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風(fēng)今天的仿生面具采用了一個新的面孔。
“大家好,我叫江明?!苯L(fēng)道。
“怎么又姓江啊。”蘇母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:“這丫頭是鐵了心要讓將來的孩子姓江嗎?”
她倒是沒看出是江風(fēng)。
在她看來,如果這人真的是江風(fēng),換身份的話,肯定不會再去姓江了,這不是此地?zé)o銀三百兩嗎?
不過,她還是心存一些疑慮。
畢竟,她現(xiàn)在也是知道,當(dāng)初的余光就是江風(fēng)。
他好像有什么易容面具。
蘇母目光閃爍,然后突然看著蘇水月道:“水月,你也把江風(fēng)叫過來吧,大家一起吃個飯?!?/p>
“?。拷裉爝@種場合,讓江風(fēng)來,不太合適吧?”蘇水月道。
她可是知道的,江風(fēng)就在眼前。
就算江風(fēng)有通天本領(lǐng),也沒法搞出一個分身啊。
“有什么不合適的。你不打電話,我打了?!?/p>
說完蘇母就準備撥電話,然后想了想,干脆直接打了微信視頻電話。
這樣的話就更能確認江風(fēng)的身份。
蘇水月來不及阻止,微信視頻電話就已經(jīng)被接通了。
然后,微信視頻的攝像頭里出現(xiàn)了江風(fēng)的面孔。
“媽,怎么了?”江風(fēng)道。
蘇母看了眼前的‘江明’一眼,又看著視頻里的江風(fēng),道:“你吃飯了嗎?今晚要不要來我家吃飯?。俊?/p>
“啊,抱歉,我今天有點事去不了?!苯L(fēng)道。
“沒事。那你忙?!碧K母道。
她也不是真的要讓江風(fēng)過來吃飯。
就像蘇水月說的,今天讓江風(fēng)過來吃飯,實屬不妥。
她只是想確認一下江風(fēng)在哪。
現(xiàn)在打了這個微信視頻后,蘇母的疑慮也消除了。
蘇水月也是有點懵。
“難道是我的感覺出錯了?這江明并不是江風(fēng)?”
蘇淺月并沒有任何神色變化。
雖然她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有一點,她很清楚,現(xiàn)在牽著自己手的男人就是江風(fēng)。
他的眼神,他牽手的感覺,他掌心的溫度都是她熟悉的那個人。
化名江明的江風(fēng)也是很平靜。
他接到蘇淺月的電話后,就猜到了可能會被蘇母查崗,所以,在來這里之前,他就讓朱啟明拿走了他的手機并做了緊急預(yù)案。
朱啟明是頂級黑客,弄個ai‘換頭’并不難。
現(xiàn)在很多電詐份子都開始用這一招了。
當(dāng)然,朱啟明弄的要比那些電詐份子搞出的ai換臉更逼真真實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這時,鄧母看著道。
她語氣很強勢,而且很不善。
“剛從監(jiān)獄出來。”江風(fēng)道。
鄧母:...
“你想恐嚇我嗎?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鄧母又聲色俱厲道。
雖然看起來很強勢,但鄧母心里的確是有點慌的。
畢竟,窮人怕富人,富人怕有權(quán)人,而有權(quán)人怕不要命的人。
江風(fēng)看著鄧母,沒有說話。
鄧母被江風(fēng)看的有些窒息感。
這個人的壓迫感太強了。
“難道他是殺人犯嗎?”
想到這里,鄧母就更慌了。
“子超,我們走吧?!编嚹傅?。
“媽,我...”
“走了。”
說完,鄧母就強行把鄧子超帶走了。
等鄧家母子走后,蘇母看著江風(fēng)道:“江明啊,你真的剛從監(jiān)獄釋放?”
小女兒和勞改犯在一起,這也是蘇母無法接受的。
“不是。我剛才是為了嚇唬他們?!苯L(fēng)道。
蘇母松了口氣。
“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?”蘇母又道。
江風(fēng)笑笑,然后道:“做點小生意?!?/p>
蘇母看了一眼。
蘇淺月和江風(fēng)還在牽著手,又道:“那個,淺月都跟我說了,你是她朋友,是特意找來假冒她男朋友的。麻煩你了?!?/p>
“呃,是的?!苯L(fēng)頓了頓,看著蘇淺月一眼,又道:“不過,我的確是喜歡淺月的。所以能得到這個機會,我也很開心?!?/p>
“那淺月和江風(fēng)的事,你...”
