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?”
“我查到,南疆那個神秘的大圣教,最近在帝都的各大黑市和藥行里,不計成本地大肆收購各種珍稀藥材。
尤其是那些年份久遠的、蘊含龐大能量的天材地寶?!?/p>
“大圣教?”
蕭若塵也有些吃驚。
南疆勢力,向來神秘詭譎,很少踏足中原。
他們這個時候在帝都搞這么大動作,確實有些反常。
“對!我猜,他們一定是想煉制什么逆天的丹藥,或者是在準備某種重要的儀式?!?/p>
“這可是個大好機緣啊?!?/p>
“等我們找準時機,就潛入南疆,把他們的寶貝都搶過來!”
“胡鬧!”
蕭若塵忽然臉色一沉:“南疆水深,大圣教更是神秘莫測,據(jù)說教內(nèi)高手如云,連圣地都不愿輕易招惹?!?/p>
“你一個人去,跟送死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哎呀,我這不是有你嘛?!?/p>
“我的大英雄今天在擂臺上殺得那么威風(fēng),保護我一個小女子,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?”
她的嗓音又嬌又媚,撓得人心頭發(fā)癢。
蕭若塵只覺得一陣頭疼。
跟這個小妖精講道理,無異于對牛彈琴。
他板著臉,試圖將她從身上推開:“說正事,別動手動腳的。”
“我說的就是正事啊?!?/p>
牧月非但沒松手,反而纏得更緊了。
她仰起那張明艷動人的小臉,緩緩湊近蕭若塵的鼻尖:“你想想,大圣教費那么大勁搞來的寶貝,能是凡品嗎?
說不定就是能讓你修為再進一步的神物呢。
到時候,什么巫天,什么天墟,統(tǒng)統(tǒng)都不是你的對手。
我這是在幫你,你還不領(lǐng)情?”
她一邊說著,一雙小手開始不老實地順著腹肌緩緩下滑,帶著挑逗意味。
“若塵今天在擂臺上那么威風(fēng),我看看,別的方面,是不是也這么厲害?!?/p>
這句露骨至極的調(diào)笑,一下子讓蕭若塵體內(nèi)的氣血有些翻涌。
今天連番大戰(zhàn),正是血氣最旺盛的時候,哪里經(jīng)得起這般撩撥。
“牧月!”
蕭若塵低喝一聲,趕緊抓住那只作亂的玉手:“別胡鬧了!”
“我偏要鬧!”
牧月吃吃笑了笑,那笑聲清脆又勾人。
她非但不怕,反而挺了挺胸脯,故意去磨蹭他的胸膛。
“你越是這樣,我越是喜歡,英雄嘛,就該配美人,你今天贏了,我得好好獎勵獎勵你才行。”
話音未落,她主動投入蕭若塵懷里。
不知過了多久,唇分,兩人都已是氣喘吁吁。
“今天你累了,我來吧?!?/p>
牧月舔了舔自己微微發(fā)腫的嘴唇,眼神迷離。
房間里,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。
牧月渾身癱軟,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。
懶洋洋地趴在蕭若塵結(jié)實的胸膛上,那張被浸潤過的臉蛋紅撲撲的,美得驚心動魄。
“喂……”
牧月嗓音沙啞,帶著一絲慵懶的滿足:“我厲害吧?”
蕭若塵閉著眼睛,感受著大戰(zhàn)過后的余韻,忍不住苦笑一聲。
這小妖精,確實是個天生的尤物。
看著懷里宛若乖巧小貓般的佳人,心里那股子煩躁早已消失無蹤。
他伸手,將她攬得更緊了一些。
“南疆的事,不許再一個人胡來。要去也得等我陪你一起。”
牧月聽到這話,眼睛猛地一亮,抬頭在他下巴上吧唧親了一口。
“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!”
……
夜色漸深,唯有那座雄踞于中軸線上的巍峨宮城,燈火通明。
一輛黑色轎車,在經(jīng)過數(shù)道關(guān)卡的嚴密盤查后,緩緩駛?cè)搿?/p>
車窗外,飛檐斗拱,雕欄玉砌。
蕭若塵坐在后排,打量著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,以如今的身份踏入皇宮。
感覺很是新奇,也有一絲莫名的感慨。
曾幾何時,蕭家也是這片權(quán)力中心最耀眼的存在,而他,卻是在家族沒落之后,以一個挑戰(zhàn)者的姿態(tài)重新歸來。
轎車在一處偏殿前的廣場停下。
一名小內(nèi)侍早已等候在此,見到蕭若塵下車,連忙躬身上前“蕭家主,請隨咱家來,晚宴已在紫宸偏殿備好?!?/p>
皇宮之內(nèi),一步一景。
長長的廊道兩側(cè),宮燈如晝,將地面照得纖毫畢現(xiàn)。
突然,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!
“哎呀呀,這不是我們本屆武道會最大的黑馬,蕭家主嗎?”
“真是年少有為,殺氣也夠重啊!”
蕭若塵循聲望去,只見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,正帶著幾名弟子,從另一條岔路走來。
男子一身紫色錦袍,腰間懸著一柄雷紋長劍,雙目開闔間,竟有電光閃爍。
蕭若塵很快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。
風(fēng)雷宗宗主,雷嘯天。
風(fēng)雷宗也是本次武道會的熱門之一,以一手狂暴霸道的雷法著稱。
據(jù)說,他們在晉級前十的過程中,并未遇到太多強敵,算得上是順風(fēng)順水。
蕭若塵不記得自己與此人有過任何交集,不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敵意從何而來。
他眉頭微皺,并未搭話。
見蕭若塵不理睬自己,雷嘯天臉色一沉:“怎么?蕭家主在擂臺上殺人如麻,到了這皇宮大內(nèi),反倒成了啞巴了?
還是說,你從來沒見過這樣豪華的地方,心里發(fā)怵了?”
他身后的幾名弟子,也跟著發(fā)出一陣低低哄笑聲。
“我們走吧?!?/p>
蕭若塵懶得與這種人計較,對著身前引路的小內(nèi)侍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今晚的目的是面見女帝,探查虛實。
在這種地方與一條瘋狗起沖突,毫無意義。
“站??!”
雷嘯天見他要走,一步跨出,直接將他攔下:“小子,別以為在擂臺上殺了幾個廢物,就真當(dāng)自己天下無敵了。
有些人你惹不起!有些渾水,也不是你該趟的!”
蕭若塵原地站定,終于第一次正視雷嘯天。
“哦?你算什么東西?”
“你!你找死!”
雷嘯天怒吼一聲,便要動手。
“雷宗主,息怒!”
只見一名氣質(zhì)儒雅的老者,緩緩走了出來。
“見過福王爺?!?/p>
雷嘯天見到來人,臉色一變,身上的雷氣立馬收斂得干干凈凈,連忙躬身行禮。
這位福王爺,乃是當(dāng)今女帝的皇叔,皇室宗親中的宿老,德高望重,修為更是深不可測。
福王爺對著雷嘯天微微頷首,隨即又將目光轉(zhuǎn)向蕭若塵:“這位,想必就是蕭家的少年英雄,蕭若塵小友吧?果然是英雄出少年,一表人才啊?!?/p>
“王爺過譽了?!?/p>
蕭若塵不卑不亢地回了一禮。
福王爺笑了笑,道:“陛下已在殿內(nèi)等候多時,諸位還是先進殿吧。”
“有什么恩怨,出了宮門,再做計較也不遲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