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白洛,并不知道有人打算算計愚人眾,甚至把他也算計了進(jìn)去。
如果他知道的話......絕對會親自參與其中,然后將計劃補(bǔ)充的更加完善。
好家伙,多少年了!敢于算計他的人,除了多托雷那些家伙以外,已經(jīng)很少出現(xiàn)了。
太稀有了!
他甚至可能都不忍心殺死對方。
圈養(yǎng)著多好。
至于瑪塞勒那些所謂的反撲,白洛更是沒有在意。
你把這玩意兒叫反撲?你是不是對愚人眾的體量有什么誤解?
是,如果林尼愚人眾的身份暴露了,的確對他沒有什么好處。
可那又咋了?
在他們之上,可還有我這個大賢者(執(zhí)行官版)呢。
你揭穿我,都比揭穿他倆有節(jié)目效果。
總而言之,從一開始起,這就是一場完全不成對比的“戰(zhàn)斗”。
雙方無論是體量、地位、實力還是情報,都不是一個級別的。
瑪塞勒覺得自己能給愚人眾一個苦頭,甚至能讓對方掉一層皮。
實際上,在愚人眾的眼里,他那所謂很大的反撲,還不如一根牙簽。
至于現(xiàn)在的白洛......他還在布法蒂公館。
也許是因為對白洛的印象比較好的緣故,那維萊特雖然沒有撤去所有的人,但留在瓦薩里回廊的探子的確比以前少了很多。
剩下的那些人也只是象征性的進(jìn)行監(jiān)視,并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三步一崗、五步一哨,各方面都寬松了不少。
所以白洛往“外”跑的次數(shù)也更加頻繁。
除了時不時和那維萊特見面交談一番外,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往壁爐之家跑。
“你送出去了一封信?”
正襟危坐的阿蕾奇諾處理著面前白洛帶來的文件,出聲詢問道。
白洛送出去的信,走的是愚人眾的渠道,所以并沒有瞞過她。
“嗯,秘密武器而已?!?/p>
白洛并沒有刻意去隱瞞,或者說沒有必要去隱瞞,就算她看了里面的內(nèi)容也沒關(guān)系。
反正就是幾個字,興許阿蕾奇諾都不懂是什么意思。
“這種事情你以前也干過吧?”
白洛的這種行為,讓阿蕾奇諾想起了一件事情,那也是她接手壁爐之家以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的秘密。
也就是白洛和克蕾薇合作之前,壁爐之家曾經(jīng)送出去一封很奇怪的信。
從庫嘉維娜留下的筆記來看,那封信本來是寫給多托雷的,結(jié)果最終收到信件的卻是哥倫比婭。
而且信件的內(nèi)容似乎也被人改動過。
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這個改動就是白洛做的。
在那個特殊的時間段,有能力且可以成功改掉信件的人,也就白洛了。
說實話,直到現(xiàn)在她都覺得有些奇怪,為什么哥倫比婭會選擇幫白洛?
從時間上來看,那時的哥倫比婭應(yīng)該不認(rèn)識白洛才對吧?
他們兩個又是怎么勾搭上的?
“哥倫比婭那次?”
白洛很了解阿蕾奇諾,在對方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意識到對方說的是什么了。
他干過的類似的事件,也就那一次了。
“你是怎么肯定她會過來的?”
其實關(guān)于這件事情,阿蕾奇諾有一個自己的猜測——女皇。
雖說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知道,他那時候說自己是在給女皇辦事,并不全是實話。
但以她對女皇的了解,事情會那么的順利,背后大概率有女皇的影子。
畢竟涉及到時間這種概念,也就這些神明才有可能干涉到。
“只能說......只要她來,我就有辦法搞定她,問題的關(guān)鍵不是她為什么會來,而是怎么才能讓她來?!?/p>
說真的,他當(dāng)時把哥倫比婭叫來,也有一點賭的性質(zhì)。
如果哥倫比婭不過來的話,他只能退而求次選別的。
只是別的執(zhí)行官可能不會像哥倫比婭那么純粹的去幫他,都會多多少少帶些目的性。
因此他才將其當(dāng)成了首要選擇。
不過就算是別的執(zhí)行官,只要他們愿意過來,白洛也有把握勸他們動手。
因為這些執(zhí)行官會匯聚到女皇的手下,都是帶有目的性的,針對這個特點,他輕而易舉就能讓那些人出手相助。
只是他付出的代價,可能要比請哥倫比婭高一些。
至于女皇那邊,他也有一些想法。
還在副本的時候,他覺得副本里的一切都是地脈的記憶,就連他也只能在壁爐之家有限的范圍之內(nèi)活動。
因此當(dāng)時的他并沒有太過于在意女皇的存在,畢竟只是記憶里的存在,出來就沒有了。
但知道那真正意義上涉及到了時間的法則以后,他多少改變了一些想法。
現(xiàn)在想想,女皇會那么照顧他,會不會也是因為在那個時間段【看】到了什么?
畢竟當(dāng)時多托雷已經(jīng)搞出了邪眼,白洛從未來帶過去的那個邪眼,大概率也能被女皇感知到。
甚至是進(jìn)行重連。
不過這件事情女皇并沒有給他提及過,他也不好去揣測,只能事后找機(jī)會去問對方。
“說起來,林尼的魔術(shù)表演,你打算過去嗎?”
因為再聊下去的話,涉及到的東西就有點多,甚至可能會驚動【命運】。
因此白洛十分生硬的岔開了話題,說起了之后魔術(shù)表演的事情。
“如果有你在的話,我去不去都無所謂的?!?/p>
仆人并沒有直接說明,而是給出了一個略顯籠統(tǒng)的回答。
說真的,這個時間段她是真不想太過于招搖。
壁爐之家舊址的事情,以及前幾天清算卡布里埃商會的事情,可謂是讓她出盡了風(fēng)頭。
這段時間以來,楓丹好多勢力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倒是不擔(dān)心那些人會迫害她,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。
她只是不想白洛的計劃受到干擾。
如果真有如此不長眼的人,她倒不介意去教訓(xùn)一下。
“嗯,如果你不去的話......幫我注意一下那個克洛伯,就多托雷的那個玩具,我總覺得他有些不太對勁兒?!?/p>
克洛伯還是那個克洛伯,白洛完全可以打包票的說出這句話。
畢竟除了他以外,沒有誰能拍出那么高水平的馬屁。
但現(xiàn)在的克洛伯,卻又有些不一樣,他的情況讓白洛想起了一個人——火影的藥師兜。
這家伙,該不會是想繼承自己主人的衣缽吧?
可別忘了,在改造成現(xiàn)在這副模樣之前,他原本是一個用于焚化【實驗垃圾】的焚尸爐。
而多托雷的一個切片,就曾經(jīng)燒死在這個焚尸爐里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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