“我知道?!苯L(fēng)道。
蘇母又看了蘇淺月和江風(fēng)一眼。
這兩人還在牽著手。
有點繃不住了。
“淺月,你過來一下?!碧K母道。
江風(fēng)這才松開手。
蘇淺月沒有說話,跟著母親去了她的臥室。
“淺月,你剛才怎么回事啊?鄧家母子都已經(jīng)走了,你怎么還在牽著那個江明的手???”蘇母道。
蘇淺月看著蘇母,淡淡道:“那母親到底想怎么樣?我和江風(fēng)在一起,你不同意。我和江明在一起,你還是不開心。那我干脆直接當(dāng)尼姑算了?!?/p>
“你這孩子說話怎么那么沖呢,我...我又沒說不讓你和江明在一起。不過,我們對他也不太理解,先了解一下他,不行嗎?”蘇母道。
“他很簡單。不帥,也沒什么錢。”
“那你圖他什么?”
“那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?我想和江風(fēng)在一起,你同意嗎?”蘇淺月淡淡道。
蘇母沒吱聲。
“我先出去了?!鄙僭S后,蘇淺月又道。
“淺月。”這時,蘇母又開口道:“你心里既然現(xiàn)在還有江風(fēng),如果還跟江明在一起,對他是不公平的?!?/p>
蘇淺月沒有說話,直接離開了。
她來到客廳,然后看著江風(fēng)道: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吃完飯再走吧?!碧K父道。
“不了。他本來就是應(yīng)個急?!碧K淺月平靜道。
真正的原因是她知道,江風(fēng)這個面具是有時效性的。
如果他在家里呆的太久,可能就會露餡。
“蘇淺月,你這話過分了啊?!碧K父有點看不下去了。
“沒事?!?/p>
江風(fēng)隨后站起來,然后看著蘇淺月道:“那我們走吧?!?/p>
蘇淺月沒有說話,隨后和江風(fēng)一起離開了。
“這丫頭現(xiàn)在怎么變成這樣了啊。”蘇父頓了頓,又道:“江明多可憐啊?!?/p>
“改天,我們得找機會好好感謝他一下?!碧K母道。
蘇淺月這么態(tài)度,反倒讓蘇父蘇母開始同情‘江明’了。
不知道是蘇淺月故意想要這個效果,還是陰差陽錯。
另外一邊。
江風(fēng)和蘇淺月一起下了樓。
“我們?nèi)ジ浇珗@轉(zhuǎn)轉(zhuǎn)吧?!苯L(fēng)開口道。
也用回了他自己的聲線。
蘇淺月嘴角蠕動,她看起來有些猶豫,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。
隨后,兩人一起去了蘇家小區(qū)附近的一個公園。
在這個公園里留有著很多江風(fēng)和蘇淺月的記憶。
上次和蘇淺月一起來這個小公園的時候,手牽手,一次短暫但很幸福的‘旅途’。
江風(fēng)看著蘇淺月的手,猶豫了下,最終還是牽了過去。
蘇淺月想要掙脫,但被江風(fēng)緊緊的抓住了。
她也沒有強行拽脫,象征性的掙扎一下,就任由江風(fēng)牽著她的手。
只是...
走著走著,眼淚就不爭氣的啪啪直落。
江風(fēng)很是心疼。
他把蘇淺月抱在懷里。
“蘇淺月,我決定了,我不管你怎么說,我也不管你家人怎么說,我是不會同意你從我身邊離開的。如果你找男朋友,我就去搞破壞。你罵我,打我,甚至報警抓我,我都無所謂。我無法接受你的身邊有其他男人?!苯L(fēng)平靜道。
“憑什么?。繛槭裁茨闵磉吙梢杂心敲炊嗯?,我卻不能找男朋友?”蘇淺月趴在江風(fēng)道。
“憑我比你卑鄙無恥。”江風(fēng)道。
“你確實卑鄙無恥。”蘇淺月道。
但她的情緒明顯好轉(zhuǎn)。
少許后,蘇淺月主動伸出雙臂,抱著江風(fēng),又道:“我聽說你被警局辭退了?”
“嗯。也是我自己想走?!?/p>
“離開也好。你都被殺手盯上了?!碧K淺月道。
她頓了頓,突然推開江風(fēng),然后瞪著大眼,又道:“我聽說,你讓夏沫搬到江家老宅了?”
