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哥面色更是慌亂,他哪敢驚動陳學文?。?/p>
猶豫之中,顧紅兵已經(jīng)掏出了手機。
“看樣子你是想見一見我家文哥??!”
“行,那我現(xiàn)在打電話!”
顧紅兵一邊說,一邊打算撥號。
刀哥徹底慌了,連忙撿起地上的長刀:“別……別打,別打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做……”
顧紅兵笑呵呵地拿著手機,饒有興致地看著刀哥。
刀哥拎著長刀,看向后面的李勛。
而李勛的面色則是瞬間變了,從刀哥兇神惡煞的眼神中,他可以看出來,刀哥這是打算對他動手啊。
就因為顧紅兵一句話,刀哥就要砍斷他一手一腳?
“刀哥,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
“你砍了我,你怎么跟我姐夫交代!”
李勛急忙大喊,試圖用姐夫賀春生的名號來壓刀哥。
刀哥也是面色鐵青,現(xiàn)在這三個選擇,他只能選擇對李勛動手了。
畢竟,跟陳學文對著干這種事情,可是真不能做的。
一旦招惹了陳學文,不管以后事情會發(fā)展到什么情況,他都必死無疑。
他很清楚,如果賀春生被陳學文收拾一頓,那賀春生肯定會把所有責任推到他身上,到時候他必死。
如果賀春生斗不過陳學文,把命丟了,那他作為直接得罪陳學文的人,也得死!
相比較之下,砍李勛一手一腳,反而容易接受一些。
只要能夠撫平陳學文的怒火,不給賀春生惹麻煩,那就算是立功了。
至于李勛那對雙胞胎姐姐會怎么看待這件事,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
相信賀春生也會明白,那對雙胞胎,肯定比他的地位更重要!
所以,刀哥權(quán)衡利弊,還是做出了決定。
他咬著牙,拎著長刀走到李勛面前。
看著李勛驚恐的表情,他咬牙道:“兄弟,我不想這么做的。”
“但是,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!”
“所以,對不起了!”
李勛急忙尖叫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不要啊,我姐夫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刀哥已舉起長刀,一刀砍了下去,硬生生將李勛的左腳砍了下來。
李勛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慘叫,從小到大,他何曾受過這么重的傷啊。
而刀哥卻還沒停止,再次一刀下去,將他的左手也砍了下來。
李勛痛得滿地打滾,凄厲的慘叫聲,在茶樓內(nèi)不斷回蕩。
這一刻,他是真的后悔了,后悔自已干嘛要走上這條路。
早知道會被人砍手砍腳,還不如留在學校里,哪怕再枯燥,至少躲在學校里,不會遭受這樣的結(jié)果啊。
但是,這世上,哪有后悔藥可賣啊?
他以為他輟學之后這兩年有賀春生罩著,在錫特市橫行霸道無所顧忌,人生走上了巔峰。
殊不知,一切命運的饋贈,都在暗中標好了價格。
他風光了兩年時間,換來這個結(jié)果,也算是罪有應得!
刀哥看著滿身是血的李勛,只能嘆了口氣,轉(zhuǎn)頭走到顧紅兵面前,陪笑道:“兵哥,您看,事情辦好了?!?/p>
“您大人有大量,就……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吧!”
顧紅兵看了一眼地上正在翻滾慘叫的李勛,冷笑著搖了搖頭:“其實,我忘了告訴你了。”
“我這個人呢,不喜歡左邊。”
刀哥頓時愣住了,這什么意思?
我砍左邊,你說你不喜歡左邊?
你這意思,是要讓我砍右手右腳?
媽的,你他媽早說啊,我現(xiàn)在砍完了,你說不喜歡了?早他媽干啥去了?
刀哥心里都快叫罵上天了,但臉上卻是一點憤怒都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。
他帶著哭腔道:“兵哥,實在不好意思。”
“是……是我不對,是我不好?!?/p>
“是我沒有問清楚您喜歡哪邊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連著抽了自已幾個耳光,顫聲道:“兵哥,但……但這手腳都已經(jīng)砍下來了,求求您,就……就別跟他計較了吧!”
顧紅兵看著刀哥如此模樣,冷然一笑:“行吧?!?/p>
“既然你都這么說了,那我勉強接受這件事?!?/p>
刀哥頓時舒了口氣,原本緊繃著的神經(jīng),也頓時輕松不少。
說真的,如果顧紅兵真的再逼他去砍李勛的右手右腳,那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砍下一手一腳,李勛以后還能生活,最多是個殘廢。
可是,雙手雙腳都沒了,那怎么生活?
總不能把李勛做成人彘吧!
就在刀哥心里放松了些許的時候,顧紅兵卻再次開口:“好了,現(xiàn)在咱們該談點正事了!”
刀哥頓時懵了,人他媽都快死了,你還沒開始談正事?
臥槽,到底是什么正事,需要你搞出這么嚇人的前奏?。?/p>
他心里惱怒,卻不敢多言,只能顫聲道:“兵哥,什么……什么正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