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李老三開口,旁邊那個女大佬立馬點頭表示支持,但也有人立馬表示不同意。
旁邊一個老者立馬反駁:“李老三,你話說的簡單,但殺陳學(xué)文哪有這么容易?”
“陳學(xué)文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,可全憑他雙手打出來的?!?/p>
“那什么三口組,海外洪門海外青幫,南部六省,東部五省,哪個不是絞盡腦汁想盡辦法伏擊襲殺他,但有誰成功了?”
“就咱們幾個,還想弄死他?你燒糊涂了???”
那個李老三頓時急了:“那你說怎么辦?”
“馬天成那些親信被殺的事情,咱們都有份參與?!?/p>
“這次陳學(xué)文擺明態(tài)度就是來為他們報仇的,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的?!?/p>
“不弄死他,那咋的,等死?”
老者擺手道:“怎么可能等死?。 ?/p>
“我的意思,還是之前說的那樣。”
“趁著陳學(xué)文還沒到巴河市,咱們先帶著家人和親信跑了,到別的地方躲一躲,暫避風(fēng)頭?!?/p>
“等陳學(xué)文走了,咱們再回來唄?!?/p>
“只要咱們的核心還在,那這巴河市,就始終還是咱們的巴河市,變不了天的!”
這話,也得到一個人的支持。
這四個人,就是分成兩派,李老三和那個女子,兩人的意思是埋伏陳學(xué)文,而另外兩個年紀(jì)稍微大點的人,則是保守了一些,想要逃跑。
只不過,雙方都有一個共識,那就是馬天成的親信是他們聯(lián)合殺掉的,這件事,陳學(xué)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。
所以,他們必須想辦法自救。
坐在主座的趙清源聽著眾人的話,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笑容:“各位,你們一直擔(dān)心陳學(xué)文會追究這件事?!?/p>
“但是,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?!?/p>
他深吸一口氣,沉聲道:“陳學(xué)文到底知不知道,究竟是誰害死馬天成那些親信的呢?”
這話出來,四人皆是一愣。
這個問題,他們還真沒想過。
但是,聽趙清源這么一說,他們的心思也都動起來了。
因為,當(dāng)初圍堵襲殺馬天成那些親信的事情,他們都是在暗中做的,壓根沒有暴露過。
所以,盡管馬天成那些親信死在了巴河市,但究竟是誰出手做的,還真沒人知道。
這種情況下,即便陳學(xué)文想報仇,那他也得知道是誰做的啊。
不知道是誰做的,他怎么報仇?
四人面面相覷,原本叫嚷的最厲害的李老三也安靜了許多,也不再去想拼命的事情了。
如果能保住命的話,他也不想拼啊!
“可是……”
此時,那個女大佬開口:“陳學(xué)文肯定會調(diào)查這件事的啊?!?/p>
“一旦他查出來……”
趙清源直接打斷她的話:“那件事,咱們做的非常隱蔽,陳學(xué)文很難查得到?!?/p>
“而且,我還會故意制造一些虛假的線索,把他往別的方向引導(dǎo),讓他查到其他人身上?!?/p>
“如此一來,陳學(xué)文也查不到咱們身上,那這件事就跟咱們沒有關(guān)系了!”
眾人皆是舒了口氣,片刻沉默,一個老者依然帶著擔(dān)憂:“可是,這陳學(xué)文的手段,有點狠辣啊?!?/p>
“就算查不到咱們身上,但我估摸著,他也會找茬兒收拾咱們?!?/p>
“別忘了,錫特市那邊,那些人可是什么事都沒摻合過,但陳學(xué)文還是干掉了四個大佬?!?/p>
“咱們……咱們這邊……”
他沒往下說,但意思很明顯,陳學(xué)文就算查不到他們身上,也照樣會找他們的麻煩。
如此一來,他們五個人當(dāng)中,估計至少有兩個人都要被陳學(xué)文解決掉啊。
聽到這話,趙清源冷笑一聲:“諸位,這里是巴河市,不是哈云市和錫特市,在這里,還輪不到他胡作非為!”
“我趙清源在這里給各位一個保證,只要他陳學(xué)文在這里無理取鬧,那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?!?/p>
“只要陳學(xué)文敢亂來,咱們五個一條心,大家齊心協(xié)力跟他拼了?!?/p>
“哼,在巴河市,我就不信,咱們合力,還能斗不過他一個陳學(xué)文了!”
四個大佬面面相覷,面色都有些茫然。
趙清源這是打算跟陳學(xué)文對拼嗎?
李老三立馬激動地道:“趙老大,要是這么說的話,那咱們還不如先下手為強?!?/p>
“直接派人在機場的路上,埋伏陳學(xué)文,一下子把他干掉算了,一了百了唄!”
趙老大聞言,直接啐了一口:“蠢貨!”
“這事怎么能做?”
李老三一臉茫然:“???為……為什么?”
趙老大瞪了他一眼:“你別忘了,徐一夫還欠著陳學(xué)文人情?!?/p>
“邵永賢,跟陳學(xué)文的關(guān)系,更是極好。”
“咱們無緣無故干掉陳學(xué)文,你覺得,徐一夫邵永賢會放過咱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