“?。坎?..不是我啊?!苯L(fēng)趕緊。
他頓了頓,又道:“我是想過,讓你和夏沫都搬過去的?!?/p>
“你想的美,天天就想著左摟右抱,齊人之福,也不想想自己幾斤幾兩,小腎受得了嗎?”蘇淺月道。
“我覺得我腎功能挺好的?!苯L(fēng)道。
蘇淺月走過來,然后小手掐著江風(fēng)的腰,皮笑肉不笑道:“看來睡了那么多女人后,你對自己很有自信啊?!?/p>
“也,也沒有很多了。”江風(fēng)硬著頭皮道。
哼!
蘇淺月又瞪了江風(fēng)一眼,道:“我是不是被你下蠱了啊。為什么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,我卻偏偏喜歡你啊?!?/p>
“這可能就是緣分吧?!苯L(fēng)再次將蘇淺月?lián)砣霊牙铩?/p>
片刻后,兩人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。
準確點說是,江風(fēng)在公園的長椅上坐著,而蘇淺月在他腿上坐著。
江風(fēng)則環(huán)抱著蘇淺月的蠻腰。
是標準的熱戀情侶的曖昧姿勢。
“江風(fēng),問你個事?!碧K淺月道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為什么要取名叫江明??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江明,拆開,江日月。你這日月的月是哪個月???蘇淺月,還是蘇水月啊?還是兩個都有?”蘇淺月皮笑肉不笑道。
江風(fēng)頭皮發(fā)麻:“我沒想那么多,就隨意取了個名字?!?/p>
“哼。”蘇淺月也沒有繼續(xù)逼問江風(fēng)。
她頓了頓,表情有些猶豫,最終還是開口道:“江風(fēng),有個事,你可能還不知道吧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姐...”蘇淺月頓了頓,又道:“可能懷孕了?!?/p>
“什么?”江風(fēng)愣了愣:“她沒跟我說?!?/p>
“雖然我也沒有百分百確定,但差不多有百分之九十九可以肯定這個事?!碧K淺月平靜道。
江風(fēng)表情復(fù)雜:“這就是你突然要跟我分手的原因嗎?”
“嗯?!?/p>
蘇淺月頓了頓,抬頭看著星空的月亮,又道:“我以前覺得,我姐早晚會跟你分手的,她那么驕傲的一個人,怎么會愿意跟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。她只是沒談過戀愛,所以才會喜歡你。等她回過神來,就會和你分手的。但是她懷孕了。你也知道,我們家不讓墮胎。所以,這個孩子肯定會生下來的。那我還怎么去跟姐姐搶你?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讓還沒出生的外甥女沒了爸爸的地步。所以,我覺得,我只能退出。只是,我很不爭氣。我習(xí)慣性依賴你,又推不開你伸過來的手。我真是,沒救了?!?/p>
江風(fēng)突然緊抱著蘇淺月。
“我不知道該許諾些什么。我...”
“好啦,別為難自己了?!?/p>
蘇淺月轉(zhuǎn)過身,面對著江風(fēng),然后慢慢俯下身,親吻了江風(fēng)一下,又道:“我是注定要下地獄的人,你也是?!?/p>
“是。將來的地獄路上一定有我的身影?!?/p>
“沒事。我陪你。我們一起下地獄?!?/p>
蘇淺月隨后再次俯下身,主動親吻著江風(fēng)。
這次不再是蜻蜓點水的一吻,而是舌尖纏綿的濕吻。
就在兩人都上頭的時候,蘇淺月的手機響了。
蘇水月打來的。
“我該回去了?!碧K淺月道。
“嗯。”
“還有,我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?!碧K淺月又道。
“我,我會想辦法讓你爸媽同意我們的事。”江風(fēng)道。
“太難了,我是不抱幻想了。像這樣,能私下與你親熱一下,就不錯了?!?/p>
蘇淺月頓了頓,又微笑道:“好了,你也快點回去吧。你前妻和你的G罩杯青梅竹馬還在家里等你呢。”
說完,蘇淺月就離開了。
十多分鐘后,蘇淺月回到了蘇家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蘇淺月道。
看起來心情不錯。
蘇水月看著蘇淺月。
“那個江明,果然是江風(fēng)?!?/p>
這個世界上能讓蘇淺月情緒起伏這么大的男人,只有一個,那就是江風(fēng)。
“他們才是真正的相愛的兩個人吧,而我...”
