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打工人何必為難打工人呢。
陸星望著王雯離開的背影,重新坐了回去,從包里掏出來了平板,看了起來。
啪嗒——
舞臺上的燈光突然打開。
陸星看了過去。
空曠的舞臺,熱烈的光束,仿佛全世界的目光都聚集于此。
其實陸星覺得現(xiàn)實生活里的每個人都挺有意思的,不通的環(huán)境和經(jīng)歷,組成了獨一無二的人。
只是他們?nèi)狈σ粋€被看到的舞臺。
忽然間。
一道熱烈如火般的身影,從后臺走了出來,手里提著一桿花槍。
這是陸星第一次親眼看到池越衫這個扮相。
從他見池越衫的第一面之前,池越衫就已經(jīng)改了行當(dāng),成了典雅端莊的青衣。
而現(xiàn)在。
望著舞臺上的人,一身烈火大靠,四面靠旗在她身后獵獵招展,只是單單站在那里,就美目流轉(zhuǎn),英姿颯爽。
池越衫玩著手里的銀槍,隨手轉(zhuǎn)成了風(fēng)車,忽地又把銀槍拋向半空,槍尖寒星點點,劃一道亮眼的弧,又穩(wěn)穩(wěn)落回她的掌心。
她一個鷂子翻身,靠旗紋絲不亂,袍擺旋開一朵流云。
一套動作行云流水,池越衫抬起下巴,忽地沖陸星眨了一下眼。
陸星一動不動的看著。
很漂亮。
真的很漂亮。
“陸先生,池姐問你困不困,要不要去補會兒覺?”
陸星正沉浸其中時,忽然耳邊傳來一道聲音。
抬頭看過去,只見王雯憨厚的笑著問。
陸星按了按額頭。
“不困?!?/p>
不是,池越衫有病啊,他剛沉浸了幾分鐘??!
隨著王雯離開,陸星又下意識的看向了舞臺上的人。
只見池越衫把身為女將的整裝待發(fā)、氣貫長虹演繹得淋漓盡致。
每一個云手,每一次跨腿,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與美感。
她手中的銀槍越轉(zhuǎn)越快,槍尖寒星點點,精準(zhǔn)地挑向虛空中的敵將,每一次刺挑回?fù)埽紟е瓶罩暋?/p>
陸星眼也不眨。
從視頻里看是一回事,現(xiàn)場看到又是另一回事。
“陸先生,池姐問你今天中午打算去哪里吃飯。”
又被拉回了現(xiàn)實,陸星深吸一口氣,微笑著看向王雯。
“她去哪兒吃,我去哪兒吃,她吃什么,我吃什么?!?/p>
“好的。”
王雯像是磕到了糖,歡天喜地的走了。
陸星又忍不住的看向了池越衫。
池越衫站在舞臺上,颯爽利落,英氣逼人,眼神清亮,如寒潭映月,看得人移不開眼。
那背后的靠旗,隨著她的旋轉(zhuǎn)、騰挪,飛揚、靜止,仿佛有了自已的生命,將她襯托得如通天神下凡。
到最后,她在密集的鑼鼓點中從高臺躍下,陸星的呼吸一滯。
池越衫整個人仿佛化作一團燃燒的火紅烈焰,靠旗飛揚,翎子筆直,帶著凜然和決絕,掙脫了沉重的現(xiàn)實引力。
咚——
觀眾席爆發(fā)了劇烈的叫好聲,那些工作人員也紛紛鼓掌。
陸星靜靜的看著。
池越衫從地上爬了起來,拍了拍戲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。
她依舊游刃有余的轉(zhuǎn)著手里的銀槍,可眼神卻不偏不倚,穿透了臺下所有的喧囂,正落在陸星身上。
這次不再是那種輕飄飄的,好像調(diào)戲一樣的一掃而過的眼神。
她注視著陸星,眼神中飽含著重量和情感。
然后,她對著觀眾席鞠了一躬。
陸星靠在椅背上,感覺整個排練廳里的聲音——那喝彩,那掌聲,那尚未平息的驚嘆都瞬間遠(yuǎn)去了,像是被隔在一層琉璃之外。
他只看著池越衫
就像那天風(fēng)雨交加,他沒有任何的目的,靜靜的撐著傘,站在戲臺下,看池越衫唱完只有他一個觀眾的戲。
戲幕起,戲幕落,誰是客。
陸星聽到了自已心跳的聲音。
......
......
ps.
編輯給老嘆發(fā)布任務(wù)了。
所有人拿起智能手機,給環(huán)繞孤星投票?'?' ?
誰抽到ps5和switch報地址,讓我們一起去你家玩你的游戲吧嘿嘿嘿嘿(??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