欠。
“還是二哥說的對?!?/p>
言茹茵反省自己:“還是我想的不夠周到?!?/p>
“你不用想的周到,你安心享受就可以了?!?/p>
婁霆霄說:“過去沒有的愛,現(xiàn)在全都彌補(bǔ)給你,加倍的彌補(bǔ)給你?!?/p>
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,爺爺和岳母,包括他自己,都會加倍的給他最好的茵茵。
“好呢?!毖匀阋鸸醋漩龅牟弊?,臉上笑容深深:“我二哥不管說什么,都那么有見地?!?/p>
說著就在他的嘴唇上吧唧親了一口,手架在他的脖子上摟著他:“還不快點去洗澡嗎?”
婁霆霄反應(yīng)過來連忙點頭:“好的,請老婆大人稍等片刻,我馬上就來。”
“你可以先放一點音樂等我,我很快的。
言茹茵睨了他一眼,故意笑道:“男人不能說自己快哦?!?/p>
婁霆霄一怔,隨即明白她在跟自己玩笑。
湊近言茹茵一些,呼吸也都噴灑在她的臉上,氣氛曖昧:“我快不快,難道你還不知道嗎?”
“如果是以前的時間都讓你不滿意,我待會會努努力,保證讓你滿?!?/p>
看他說的那么認(rèn)真,顏如,言茹茵馬上認(rèn)慫:“別別別,是我錯了,我就開個玩笑而已?!?/p>
他的時間已經(jīng)夠久了,久的她都吃不消。
每次都是她疲倦的快要睡過去,他才放過自己。
要是再加時長的話,她真的要哭了。
婁霆霄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,說:“那待會就看你的表現(xiàn)了。”
說完他轉(zhuǎn)身就往浴室走去。
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言茹茵不禁長舒一口氣。
未婚夫太厲害也是一種苦惱。
不是有男人用的那方面的延長的藥嗎?
為什么就不能研究一點女人用的?
是那些研究人員對男人太沒自信了嗎?
也真是的,都什么年代了,不講究個男女平等。
埋怨歸埋怨,言茹茵還是老老實實的把燈光調(diào)好,放上了輕柔曖昧的音樂。
雖然嘴上埋怨,心里還是挺驕傲的。
每次累的手指都懶得抬一下,翻個身就睡著了,總比那種完全不滿意,幾分鐘就結(jié)束,氣的睡著了要好吧?
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,他果然洗的很快,沒一會就傳來吹頭發(fā)的聲音了。
應(yīng)該是在遇事飛快的洗了澡,就在里頭吹頭發(fā),怕吵到她,也怕破壞氣氛。
正想著呢,浴室的門就已經(jīng)打開,婁霆霄走了出來。
他腰上圍著一條浴巾,應(yīng)該是沒穿衣服。
頭發(fā)吹了個半干,脖子和鎖骨上還在滴著水珠。
別說在這種暗淡的燈光下,還挺誘人的。
這個狗男人學(xué)壞了。
也不知道在哪個勾欄里學(xué)了這種吸引人的法子。
偏還將她拿捏的死死的,似乎知道她喜歡的是什么。
言茹茵想著自己答應(yīng)她的獎勵,也不矯情,沖婁霆霄招招手:“老公,快過來?!?/p>
婁霆霄本來看著屋子里的光線,聽著曖昧的音樂,看著床上穿著半透黑蕾絲的言茹茵,就已經(jīng)熱血噴張,十分滿意了。
心跳都加速了不少。
現(xiàn)在聽到這句老公就更滿意了。
他吞了口唾沫朝著床邊走去。
腦子里正想著言茹茵待會兒會怎么表現(xiàn),就見她人已經(jīng)坐起來,半跪在床上朝他挪過來,伸手,擁住他:“老公……”
她的聲音曖昧而又溫柔,眼神專注且深情的看著婁霆霄。
這樣的言茹茵,婁霆霄還沒見過,不由吞了口唾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