蘇水月?lián)崦俗约旱母共恳幌?,表情迷?!?/p>
這時,蘇淺月走了過來。
“姐,你來我房間一趟?!?/p>
蘇淺月說完就先回到她的房間。
少許后,蘇水月也進來了。
“關(guān)上門?!碧K淺月道。
蘇水月順手把門關(guān)上,然后又道:“怎么了?神神秘秘的?!?/p>
“你打算什么時候把懷孕的事告訴江風(fēng)?”蘇淺月直接道。
“什...什么???”
“還想掩蓋嗎?”
蘇淺月直接打開抽屜,然后取出一支驗孕棒,又道:“查一下吧。”
蘇水月沒有說話。
“為什么不把懷孕的事告訴江風(fēng)?”蘇淺月又道。
“我...”
“是因為我嗎?事到如今,你還在擰巴什么?當(dāng)初,讓你把江風(fēng)讓出來,你不愿?,F(xiàn)在懷孕了,你卻又開始擰巴了。你到底是在折磨我,還是在折磨你自己?”蘇淺月直接道。
“對不起。”蘇水月道。
“為什么要說對不起?”
“你和江風(fēng)分手,也是因為知道我懷孕的是吧?”蘇水月道。
“是?!碧K淺月頓了頓,又道:“但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負擔(dān),因為,我不是一個誠實守信的人?!?/p>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剛才和江風(fēng)接吻了?!碧K淺月道。
蘇水月猛的站了起來,緊握著拳頭。
“你知道我懷孕了,你還...”
“你要告訴爸媽嗎?”蘇淺月道。
蘇水月情緒平靜下來。
“不會?!?/p>
蘇水月有些猶豫,但還是又道:“江風(fēng)知道嗎?就,我懷孕的事。”
“我跟他說了?!碧K淺月道。
“他...怎么說?”蘇水月道。
她有些緊張。
如果江風(fēng)不愿意要這個孩子,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畢竟,她們家不讓墮胎。
“他對不是自己親生的楊心語都能視如己出,你難道還會擔(dān)心他對自己親生的孩子不好嗎?”
蘇淺月頓了頓,又道:“不過,姐,你也不要覺得自己懷孕了,就能坐穩(wěn)正宮的位置了?!?/p>
“有你和夏沫在,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成為正宮。”蘇水月道。
“所以啊?!碧K淺月咧嘴一笑,又道:“姐,我們姐妹應(yīng)該相互扶持,夏沫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?!?/p>
蘇水月單手扶著額頭。
其實,對蘇淺月,她并沒有什么排斥情緒。
畢竟,她這個男朋友本來也是從蘇淺月手里搶走的。
當(dāng)初和江風(fēng)假交往,她用的是‘可以跟蘇淺月和江風(fēng)創(chuàng)造更多機會’為借口,但最后自己卻‘鳩占鵲巢’了。
只是...
蘇水月看著蘇淺月,又道:“淺月,老媽要是知道我們倆...”
“你不說,我不說,她怎么知道?我們以后相互配合,保準瞞天過海?!碧K淺月道。
蘇水月沒吱聲。
別的母親或許真的能瞞一輩子。
但自己的母親,老實說,太難了。
不過,眼下也的確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。
蘇淺月和江風(fēng)分手的這些日子,她眼睜睜的看著蘇淺月日漸憔悴,她心里也很不好受。
“行,我知道了?!?/p>
蘇水月最終點頭答應(yīng)了。
她回到自己屋子里,在床上躺下,看著屋頂?shù)奶旎ò濉?/p>
“我可能也是真是瘋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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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邊。
江風(fēng)回到江家老宅后,夏沫和楚詩情正在院子里的餐桌上坐著。
餐桌上擺滿了菜,但沒有吃。
菜都已經(jīng)涼了。
夏沫和楚詩情就坐在餐桌旁,但誰都沒有說話。
“楚大胸,你猜江風(fēng)去哪了?”這時,夏沫開口道。
“能把我們倆拋棄在家里不管的,也只有蘇淺月了?!背娗榈馈?/p>
“蘇淺月不會言而無信吧,她可是公開說過要和江風(fēng)分手的。俗話說,好馬不吃回頭草!”夏沫道。
“蘇淺月是兔子的。”楚詩情道。
“兔子普遍容易發(fā)情,這蘇淺月難道是發(fā)情了?”夏沫道。
楚詩情白了夏沫一眼,然后道:“你也是屬兔子的!”
“我也沒說我不發(fā)情啊?!毕哪?。
楚詩情:...
