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“許小姐已經(jīng)是慎重考慮,才做出的決定?!?/p>
夏南枝眉頭微挑,輕笑了一聲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夏南枝直接掛了電話,看到陸雋深走出來,夏南枝心煩,掉頭就走。
而車子剛開出去不久,夏南枝又接到一通電話,她這個電話號碼是新?lián)Q的,不知道他們怎么這么神通廣大查到。
夏南枝接通電話,就傳來了許若晴的聲音。
許若晴的聲音聽起來明顯比昨天好多了,她笑了一聲問,“夏南枝,接到我律師的電話了嗎?你還不認(rèn)輸嗎?”
“認(rèn)輸?許若晴,你就這樣確定我一定會輸?”
“不然呢?夏南枝,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傷害我的事情,我身上的傷都是證據(jù),你還有什么好辯解的?”
夏南枝穩(wěn)穩(wěn)的開著車,道:“那些事情你心里清楚,我到底有沒有做過,許若晴,假的永遠(yuǎn)變不成真的?!?/p>
“是嗎?可是夏南枝,在我這,不管是真是假,我說什么就是什么?!?/p>
許若晴格外的囂張,“就好比你女兒的那件事,事到如今,你又能奈我何呢?”
夏南枝冷笑了一聲。
許若晴真是有了靠山有恃無恐了,現(xiàn)在居然敢這樣打電話挑釁她。
“許若晴,你就不怕我在錄音嗎?”
夏南枝話音落下,許若晴足足安靜了好幾秒。
夏南枝隔著手機似乎都能看到她此刻那張猙獰的臉。
好一會,許若晴才憤怒道:“夏南枝,你要不要臉,你斗不過我,就喜歡使這些上不了臺面的小算計?!?/p>
“上不了臺面的小算計?”夏南枝聽了覺得可笑。
她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,保留證據(jù),就變成是上不了臺面的小算計了?
那許若晴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又算什么呢?
“許若晴,那你做的那些又算什么?最上不了臺面的就是你?!?/p>
“我……”夏南枝剛剛那句話提醒到了許若晴,此刻她也不敢在電話里在說什么了。
她憤恨的咬牙道:“我做過什么?我什么都沒有做過,你可不要污蔑我,夏南枝,要不你現(xiàn)在過來,向我磕頭認(rèn)個錯,我也許還能大發(fā)慈悲放你一馬,我想你很清楚,這次你沒有勝算。”
夏南枝沉默了一會,問,“我過來向你磕頭認(rèn)錯,你就放過我,不告我了?”
許若晴聽到夏南枝這樣問,就知道她害怕了。
畢竟夏南枝失去了她最重要的證據(jù),而她有足夠大的靠山,又是“受害者”夏南枝沒把握,自然要害怕的。
許若晴笑道:“對,你現(xiàn)在過來跟我磕頭認(rèn)個錯,我就放過你,畢竟我也不想將事情鬧大。”
許若晴話雖這樣說,但心里完全不是這樣想的。
她想等夏南枝真的向她磕頭認(rèn)了錯,夏南枝就等于自己承認(rèn)了自己的罪行,她就更方便把她送進(jìn)監(jiān)獄了。
“好?!毕哪现Υ饝?yīng)下來,“你的律師都在吧,這種時候得有人作證啊。”
許若晴覺得夏南枝更蠢了。
“當(dāng)然在,你過來吧?!?/p>
夏南枝掛了電話,在下個路口掉頭朝醫(yī)院的方向去了。
而此刻醫(yī)院的許若晴別提多舒心了。
她已經(jīng)好久沒這么舒心過了。
許逢慶在一旁聽著,一雙精明的眸子瞇起,“夏南枝答應(yīng)的太痛快,這里面會不會有詐?!?/p>
“什么詐?她只不過是害怕了?!痹S若晴昂了昂下巴,試想她此刻是夏南枝,恐怕也是怕的想要趕緊和解。
所以許若晴覺得夏南枝答應(yīng)過來道歉,合情合理。
況且證據(jù)都在她這了,她還怕什么。
許若晴想著,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陸雋深,這種時候陸雋深怎么能不在場呢。
她要讓夏南枝在陸雋深面前丟盡臉面,看陸雋深還要不要她這個妻子。
等給夏南枝定了罪,把夏南枝送進(jìn)監(jiān)獄,他們兩個自然也就離婚了。
想到這,許若晴又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(fā)展,那么她受的傷都是值得的。
……
很快,夏南枝到了醫(yī)院。
夏南枝到時,病房里還只有許若晴一家人。
許若晴靠躺在病床上,看到夏南枝,她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勾起唇角,“夏南枝,你終于來了。”
“是啊,來了?!?/p>
夏南枝看著許若晴那一臉小人得志的表情,覺得好笑。
許若晴這次真是有必勝的把握才敢這么囂張。
“既然來了,那就開始吧,只要你現(xiàn)在向我跪下道歉,我就原諒你對我的所作所為,不再起訴你。”
夏南枝沒動,靜靜站在那看著她,眼神里似有若無帶著幾分譏諷。
“別著急啊,你的律師不是還沒到嗎,再等等吧,一些事情總要有人見證才好?!?/p>
“夏南枝,若晴這也是為了你好,免得人多你跪下尷尬。”佩岑靜在一旁道。
“我都不怕尷尬,你們不怕什么?”夏南枝不卑不亢的反問。
“也是,媽,你就別勸她了,她是在我面前跪過一次的人,也是跪習(xí)慣了的,怎么會尷尬呢?!?/p>
許若晴故意提起上次陸雋深讓夏南枝在她面前下跪的事情。
她這是故意想在夏南枝的心口上捅刀。
說完這話,她挑著眉看向夏南枝的表情。
可惜她并沒有看到夏南枝露出任何難過的表情,夏南枝淡定自如的站在那,仿佛她們譏諷的人不是她。
夏南枝這副表情讓她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。
也不知道夏南枝這時候是怎么做到這么冷靜的,真的是臉皮厚嗎?
呵,強撐。
很快陸光宗的律師和助理都到了。
兩人先是看了眼夏南枝。
女人很淡定,氣勢很強大,仿佛馬上要被審判的人不是她。
陸光宗看中的律師果然不一般,簡單幾句話輕而易舉的講述了整件事情,把壓力給到了夏南枝。
也不怪許若晴這樣有把握。
因為這次她確實有足夠大的靠山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夏南枝有證據(jù)。
聽到律師說完,許若晴更加有把握,“夏南枝,你聽明白了嗎?剛剛不是說要向我下跪道歉嗎,現(xiàn)在好了,大家都在了,跪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