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賀春生看來,得罪陳學(xué)文,那就是找死。
李勛這個人平日里囂張跋扈,他也不在意,畢竟他在錫特市也沒人敢惹。
而李勛的雙胞胎姐姐,把他伺候的很好,他很滿意,就任由李勛亂來了。
可現(xiàn)在,惹上陳學(xué)文,這等于是連他一起搭進去,他又豈會為了兩個女人,而把自已的性命搭上?
所以,別說剁了李勛一手一腳,就算把李勛的腦袋砍下來,他也只會覺得自已的手下做得對。
這要是換做他在現(xiàn)場,他估計甚至都要買二送一,再把李勛的另一只腳砍下來送給顧紅兵呢!
聽到賀春生的話,刀哥微微舒了口氣。
雖然剛才是被顧紅兵逼著砍了李勛的一手一腳,但事情畢竟是他做的。
以后陳學(xué)文的事情解決了,李勛那倆姐姐,要是在賀春生耳邊吹點枕邊風(fēng)什么的,賀春生再來跟他算賬,那他豈不是麻煩了。
所以,先把這件事解決了,比其他的什么都重要!
賀春生氣憤地罵了幾句,沉聲問道:“然后呢?”
“這……這陳學(xué)文,到底是為了什么,來找上咱們的???”
刀哥沉聲把酒店里發(fā)現(xiàn)攝像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賀春生面色頓時變得慘白,顫聲道:“攝……攝像機???”
“酒店里面,怎么……怎么會有這種東西?”
刀哥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賀春生急道:“是……是酒店安排的嗎?”
刀哥:“不清楚?!?/p>
“但……但一般酒店不會放這種東西吧?”
賀春生急道: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
刀哥深吸一口氣,低聲道:“大哥,我覺得,現(xiàn)在不是考慮攝像機的時候了。”
“顧紅兵走的時候扔下一句話,讓您下午立刻回來,給……給陳學(xué)文一個交代?!?/p>
“不然……不然就不用交代了……”
賀春生頓時陷入沉默,陳學(xué)文讓他這邊給出一個交代,可他怎么給交代???
酒店房間里的攝像機,肯定不是他放的,但這玩意他怎么解釋?
酒店是他們訂的,房間也是他們安排的,他有什么證據(jù)能證明這件事不是自已做的?
“這……這他媽怎么交代?”
賀春生咬著牙說道,心里既是惱火又是憋屈。
早知道是這個情況,他干脆跑路算了,干嘛還要去給陳學(xué)文訂這個酒店啊?
這下可好,原本是想討好巴結(jié)一下陳學(xué)文呢,結(jié)果卻給自已惹來一身騷,現(xiàn)在還需要交代,這不是要他的命嗎?
刀哥低聲道:“大哥,要我說,不如你先回來吧?”
“陳學(xué)文現(xiàn)在態(tài)度很明確,必須得讓你們回來。”
“這要不回來,不見個面,陳學(xué)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?。 ?/p>
賀春生立馬道:“操,我他媽要是回去了,那還能有命嗎?”
“他可是讓我給他個交代啊,我……我……我去哪兒給他個交代去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實在不行,我干脆跑路算了!”
賀春生都已經(jīng)開始在心里面盤算,自已接下來往哪兒跑路適合。
思來想去,覺得國內(nèi)都不安全了,畢竟陳學(xué)文勢力太大,而且跟北境徐一夫,西境蔣東林,關(guān)系都還不錯。
南部六省吧,現(xiàn)在也是搖搖欲墜,香江爛命奇帶著香江的人,跟南部六省那些人打的難分難解。
就算爛命奇那些人實力不夠,但這一次打完,南部六省,估計也快垮了,肯定不是陳學(xué)文的對手。
所以,國內(nèi)現(xiàn)在,基本已經(jīng)沒有陳學(xué)文覆蓋不到的地方了啊!
正在他盤算去哪兒的時候,刀哥低聲道:“大哥,其實……其實這件事,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。”
賀春生先是一愣,而后頓時激動起來:“你說什么?”
“有……有辦法解決?”
“怎么解決?”
刀哥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反問一句:“大哥,你現(xiàn)在在什么地方?”
“身邊有人嗎?”
聽刀哥這么嚴肅的語氣,賀春生連忙走到門口,往外看了看,確定四周沒人,這才把房門反鎖,低聲道:“沒人,你說吧!”
刀哥深吸一口氣,低聲道:“剛才顧紅兵走的時候,我把您買給李勛的那輛保時捷送他了?!?/p>
“我還把樓上保險柜打開,把您存在這里的兩百多萬,還有那些金條,也都送給他了!”
賀春生此時已經(jīng)顧不上這些了,急道:“說這些干啥?!?/p>
“都啥時候了,還在意這些?”
“你先說,有什么辦法解決?”
刀哥低聲道:“顧紅兵拿了錢和金條,走的時候,跟我說了幾句話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氣,把顧紅兵的原話,向賀春生復(fù)述了一遍。
賀春生聽完,愣了片刻,旋即低聲道:“他……他讓我指認其他人啊?”
“我……我他媽指認誰?。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