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韓燁不由得稱贊一聲,秦玄微微一笑。
“這個容易?!?/p>
“他們布置的陣法雖然不錯,不過對我來說,破解開來卻是易如反掌?!?/p>
“好了前輩,咱們動身吧?!?/p>
說著兩人縱身一躍,跳進了這陣法的通道里。
進入里面后,秦玄隨即他把手一揮,將這幾桿陣旗給收走。
這陣法還會變換,拖久了也是個麻煩,所以秦玄將陣旗收走,就不會留下手腳。
接下來兩人繼續(xù)朝前方趕去,片刻之后,他們前方又出現(xiàn)了一道陣法。
這次陣法比之前明顯強了幾分。
不過有了之前的經(jīng)驗,秦玄輕車熟路,再次破開了這陣法。
這些陣法顯然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,雖然看法不同,可陣法的核心卻是一樣的。
此人的陣法雖然高明,不過秦玄已經(jīng)找準了關(guān)鍵,破開陣法當然不難。
因此,沒多久,秦玄就把這些人留在外面的三重陣法全都給破開,隨即來到了前方。
到了此刻,他們兩人終于看到了前方的營地。
此刻,在營地周圍矗立著一塊塊石碑,這些石碑將整個營地圍在一起。
石碑上散發(fā)出一陣淡淡的光芒,籠罩在營地上,阻擋了周圍的血霧。
盡管血霧濃重,可在秦玄的重瞳之中,下方看得一清二楚。
營地里面矗立著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帳篷,而在最中央的大帳里面,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。
女子面罩輕紗,一襲如火紅衣,看上去鮮艷奪目。
而在她旁邊正有兩個女子,一左一右侍奉著她。
這兩個女子,一個一身白衣,一個一身黑衣,赫然是之前秦玄看到的閭丘屏和閭丘青。
此刻,閭丘屏正在一旁煮著清茶,閭丘青則朝這女子奉上茶水。
而中間的女子喝了口茶之后,美目微微閃動,看向兩人。
看到這里,秦玄終于徹底確認,這女子就是他們要找的蘭陽郡主了。
“嘿,廢了九牛二虎之力,終于找到她們了。”
秦玄興奮地搓了搓手,一旁的韓燁雖然看得不是特別清楚。
不過他畢竟占據(jù)了這具妖族的軀體,還是能夠透過血霧看到一些東西。
“怎么樣?要溜過去偷襲嗎?秦玄?!?/p>
韓燁詢問著秦玄。
聞言,秦玄微微搖頭。
“不著急,先搞清楚她們是什么情況再說。”
“我看這里的強者還是不少?!?/p>
秦玄一邊仔細探查周圍,一邊防范著那邊。
片刻之后,秦玄已經(jīng)探查清楚了下面的情況。
只見在下方這大大小小十幾個帳篷里,足有十二個體元境九重的修士。
而坐在中央的這位蘭陽郡主修為有多強,他卻一點都不清楚。
這樣一來,直接出手就有些風險。
如果看不清對方的修為,要么是對方修為太高。
要么對方就是有秘寶遮掩了自己的修為。
無論哪一種,都說明眼前這女人不好對付。
更關(guān)鍵的是,他們現(xiàn)在還不清楚遺跡在什么地方,萬一這蘭陽郡主死不松口,可就麻煩了。
想到這里,秦玄活動下筋骨。
“先查查她是什么情況吧?!?/p>
想到這里,秦玄指尖輕彈,隨即一只小蠱蟲從他掌心飛出,閃電般的飛向了下方的營地。
這只小蠱蟲,它周圍籠罩著一層太荒氣息,加上上面有他的殘魂,很快這只小蠱蟲便飛進了那營地之中。
因為這蠱蟲不顯山不露水,所以飛進去后也沒有人注意。
很快那只小蠱蟲便爬到大帳附近,秦玄便能夠清清楚楚聽到里面的對話聲音了。
“啪嗒?!?/p>
蘭陽郡主蕭若蘭輕輕地將杯子放到案幾上,那一雙美麗動人的眼睛中泛起了一絲愁容。
“接下來就有些不好辦了?!?/p>
閭丘屏在一旁輕輕地扇動著一個火爐,這火爐上正煮著茶水。
“怎么了?郡主殿下是有什么問題嗎?”
聽她這話,蕭若蘭點點頭。
“還不是那幾個家伙,雖然這遺跡我已經(jīng)夠小心了,可沒想到消息還是傳了出去?!?/p>
“聽說其他幾家的人也要過來?!?/p>
聽著這話,閭丘屏和閭丘青臉色一變。
紛紛神情凝重地看向蕭若楠。
“其他幾家難道也有人嗎?是哪邊的?天機閣還是圣山的人?總不會是丹界的吧?”
閭丘屏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著。
“不好說,好像天機閣和圣山都有人進來。”
“看來,這古戰(zhàn)場真有一條出入的通道,通過這個通道可以從外面進來,所以這些人才能如此的肆無忌憚?!?/p>
說到這里,蕭若蘭有些頭疼。
她為了進入古戰(zhàn)場可是費盡心機,千方百計地從中州離開。
然后讓她的這群人分散到各個地方,偽裝成普通修士,拿到令牌后混了進來。
可沒想到圣山和天機閣這邊似乎也有人進了這里,而他們似乎是通過另一條通道進得古戰(zhàn)場。
這樣一來,接下來競爭的壓力就大了。
她在進入古戰(zhàn)場的時候,本以為競爭壓力不大,拿到逐日弓就可以離開。
可沒想到,因為其他人有秘密通道,所以潛入這里的強者實在太多,至少比明面上看起來的要多得多。
這讓蕭若蘭一陣頭痛。
“多事之秋啊?!?/p>
蕭若蘭揉了揉腦袋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。
“殿下也不用著急,反正大勢還在咱們這里,咱們?nèi)艘矇蚨啵麄冞@些人是悄悄地從其他地方進來的,畢竟也不敢聲張?!?/p>
聞言蕭若蘭無奈地嘆息一聲。
“他們不敢,難道我就敢了嗎?”
“你覺得這些人進來之后會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