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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陸鼎毫發(fā)無傷的樣子。
對此。
展停舟對陸鼎的評價只有兩個字。
兇殘?。?!
連四境的耗子精都能殺。
這輩子,他的戰(zhàn)斗力,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?。。。。。?/p>
展停舟恍惚一瞬回神,回應著剛剛的話:“外面一切進展很順利,不過剛剛傅星河那邊傳來了消息,好像是有什么重要信息要通知你。”
重要信息?
陸鼎催動聯(lián)絡器,連接上了他和傅星河的專屬頻道問著。
“星河,我是陸鼎?!?/p>
他的聲音一起。
對面當即傳來傅星河的回應。
“陸哥,你剛剛在處理耗子精的時候,我舅舅給我打電話說,他今天去參加了對太島的執(zhí)行會議?!?/p>
“在會議上,他從太島方面知道了,原來當時您在第三圈的時候,就是第二圈一個叫佐佐木的太島高層,讓他手下死士過去殺的加古佑?!?/p>
“也是他答應了,董銘龍和蘇紅玉走太島通道去往第三圈的要求,但是被加古佑否決了?!?/p>
傅星河一說這個。
陸鼎瞬間想到了,第三圈國戰(zhàn)之時,他殺的那名死士。
加古佑這老頭兒,雖然陸鼎沒見過。
但是這老頭兒,在當時硬頂住了董銘龍和蘇紅玉的壓力,不讓他倆走太島的通道去第三圈,找自已麻煩。
這大小是個情,得記。
不然的話,以當時陸鼎的境界,要是真被董銘龍和蘇紅玉找上門,多少是有點難搞。
陸鼎臉色不變,眼中思索漸起:“繼續(xù)說?!?/p>
傅星河聲音說道:“我舅舅說佐佐木,因為違反第二圈和第三圈不互通的規(guī)矩,所以受到了名為懲罰,實則暫避風頭的下貶.....”
他停頓了一下,加上重音:“被派往了新城??!”
“負責太島在新城這邊的事宜?!?/p>
“我舅舅還說,太島在新城這邊,影響力有限,都是第三圈上來的,讓我們多加照顧?!?/p>
陸鼎聽懂了。
影響力有限,就是不夠強。
多加照顧,則是有兩重意思,第一重,則是把那什么佐佐木,以及太島在新城的勢力強弱,再做細致判定。
最終含蓄的通知陸鼎‘以你的實力,能搞,但不是特別好搞’
第二重,則是,想搞就去搞,機會我給你了,小心一點。
陸鼎是個知恩圖報的人。
既然加古佑是因為當時給他頂住壓力,所以才得罪了這個佐佐木,最后落得身死結局。
那么這個仇,陸鼎是一定要給他報的。
沒有猶豫,開口便是:“時間,地點,有嗎?”
既然已經(jīng)確定了要宰了佐佐木,和佐佐木要到新城的要素。
那陸鼎就不會耽擱。
不止是加古佑的仇。
陸鼎自已也在想,這佐佐木到了新城會不會在聽到他名號之后,給他搞事兒。
畢竟,這人當初可是答應過董銘龍和蘇紅玉前往第三圈偷渡的事情的。
無形之中,兩人是有仇的。
萬一他搞事兒......
陸鼎不會允許這樣的萬一。
小說中,和影視中,不是經(jīng)常有,主角等著敵人搞事之后再出手的情況嗎?
陸鼎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,和萬一發(fā)生。
他會直接搶在敵人動手之前,先把可能存在的隱患弄死。
如果這佐佐木是坐車來的話,陸鼎會直接去車站接他,再上演一出之前接董銘龍的戲碼。
風里雨里,新城車站等你。
下車就對掏。
他能聽得懂秋秘話里的意思,傅星河當然也能聽得懂。
當即說著:“陸哥,剛才我通過資料和數(shù)據(jù)的對比發(fā)現(xiàn),佐佐木會在今天到達新城?!?/p>
“具體時間不好判斷?!?/p>
他深知陸鼎的辦事風格,所以補充著說道:
“雖然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到,但是,我推測,佐佐木應該會在落地新城以后,前往枯骨道那邊的領事館,待會兒咱可以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后,去那邊找他?!?/p>
聽到枯骨道這三個字。
陸鼎想著,這不是巧了嗎?
剛好,他準備打的下一個地方,就是枯骨道。
佐佐木這是送上門來了啊。
一箭雙雕,兩件事情,一起解決。
省事兒又省力,方便又快捷。
既然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到,那我就等你到了以后去找你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。
等我啊?。?!
“可以,那就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后,馬上過去找他?!?/p>
要是可以,陸鼎想現(xiàn)在就去。
但他又怕自已走了以后,這邊收尾工作處理不到位,畢竟耗子精是無妄成員。
到時候他走了,無妄的人跑過來。
那不是錯過?
雖然今天陸鼎的收獲已經(jīng)很豐厚了。
但他還沒有爆出四禁的異相呢。
略顯可惜。
所以他還想嘗試,畢竟機會都是靠自已爭取出來的嘛。
陸鼎抬手涌去【票風之炁】席卷地上的碎石拼接融合成一根幾十米長的旗桿,穩(wěn)穩(wěn)插在地上。
再提起耗子精的尸體,往旗桿頂端一拋。
嚓。
耗子精的無頭尸體,就這么串在了旗桿頂端。
展停舟抬頭看著旗桿兒上,正在下滴血的耗子精尸體。
一時間,他腦子還沒轉過來,就問:“這是......”
陸鼎欣賞著自已的杰作,本來他還挺滿意。
但隨著展停舟這么一問。
他覺得可能還不太夠:“看不出這是挑釁嗎???”
抬手,又甩去幾發(fā)【斤車之道】的斬擊,將旗桿兒上耗子精的尸體砍的血肉模糊,慘不忍睹。
從尸體里流下的鮮血,都把桿兒染紅了.......
展停舟看的眼皮跳了幾下。
不是他看不出,是他壓根兒就沒往這方面想。
因為這完全就是魔道做派。
跟749調(diào)查員的身份對不上啊。
誰家749調(diào)查員會干這種事兒啊。
也就陸鼎了。
比邪道還邪性,比魔道還殘忍。
陸鼎看出了他的驚訝。
用【票風之炁】隨意一掃碎石塊兒,拼了個霸氣王座,往上一坐,指著旗桿兒上的尸體,隨口說道:
“對付這些東西,就得無所不用其極,要不是只有這一個的話,我能給他們分開插出字來?!?/p>
抬起左手:“這邊用腦袋插成S?!?/p>
抬起右手:“這邊用身體插成B?!?/p>
展停舟聽到這些,頭一次覺得,自已的思維竟然如此良善。
他最多就是毀尸滅跡。
反觀陸鼎,上來就是鞭尸。
749是真敢招啊。
定了定心神后,展停舟說道:“要不我刻畫幾個陣法???”
在這方面,他還是有點自信的,雖然不是特別精,但絕對夠用。
“幾個?”
陸鼎擺擺手:“不用?!?/p>
本來,展停舟還以為這是陸鼎對自已實力的自信,他還想勸一下陸鼎要謹慎,畢竟無妄的人,不是軟柿子。
結果.......
就看黑煙滾動,紅棺大開。
其中白皙鬼手,遞來一把大威力749特制陣旗。
陸鼎接著,順手就遞給了展停舟:“趙家那邊需要人,這些你拿著過去幫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