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別勝新婚!
他沒說完,她臉已經(jīng)燙得不像樣了,生怕叫人看見尷尬死了。
就在霍承疆還想逗逗柳緋煙的時候,車窗被人敲響。
霍承疆降下車窗,外間站著的,赫然是陳浩宇。
柳緋煙扭過頭去,她都不知道方才有沒有被人看見。
“霍團長,蹭個車唄!”
霍承疆沒好氣道:“沒位置!”
說完一腳油門,消失在夜色中。
陳浩宇嘖嘖:“重色輕兄弟的東西,這還沒結(jié)婚呢,就......”
陳莉莉換好衣服出來,恰好見陳浩宇站在大門口。
她頓了頓,上前跟陳浩宇打招呼:“陳醫(yī)生,你也是住黃河路對不對,這陣兒各種出事,我挺害怕的,要不咱們一起......”
陳浩宇瞥了她一眼:“你怕我就不怕啊,我又不是鋼鐵做的!”
他說完推出摩托車,一擰把手,轟隆著飛馳而去。
身后幾個小護士忍不住議論:“陳醫(yī)生家是真有錢啊,我聽說這種摩托車,一輛要五千多呢!”
“五千?我不吃不喝三年也攢不出來?。 ?/p>
“天殺的,人和人之間差距咋這么大??!”
陳莉莉路過時哼了一聲:“一幫子窮鬼,還想跟人家陳醫(yī)生比,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啥排面!”
幾個小護士面面相覷:“不是,她哪兒來的優(yōu)越感??!”
柳緋煙回到家里,剛把包給放下,身子突然騰空,被人抱坐在沙發(fā)上。
“霍......”
都沒給她說話的機會,鋪天蓋地的肆意迎面而來。
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,一手箍著她纖細的腰肢,像是許久不見水的魚,強勢而霸道的索取。
墻上的鬧鐘噠噠走著,時針已經(jīng)指向凌晨12點和一點之間。
靜謐的空間里,荷爾蒙迅速發(fā)酵、彌漫......
她緊緊抓住他的衣襟,理智逐漸渙散,直到肩頭突如其來的涼意,小腹處的奇特變化,將她徹底驚醒。
“嗯~”
她使勁兒推開他,惱怒不已:“霍承疆,你沒見過女人是不是?”
“沒有!”他那雙狹長深邃的眸子里,不見往日散漫冷漠,充滿猛獸見著獵物的危險與掠奪,讓柳緋煙覺得,她此時在他眼里,就是一頭剝了皮的羔羊。
她突然升起一絲悔意,早就知道他是這般強勢的人,不該那么早搬過來。
“你沒女人,你前妻是什么?”
“什么也不是!”他提及前妻很是平靜,冷漠到像是說一個毫不相干的人,讓柳緋煙越發(fā)好奇,那個前妻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。
“我跟你說過,不可以.......”
他的目光落在她紅艷艷的嘴唇上,沒忍住又咬了一下:
“我記住了,盡量克制!”
氣得柳緋煙狠狠在他肩上擰了一把,只是那肌肉結(jié)實如鐵,根本擰不動。
霍承疆伸出手來:“實在要出氣,不如咬一口?”
柳緋煙氣得太厲害,真就沒忍住,狠狠咬了一口。
她咬完之后,不免一陣后怕,他就不是個好性子,真要惹惱了,動起手來,自己這小身板,可經(jīng)不住他一拳頭。
霍承疆皺眉看著她那個齒?。骸拔也辉诩疫@段時間,你沒吃飯?”
柳緋煙賭氣:“我可不敢吃太多,我怕到時候你跟我算賬,我哪有錢......”
“你不用給錢!”他突然開口道。
就在柳緋煙以為,這人因為戀愛變了性子。
又聽他低低帶著幾分魅惑道:“結(jié)婚后,你用另一種方式來償還!”
“滾!”
氣得柳緋煙狠狠踩了他一腳,這還不如給錢呢。
霍承疆展開雙臂,懶懶靠在沙發(fā)上,目光貪婪盯著那道身影游走,舌尖掠過唇邊,那里似乎還殘留著屬于她的美好。
他好像有點食髓知味,上癮了!
柳緋煙洗漱之時,都還能感覺到那道泛著幽光的眼神,心里一陣納悶,這人不會真的沒過女人吧。
怎么可能?
霍承疆進了衛(wèi)生間,沖了兩桶冷水。
他身體素質(zhì)極好,大雪天也是沖冷水,就沒洗過熱水。
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他習慣了冷水,可柳緋煙那樣的.....
看來,得想辦法裝個能洗熱水澡的。
他出來時,隨意拿一個寬松大毛巾裹在腰間,露出肌理線條分明的腹肌。
“給我擦頭發(fā)!”
柳緋煙不小心瞥見他的上半身,飛快移開視線,生怕跟他眼神接觸。
“你那么短的頭發(fā),自己擦!”
怎么就忘了買個吹風呢。
霍承疆幽幽看著她:“真不擦?”
柳緋煙不敢看他的眼神,拿著毛巾一頓胡亂擦。
“好了!”
她把毛巾丟給他,走了兩步又補了一句:
“以后少看點外國電影,資本家的玩意兒都是用來腐蝕人意志的!”
霍承疆勾起嘴角,有一搭沒一搭地擦著頭發(fā)。
柳緋煙躺在床上,微微嘆了口氣,還在納悶兩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,怎么就突然變成這樣了、
也不知是他今晚突然回來,還是她腦子里想得太多,夢里全是前世兩人相處的畫面。
“柳緋煙,如果我年輕時候遇見你,我一定會娶你的!”中年癱在床上的霍承疆,突然有一天跟她來了這么一句。
她一臉不屑:“可別,就你這狗脾氣,誰能受得了!”
霍承疆十指交叉放在腹部,慢悠悠道:“柳緋煙,我也是人啊,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,想要有家的溫馨,只是我這輩子啊,都沒遇到個合適的人!”
“就你?”她擰了毛巾給他擦洗:“都這個年紀了,都躺床上了,一張嘴還半點不饒人,還合適的人,你知道哪種女人適合你嗎?”
霍承疆挑眉:“哪種?”
她沒好氣道:“當然是又聾又啞的,聽不見你的絮叨,也不會說話惹你生氣!”
霍承疆蹙眉:“我說你這個女人,你這是欺負我不能動,才敢這么羞辱我,這要是我年輕時......”
“你年輕時又咋的?”柳緋煙拿著毛巾粗暴在他臉上抹了一把:
“年輕時,就可以仗著一把子力氣欺負女人了?”
霍承疆重重嘆了口氣:“唉,我如今真是虎落平陽遭犬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