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是馮麗英暗挑大指,連李小光都用佩服的眼神,看向了夏負。
換了任何人,今天都得被傅小海等人一通刁難,甚至還得向他們賠禮道歉。
可結(jié)果,卻是傅小海等人徹底啞火了,曾磊都尿褲子了。
太特么爽了!
馬明宇還是第一個反應(yīng)過來的,急忙站隊道:“夏縣長說的很有道理啊,本縣的居民,誰有這么大的膽子?”
“我也認為,兇手極有可能是外來務(wù)工人員,所以,我支持夏縣長進行全面徹底的人口普查工作!”
“我也支持!”
“我也支持!”
馮麗英和李小光也在馬明宇表態(tài)之后,瞬間站隊。
政法委書記姜洪生更是大聲開口道:“我認為,單單查身份證還不夠,還要讓他們彼此之間互相證明,案發(fā)當晚,他們確有不在場的證明!”
臥草尼瑪!
傅小海猛然扭頭,死死的盯著姜洪生,心里都罵娘了!
姜洪生就好像沒看到,傅小海那殺人一樣的目光似的,繼續(xù)開口道:“夏縣長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破案思路啊。”
“全縣的外來務(wù)工人員,必須都要一一排查,我覺得,除煤礦之外,縣城周邊也應(yīng)該拉網(wǎng)式的布控起來,請武警中隊的同志,用警犬全面搜索?!?/p>
于洪學沉沉的嘆了口氣,咬牙切齒的道:“說的好,姜書記的接提議也很可取嘛!”
話落,他兩眼噴火一樣的看著悠哉悠哉的夏風,肺都快氣炸了。
在這個時候,他絕對不能反對夏風,畢竟案子是發(fā)生在他的治下,夏風的說法,合情合理,反對夏風,就是阻礙破案。
那居心和動機,就很值得推敲了。
因此,于洪學只能違心的站在了夏風一邊。
羅長英過了好一會,才開口道:“想不到,夏縣長對刑事案件,也有這么豐富的經(jīng)驗吶,看來以后,我還得多向夏縣長學習才是啊?!?/p>
夏風淡淡一笑道:“羅縣長,你言重了,我太年輕,經(jīng)驗太少,應(yīng)該是我向你和于書記學習才對!”
就在這時,會議室的房門一開,孟凱和李新民等人,推門走進了會議室。
“孟處長,李局長!”
夏風站起身來,和孟凱、李新民、梁超三人,熱情的握了握手,隨后才用手一指傅小海等人道:“他們?nèi)齻€,就是暴力抗法的三座煤礦的負責人,剛才我已經(jīng)好言相勸了,但是,他們?nèi)匀灰辉賵猿?,要求我們縣局立即放人?!?/p>
“我實在頂不住這么大的壓力啊,所以,只好聯(lián)系孟處長了,原本,我是打算等有些眉目和線索之后,再通知孟處長和李局長的!”
“實在抱歉吶,我人微言輕,沒能幫上二位的忙!”
呵呵!
孟凱心中暗暗冷笑,這特么是要把他當?shù)妒梗€得讓他說聲謝謝。
這人的心眼子是真多?。?/p>
他就不怕影響自已的身高嗎?
奶奶的!
心里暗自腹誹,但表面上,他卻不能流露出來,只能微笑著開口道:“即使如此,我們也非常感謝夏縣長做出的努力了?!?/p>
“接下來的工作,就交給我們吧?!?/p>
說完,他又熱情的和夏風握了握手。
“孟處長,李局長,你們可不能聽他胡說八道啊……”
傅小海當場就慌了,急忙上前幾步,用手指著夏風道:“孟處長,他……他純粹就是一派胡言吶!”
“我們臨來之前,根本不知道發(fā)生了連環(huán)殺人案吶,要早知道,我們……我們一定會全力配合的!”
曾磊更是顫抖的站了起來,沖孟凱和李新民道:“李局,孟處長,我……我們真不知情啊,而且,我我我的礦上,并未發(fā)生暴力抗法的事,我……我真的沒參與啊?!?/p>
喬永利也連聲求饒道:“孟處長,李局長,我發(fā)誓,我已經(jīng)大半年沒到這來看過了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?!?/p>
眼看著三人,瞬間服軟的樣子,夏風輕笑了一聲道:“不對啊,你們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,我記得傅總還揚個言,要看看今天誰能把他留在永安縣”
“有個組織部副部長的爹,就是與眾不同啊,說話都比別人的聲音大?!?/p>
傅小海在心里暗罵了一句,扭過頭來,用乞求的目光,看著孟凱等人。
他現(xiàn)在只想走,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孟凱淡淡一笑道:“夏縣長,算了,事已經(jīng)至此,何必再羞辱他們呢?”
話落,他沖身后幾個青山市局的民警一揮手道:“把他們?nèi)齻€,都帶回局里去,好好的審一審?!?/p>
“還有,他們?nèi)齻€做為重點嫌疑人,他們礦上的礦工,必須嚴格核實身份,絕不能漏掉一人!”
“是!”
幾名民警快步上前,不由分說,就把傅小海等人帶出了會議室。
在他們幾人都被帶走之后,孟凱才和于洪學等人打了幾聲招呼,而后又簡單的聊了幾句,才沖于洪學等人道:“于書記,羅縣長,實在不好意思,我還有公務(wù)在身,不久留了?!?/p>
于洪學急忙起身,帶著縣委的眾人,一直把孟凱等人送出了縣委大院。
來到門口,孟凱轉(zhuǎn)頭看向了夏風道:“夏縣長,方便單獨聊幾句嗎?”
“方便!”
夏風微笑著邁步上前,和孟凱二人,走出了很遠一段距離之后,孟凱才壓低了聲音,沖夏風道:“夏縣長,你算計人,是不是也得有個度?。俊?/p>
“嗯?”
夏風一臉無辜的表情,看向孟凱道:“孟處長,你這話是從何說起???我怎么聽不明白吶?”
孟凱冷笑了幾聲道:“你明不明白,自已心里知道?!?/p>
說到這,孟凱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,淡淡的道:“光天化日的,你是往死里玩人吶,一通電話,就讓我一下子得罪了三個人?!?/p>
“你覺得,應(yīng)該給我點補償嗎?”
夏風輕咳了一聲,沖孟凱道:“孟處長,咱們是初次打交道,你對我這個人,有誤解。”
“誤解?”
孟凱瞇了瞇眼睛,倒背著雙手,搖了搖頭,表示對夏風的話,他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!
“孟處長,這么說吧,這件案子太復(fù)雜了,不好破啊?!?/p>
夏風壓低了聲音,小聲道:“如果白來了永安縣一趟,回省里,孟處長怎么交待???”
“但是,據(jù)我所知,永安縣的私人煤礦里,的確是藏污納垢的?!?/p>
“說不定,里面就有一兩個通緝犯吶?”
“哪怕找到一個,后面的事,不就好辦了嗎?”
嗯?
孟凱聞言,猛然扭頭,看向了夏風道:“你……”
“噓!”
夏風急忙摟住了孟凱的肩膀道:“這么大的案子,沒有個結(jié)果,孟處長的一世英明,可就悔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