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個億的投資啊,天地良心,這么多年來黃良冀就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任何一家企業(yè)來過。
如今一看,盛世達絕對是當?shù)氐谝淮笃髽I(yè)。
此刻,燕京宋家莊園內。
宋詩畫陪伴著剛剛打完高爾夫的父親漫步走在草地上。
父親宋明達將手中的球桿丟給球童,揮手驅逐對方離開后,說道:“以后宋家的錢就是你的錢,區(qū)區(qū)五個億而已,你想動用隨時都可以動用,但問題這是做生意,我還是得勸你,你確定投資盛世達有賺頭?”
“我相信可以?!?/p>
知道父親性格的宋詩畫知道對方肯定會有此一問,早已經(jīng)想好措詞的她有條不紊的回答道:“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和余年共事,他的能力我是看得到的,短短兩個月時間內,不僅順利解決掉嵐圖食品危機,而且讓嵐圖食品成為全國食品行業(yè)內第一大企業(yè),甚至是在珠三角通過募資手段成果賺到四個多億,您說這樣人的您見過嗎?”
“說實話,確實沒見過?!?/p>
宋明達面露苦笑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這年頭不靠背景能夠賺到這么多錢,簡直聞所未聞,如果非要說,估計就是牟其中了?!?/p>
“如今就連牟其中都想投資他,足見他在商業(yè)方面有著超越絕大多數(shù)人的才華?!?/p>
提起余年的經(jīng)商水平,宋詩畫的眼中閃爍著欽佩和認同。
此刻的她,自己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對待余年的態(tài)度早已經(jīng)和當初千差萬別。
宋明達望著這次回家的寶貝女兒,提起余年的時候總是滿臉驕傲,知道當初的決定沒有錯。
眼見父親沒有說話,宋詩畫抬眸迎上父親的眼神,以為父親不信,連忙說道:“爸,如果您不相信,可以派人去調查,我說的都是真的,他真的有非常高的經(jīng)商天賦,我從來都……”
說到這兒,她猛地意識到父親眼神的意思,從未臉紅的她漂亮高冷的臉蛋頭一次紅了起來,立馬解釋道:“爸,我……我不是站在他那邊,我也不是因為他是我……誒,總之我說的都是真的……”
解釋到最后,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解釋什么。
“行了,爸爸都懂。”
宋明達寵溺一笑,說道:“我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,喜歡就喜歡,不喜歡就不喜歡,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喜歡他了?!?/p>
“爸,我沒喜歡他?!?/p>
宋詩畫立即說道:“我就是覺得他在經(jīng)商方面有天賦?!?/p>
“行,既然你不喜歡,那我就取消你們之間的婚姻,到時候我給徐家溝通下,讓余年和你小妹領證,怎么樣?”
宋明達笑道:“雖然你小妹平日里大大咧咧,但長得可不丑,我相信徐家肯定會喜歡?!?/p>
“不行?!?/p>
聽到父親的話,宋詩畫心中一緊,下意識脫口而出道:“我不同意!”
說完這話,她才知道意識到口快,話鋒一轉解釋道:“你別誤會,我是覺得這種事情傳出去丟臉,咱們宋家可不能丟這種臉?!?/p>
“哈哈哈……”
宋明達聞言哈哈大笑,說道:“你呀,就是嘴硬。行吧,我不管你了,但這樁婚事非常重要,你千萬要把握好,一旦出任何問題,那對我們宋家?guī)淼暮蠊麑跸胂??!?/p>
“我明白。”
宋詩畫鄭重點頭道:“您放心,不會有問題?!?/p>
“其實我還是想提醒你?!?/p>
宋明達停下腳步,推心置腹的說道:“這年頭有本事的男人,身邊的鶯鶯燕燕注定少不了,作為一個女人,你要有格局,尤其是正妻,就更加不要在意那些,你越是在意,失去的將會越多。”
宋詩畫聞言低頭陷入沉默,一言未發(fā)。
她想到戴佳去江都的那一夜,那一夜余年一夜未歸。
雖然她沒有親眼看到發(fā)生什么,但是能夠想象的到。
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深夜去陪伴別的女人,宋詩畫覺得非常可笑,但仔細一想,她才是第三者插足。
甚至,此刻的戴佳和余年,還不知道她的存在。
“爸,如果余年哪天知道他和我的關系,您猜他會怎么樣?”
宋詩畫沉默良久后說道。
“自然是水到渠成后知道最好?!?/p>
宋明達說道:“只有到了那個時候,他才會接受你?!?/p>
說到這兒,宋明達好奇問道:“你和他發(fā)展到哪一步了?”
“……”
宋詩畫微微一怔,接著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發(fā)展?!?/p>
宋明達愣了下,錯愕的望著自己的寶貝女兒,幾秒后嘆了口氣,釋然道:“也罷,你的性格就這樣,永遠不會主動。”
“確實?!?/p>
宋詩畫這次沒有辯解,而是說道:“愛情我向來都不會主動,何況我們家的生意都是別人求著上門合作,所以感情方面,我也不會求著別人?!?/p>
“那就慢慢來吧?!?/p>
宋明達笑道:“我的寶貝女兒長這么漂亮,我就不相信時間長了,余年那小子能不動心?!?/p>
“如果他就是不動心呢?”
宋詩畫接話道。
宋明達意外的看了宋詩畫一眼,隨即擲地有聲的說道:“那他就不是個男人!”
嘴角一翹,宋明達挑眉道:“你和他在一起這么久,他是不是男人,你應該知道?!?/p>
宋詩畫沒有接話,而是伸手挽住了父親的胳膊,換了話題:“我聽說您后天要去非洲?”
“是呀?!?/p>
宋明達望了眼天空,抬手遮了遮刺眼的陽光,說道:“剛在那邊搞定了三家金礦,我得親自去一趟,另外幾家金礦這些年產量下降,我們需要開采更多的金礦?!?/p>
“您都這么大年紀了,這種事情交給手下的人去做就好,為什么一定要親力親為?”
宋詩畫說道。
“現(xiàn)在正是國家用錢之際,況且老徐這幾個月一直在給我打電話,說現(xiàn)在想大力發(fā)展海上裝備,需要很多錢,我不能停下來呀。”
宋明達深吸了口氣,臉上的表情逐漸認真而又鄭重,“為了國家,為了我們小家,我必須要努力工作,賺到更多的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宋詩畫遲疑道:“我們家除了國內和非洲的資產,單是在歐洲都存了二百億美金,這還不算其他不動產和生意,咱們可以將這筆錢貢獻上去,至少短時間內能解決很多問題。”
聽到這話,宋明達下意識的望了眼四周,見沒人注意到這里,沉聲訓斥道:“胡說八道,這筆錢是給你的嫁妝,都貢獻了,你拿什么結婚?還有……”
壓了壓怒火,宋明達叮囑道:“這二百億美金的事情以后誰都別透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