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大佬言語之間,既是著急,又是挑逗。
幾乎都快明說了,我任憑你怎么折騰都行,但這件事能不能解決。
可程東還惦記著陳學文的話呢,直接一擺手:“閉嘴吧!”
“我說的很清楚,一千萬,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,必須送到陳學文陳總住的酒店?!?/p>
“要不然,別怪我不客氣!”
說完,程東轉(zhuǎn)身便要離開。
女大佬急忙拉住他的衣袖:“程大哥,你……你……你不能這樣啊?!?/p>
“打你的又不是我一個人,你不能這樣欺負我一個女孩子家啊。”
程東:“放心,其他三個人,我也會找他們的!”
女大佬一愣:“其他三個人?。俊?/p>
程東點頭,把另外三個大佬的名字說了出來。
女大佬懵了,程東沒說趙清源,這是幾個意思?
趙清源打你打得最重,結(jié)果你不找他的麻煩,反而盯上我們了?
女大佬急道:“程大哥,你這傷,主要是趙清源打的……”
程東:“我知道?!?/p>
“但我在他場子鬧事,被他打傷,這是活該,我認了。”
女大佬急道:“那我們……”
程東直接打斷她的話:“你們什么你們?”
“媽的,我是在趙清源的場子鬧事,他打我,我沒話說?!?/p>
“但我他媽又不是在你們的場子鬧事,你們他媽的憑啥打我?”
“咋的,真以為我好欺負?”
“我告訴你,陳學文的朋友……”
說到這里,他伸出手,捏住女大佬的臉,惡狠狠地吐出四個字:“不好欺負!”
說完,程東一甩衣袖,直接駕車揚長而去。
女大佬呆愣原地,半晌都沒能回過神。
良久之后,她才咬緊牙關(guān),面色鐵青地吐出三個字:“陳學文!”
她不傻,當然知道,這就是陳學文趁機敲詐啊。
可問題是,這錢,她敢不出嗎?
……
巴河市賓館,頂樓的豪華包間里。
丁三等人坐在陳學文的身邊,賴猴正在給陳學文匯報程東的行蹤。
得知程東還專門抓住女大佬的臉說了四個字,王大頭直接啐了一口:“靠,這狗東西,趁機揩油??!”
屋內(nèi)眾人都是一笑,說實話,那個女大佬的身材真的不錯,長得也好,地位又高,著實是能夠吸引男人的類型。
程東趁機揩油的那點心思,自然逃不過其他人的注意。
顧紅兵看向陳學文,低聲道:“文哥,這個程東,跟你關(guān)系真的很好嗎?”
“這家伙,我瞅著不像好人啊!”
“讓他出去打著你的名號做事,適合嗎?”
陳學文笑了笑,輕聲道:“他是不是好人不關(guān)鍵,關(guān)鍵的是,有他作為突破口,可以趁機找那四個人的麻煩?!?/p>
顧紅兵撓了撓頭:“那四個人,會給錢嗎?”
“再說了,咱們只敲詐他們一人一千萬,這是不是有點少???”
之前哈云市錫特市那些大佬,哪個不是出了幾千萬。
現(xiàn)在這四個大佬,一人只出一千萬,真的是太少了。
陳學文擺了擺手:“錢不是關(guān)鍵,關(guān)鍵是他們的態(tài)度?!?/p>
眾人皆是一愣,小楊好奇道:“態(tài)度?”
陳學文點了點頭,面色轉(zhuǎn)陰,沉聲道:“馬爺?shù)牧硗鈳讉€親信都死在巴河市,其中幾個人,甚至連全尸都沒能尋到,可謂死得極慘?!?/p>
“巴河市這幾個人,肯定有人摻合了這件事。”
“所以,找他們要這一千萬,就是試探他們的態(tài)度?!?/p>
“我要知道,這四個人,到底誰摻合了這件事!”
“而他們面對我敲詐這一千萬的態(tài)度,就足以證明他們是否心虛,足以確定他們是否參與了當初的事情!”
眾人恍然大悟,說白了,陳學文這一招,跟他之前在哈云市用的手段有些類似,就是敲山震虎。
先借程東的事,敲詐這四個大佬一人一千萬,然后看這四個大佬的態(tài)度,從而尋出破綻,搞清楚到底是誰摻合了這件事。
顧紅兵好奇道:“那趙清源呢?”
眾人立馬看向陳學文,現(xiàn)在只敲詐這四個大佬,沒敲詐趙清源,難道說這趙清源就沒有摻合這件事嗎?
陳學文冷聲道:“趙清源不需要去試探,因為他肯定參加了這件事?!?/p>
“而且,可以斷定,趙清源絕對在當時的事情里面,占據(jù)主導(dǎo)地位!”
眾人聞言,皆是好奇詢問原因。
陳學文道:“趙清源今晚把那四個人的至親家人全都抓到了他的莊園里關(guān)了起來,由此可見,趙清源比任何一個人都心虛?!?/p>
“他抓了這些人的至親家人,就是想要逼迫這些人不把他供出來?!?/p>
“哼,他以為他能夠捂住這四個人的嘴,讓他們不把這件事說出來。”
“殊不知,自從他開始做這件事,他就已經(jīng)暴露了?!?/p>
“所以,趙清源,不需要試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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