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“剛剛說想嘗嘗鮮?想嘗什么鮮呢?”
牧月聲音嬌媚,卻那幾個混混激靈靈打了個寒顫,臉色煞白,下意識后退了一步。
“誤會,大姐,這都是誤會!”
“誤會?”
牧月歪了歪頭,隨即身形一晃!
眾人只覺得一道紅影閃過,牧月已經(jīng)閃現(xiàn)在那名開口求饒的混混面前。
那混混根本來不及逃跑,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掌已經(jīng)掐住他的脖子,將他人硬生生提離了地面。
“咔嚓!”
頸骨斷裂!
混混在空中胡亂蹬了兩下,隨即便沒了聲息。
牧月隨手將尸體扔到一邊,再次看向剩下的幾人,笑容卻越發(fā)燦爛:“現(xiàn)在,還有誰覺得是誤會嗎?”
“鬼啊!”
剩下的人根本繃不住了,轉身就要逃跑。
但,他們實在是太慢了!
牧月的身影化作一道道模糊的殘影,在幾人中穿梭。
牧月倒是沒下死手,但每一擊都精準廢掉了對方的四肢。
不到十秒鐘,剩下的混混全都躺在了地上,手腳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,慘叫連連。
過程,蕭若塵都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,雙手插兜。
他神色始終平淡,只是在牧月動手時,嘴角不易察覺地向上彎了彎。
牧月踩著滿地的哀嚎,一步步走回到那個還在抽搐的光頭刀疤臉面前,高跟鞋的鞋跟直接踩在他臉上,緩緩碾動。
“說吧?!?/p>
她的語調又恢復了嬌媚:“到底誰讓你們來的?”
刀疤臉疼得渾身發(fā)抖,褲子已經(jīng)濕了一大片。
“姑奶奶,饒命,饒命??!”
“你媽的!”
牧月腳下力道加重,鞋跟直接戳進了刀疤臉的肉里:“我不想再聽廢話,趕緊說!”
“是、是司徒,司徒家的指使的!”
劇痛之下,刀疤臉再也不敢有任何隱瞞,竹筒倒豆子般地吼了出來:“是司徒元,他給了我們五十萬,讓我們來教訓你們一頓,再把您帶回去?!?/p>
聽到這個名字,牧月笑容更盛了。
她轉頭看向蕭若塵,眨了眨眼,像是在邀功。
蕭若塵笑著微微點頭。
司徒元那個在酒店里囂張跋扈的旁系子弟,和他那個道貌岸然的爹。
看來,白天的教訓,還遠遠不夠啊。
有些人總是不打到死,就學不會什么叫敬畏。
蕭若塵終于從陰影中踱步而出,瞥了一眼地上還在捂著褲襠哭的刀疤臉。
“滾回去告訴你的主子,司徒元,還有他那個自作聰明的兒子。
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,到皇家酒店頂樓的旋轉餐廳,跪下,認錯?!?/p>
“晚一分鐘,我就親自登門,幫他們司徒家清理一下門戶?!?/p>
光頭刀疤臉渾身一顫,一股更刺骨的恐懼頃刻攫住他!
這個男人看上去根本不是在開玩笑。
而且他的眼神,怎么那么嚇人!
他現(xiàn)在很確定,自己要是再敢有一點反抗之意,那絕對會直接命喪當場!
“聽清楚了嗎?”
蕭若塵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清楚了清楚了!小的一定把話帶到!”
蕭若塵不再看他,揮了揮手:“滾吧?!?/p>
得到赦令,光頭刀也顧不上疼了,趕緊手腳并用地消失在了街角。
地上,還躺著他那七八個斷手斷腳哀嚎不已的兄弟。
夜風吹過,卷起幾片落葉。
牧月走到蕭若塵身邊,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:“就這么放他走了,我還以為你會把他眼珠子挖出來呢。”
“一條狗而已,殺了臟手?!?/p>
蕭若塵淡淡道:“留著他回去報信,比殺了他有用。”
他抬頭看了一眼皇家酒店那高聳入云的大樓,眸色幽深。
司徒元父子,既然你們自己送上門來,那就別怪我,拿你們來開刀了。
……
司徒家的偏院,燈火通明。
司徒元正焦躁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。
他時不時地看一眼墻上的古董掛鐘,時針已經(jīng)指向了凌晨一點。
派出去的人到現(xiàn)在還沒回來,連個消息都沒有!
難不成失敗了?
雖然很不想面對失敗的結果,但一股不祥的預感還是死死纏著他,讓他坐立難安。
“爸,您就別轉了,晃得我眼暈?!?/p>
一旁的沙發(fā)上,司徒宇正翹著二郎腿,滿不在乎地刷著手機:“光頭強那幫人辦事您還不放心?不就是收拾一個外地來的土包子,再抓個妞兒回來嘛,多大點事兒,估計這會兒,正玩得爽呢?!?/p>
他一想到牧月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蛋和火爆的身材,就忍不住心癢難耐。
而想到那個女人即將被光頭強那群粗鄙的混混蹂躪,他是又可惜又莫名興奮。
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被最下賤的東西侮辱,那場面,絕對勁爆!
司徒元腳步頓住,狠狠地瞪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一眼:“你懂個屁,我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,那個姓蕭的小子邪門得很!”
白天在酒店,蕭若塵那幾手神鬼莫測的針法,還有后來司徒正雄和六指鬼醫(yī)對他那近乎諂媚的態(tài)度,都讓司徒元很是不安。
他總覺得,自己好像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存在。
但現(xiàn)在也根本沒法回頭了。
“爸,您就是想多了!”
司徒宇撇了撇嘴,把手機一扔:“他醫(yī)術厲害不代表他能打啊,光頭強手底下那可是幾十號亡命徒,真刀真槍干過的,那小子再厲害還能一個人打幾十個?”
“你!”
司徒元正要發(fā)火,別墅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狠狠撞開。
一道弓腰駝背的身影沖了進來。
正是光頭刀疤臉。
他一進門就直接跪倒在地,人抖得像篩糠一樣。
“元爺,宇少,出事了!”
客廳里的父子倆都愣住了。
司徒宇更是直接從沙發(fā)上站了起來,不敢置信地看向他:“光頭強,你他媽怎么搞成這副鬼樣子?”
“人呢,我讓你抓的那個妞兒呢?”
光頭刀疤臉一聽那個女人,渾身抖得更厲害了:“宇少,別提了,兄弟們都廢了!那個娘們太可怕了!”
隨后,他語無倫次地將剛才在酒店門口發(fā)生的一切又描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