“夏沫,你...你能要點臉嗎?”楚詩情道。
“你要臉,所以,你成了敗犬?!毕哪D了頓,又道:“楚大胸,你知道嗎?我和江風(fēng)第一次去開房,是我主動的哦。”
楚詩情:...
雖然很想反駁夏沫,但仔細想想,似乎自己的確輸在‘臉皮不夠厚’上。
第一次輸給沈雨薇。
自己明明喜歡江風(fēng)那么久,卻一直扭扭捏捏不愿表白,結(jié)果大了江風(fēng)三歲的沈雨薇先主動表白了,然后她和江風(fēng)就開始交往了。
自己成了敗犬。
第二次輸給夏沫。
在江風(fēng)和沈雨薇分手后,自己明明有那么多機會跟江風(fēng)表白自己的心意,但自己卻磨磨唧唧的等來了他和夏沫交往的消息。
這時,夏沫突然又道:“話說回來,楚大胸,你覺得,蘇淺月是真的要和江風(fēng)分手,還是欲擒故縱???”
“我覺得,以蘇淺月的智商,應(yīng)該想不到欲擒故縱這一招?!背娗榈?。
“確實。那女人天生智商250,肯定想不到這一招?!?/p>
“智商250是超高智商人群?!背娗槿滩蛔⊥虏鄣溃骸拔铱茨愫吞K淺月的智商沒差多少!”
正互懟著,院子的大門被人打開了。
江風(fēng)回來了。
夏沫立刻跑了過來,趴在江風(fēng)身上聞了聞,然后,一臉黑線。
“喂,江風(fēng),你身上為什么會有蘇淺月的香水味?”夏沫道。
江風(fēng)微汗。
他這前妻鼻子是真的靈。
“今天有人去蘇家逼婚,我去幫她解圍去了?!苯L(fēng)道。
“沒露餡?”
“我用的仿生面具。”
“這仿生面具不是警局配發(fā)給你的嗎?你私用這玩意不違紀嗎?”夏沫又道。
“違紀,但我已經(jīng)不是警察了。”江風(fēng)頓了頓,看著夏沫,又道:“淺月沒有其他可以信賴的男性朋友,所以找到了我。你說我能不管嗎?”
“所以,你們倆做了?”夏沫又道。
“什么啊。沒有?!苯L(fēng)道。
這時,楚詩情輕笑道:“蘇淺月,想要做正宮就要有一個大度的胸襟?!?/p>
說完,楚詩情還特意挺了挺胸。
G罩杯的確很大度。
“你閉嘴。”夏沫道。
不過,夏沫也沒有再繼續(xù)盤問這個事。
本來,在她心里,其實已經(jīng)默認了蘇淺月是江風(fēng)的女人,而且還是她競爭正宮的最大競爭對手。
“你還沒吃飯吧?來。這是我和楚詩情一起做的?!毕哪呀L(fēng)拉到餐桌旁道。
楚詩情翻了翻白眼:“你就炒了一盤豆芽。這不就是我和科比合砍81分嗎?”
江風(fēng)笑笑:“心意到了就行?!?/p>
夏沫立刻眉開眼笑:“老公說的真好?!?/p>
楚詩情則翻了翻白眼。
隨后,三人在餐桌旁坐下。
“飯有點涼了,我再去熱一下吧?!边@時,楚詩情道。
“我來?!苯L(fēng)道。
他吃涼飯,倒沒啥。
但女人吃涼飯對身體很不好,尤其是經(jīng)期的女人。
隨后,江風(fēng)把餐桌上的菜都端到了廚房。
不久后,楚詩情也過來了。
“和淺月和好了?”楚詩情輕笑道。
“嗯。”江風(fēng)道。
他沒想著瞞著。
“你這家伙還真是有能耐。蘇淺月那個倔驢,做出的決定是很少撤回的。但她和你分手的決定竟然沒維持超過一星期。她要是能撐十天,我還高看她一眼。真是沒骨氣的女人?!背娗橥虏鄣?。
江風(fēng)笑笑,然后道:“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很沒出息。你要是有出息,早就不喜歡我了。當(dāng)然,我也一樣。我要是有出息,當(dāng)初被雨薇姐分手后就不會沉淪三年了。說到這個了?!?/p>
江風(fēng)突然在楚詩情額頭親了下。
“干嘛?”楚詩情紅著臉道。
“沒干嘛,就特別想感謝你。那三年,如果不是你一直陪著我,我可能已經(jīng)換上抑郁癥了?!?/p>
“我陪了你三年,就親一下額頭啊?”楚詩情幽怨道。
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江風(fēng)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