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讓秦冕那個老家伙繼續(xù)努力吧!”
血神分身抓起成堆的秦家弟子便準(zhǔn)備離開。
劍分身駐足回頭看了看萬里山的方向。
“怎么?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
血分身望著對方的這般模樣好奇的開口問道。
劍分身搖了搖頭,“沒什么事,就是有一種說不上的感覺,罷了,還是盡快回去向本體復(fù)命吧!”
兩人交談結(jié)束,帶著那些昏迷的秦家弟子離開了此地。
秦冕自以為是的手段殊不知一切都在蕭仁的監(jiān)控當(dāng)中,對方還想著能夠有朝一日來個天下景從,真是可笑至極!
與此同時。
萬里山后山。
秦冕將家族的高層全部安排進去后,便朝著后山的深處掠去,眼神中充滿忌憚和好奇。
剛才的那股氣息他絕對沒有感覺錯。
一定是真源境后期,本來剛開始他還頗為驚懼,以為是蕭仁突破了境界前來找他的麻煩,可那道氣息卻遲遲沒有動靜,這讓他感覺到了不一般。
將家族的高層全部安排好后,秦冕便孤身前往。
之前多年他們連一個后期都沒有見過,如今蕭仁的事情發(fā)生,除了觀海以外又出現(xiàn)了一個,無論如何自已也得過去瞧瞧。
很快,根據(jù)那氣息的感應(yīng)秦冕就來到了萬里山的深處。
再有些距離便徹底離開了萬里山。
秦冕站在那氣息最后留存的地方,環(huán)顧四周,目露沉色,拱著手道,“不知道哪位前輩大駕光臨,在下剛才有失遠迎,現(xiàn)在可否出來一見!
不管您有什么吩咐,我秦家必定全力以赴!”
聲音落下傳蕩在樹林當(dāng)中,久久無人回應(yīng)!
秦冕眼睛微瞇,低聲喃喃道:“難道是我感應(yīng)錯了?不應(yīng)該??!”
正當(dāng)他懷疑自已的時候。
虛幻的聲音從他的背后響起。
“我不就在你的身后么?”
嗖!
秦冕臉色驟變,不做反應(yīng),抬手全力一掌朝著身后拍了出去。
磅礴的靈力將衣袍掀起獵獵作響,低沉的龍吟聲響徹山林當(dāng)中。
“九龍朝圣功學(xué)的不錯,漸入佳境!”
秦冕轉(zhuǎn)過的身子顫抖不止,只見他全力推出的一掌竟被身后這年輕男子以一根手指而擋住,不得寸進,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功法。
秦家的功法許多年沒有出世,即便是李爾他們也知道的不多。
但對方卻能準(zhǔn)確的說出自已的功法的名字。
此人究竟是誰!
“閣下.......”
“廢話先別說,你試試我的九龍朝圣功如何!”
對方頗為興奮的聲音令秦冕大為震驚。
他也會?????
沒給他多想的時間,那年輕男子抬起手掌同樣的龍吟聲于秦冕的耳邊炸響,那等雄渾的霸道氣息比他更為純粹,更為精深!
熟悉的波動也正是他們的家傳功法!
看著那年輕人緩慢推出的一掌,秦冕低喝一聲,束發(fā)之冠崩碎,面露猙獰,雙掌交疊橫在胸口正中。
嘭!
對方輕描淡寫的一掌碰撞在他的交疊的雙掌之上。
極具反差的一幕出現(xiàn)。
秦冕這般鄭重對待下,在接觸到對方的手掌時,整個身體迅速向后倒射而出,眨眼之間便撞斷數(shù)十棵大樹,直至頂在那臨近的山石上才堪堪停下腳步。
“噗!”
秦冕一口鮮血噴出,雙膝半跪在地,本想要用手掌來支撐身體,但手掌在觸碰在地面的時刻以詭異的角度折疊回去,癱軟無力。
猝不及防之下,秦冕前仰身體趴倒在地上,滿目慘然。
他的一雙手掌廢了,里面的骨頭全部被靈力震碎!
咔嚓嚓!
剛才秦冕撞到那十余米高的山石上出現(xiàn)密密麻麻的裂紋。
“嘖嘖嘖!看來這功法我學(xué)的不錯??!”
年輕男子看著自已的手掌嘴角扯起一抹弧度。
掙扎著站起身的秦冕看著對方那笑容感覺是那么的熟悉,不過此刻他沒有這功夫去思考這件事,而是想著如何能保住自已的性命。
一掌!
僅僅就一掌。
自已這個一品真源境中期的存在便被對方將雙手打廢!
月無塵辦不到,李爾也辦不到,乃至蕭仁他也不可能做到此等地步!
真源境后期.......乃至真源境巔峰?
“晚輩若是有得罪前輩的地方還請前輩直言,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晚輩都能承受,還請前輩不要.........”
秦冕說著話音突然中斷。
那年輕男子站在了他的面前。
看著半跪在地的秦冕將他扶了起來。
“你沒有得罪我,我也稱不上你的前輩,不過是讓你試試我學(xué)習(xí)你家的功法如何而已!不必驚慌!”
男子拍了拍秦冕膝蓋上的塵土,嘴角掠起一抹笑容。
聽到對方的話,秦冕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。
突然出現(xiàn)一巴掌將自已給打殘了,然后就是讓自已感覺一下他偷學(xué)的功法如何!
像這么欺負(fù)自已的上一個還是蕭仁!
但秦冕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不滿,對方是真的那種動動手就能弄死自已的存在!
“前輩天資卓越,能夠看上我家的功法那是我們秦家的榮耀,只是不知您來到這里就是為了.......試探在下?”
秦冕說著,大腦極速旋轉(zhuǎn)。
按照對方說不必叫他前輩的話來看,對方的年齡應(yīng)該比自已小,但問題是天下有這么強的修行者,他怎么不知道!
隱世修行者?
“我在這里已經(jīng)不是一年兩年了,要不然怎么能學(xué)會你家的功法呢?若不是你家此番的變故影響了我,或許我也不會出現(xiàn)!”
那男子負(fù)手而立,淡淡開口道。
聞言,秦冕更是心中掀起驚濤駭浪。
這人竟然在自已家待了不止一年兩年......
“哦對了,你家到底怎么了?”
聽到男子的話,秦冕露出一抹苦澀。
“此事說來話長!”
“那你就慢慢說!”
男子拍了拍屁股坐下。
秦冕見狀一時也摸不透對方的心思只能將有關(guān)蕭仁的事情全部給說了出來,描述當(dāng)中可是將秦家放在了相當(dāng)卑微的地位上。
半個時辰后。
男子摩挲著下巴,玩味著笑道:“按你這么說的話,這個蕭仁的確是有些依仗著天賦過分了!”
聽到這略有傾向性的話,秦冕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。
“前輩說的半點不錯啊,此子仗著天賦和那邪門的功法,威壓天下門派,禍亂四十九州,更是殘殺無數(shù)門派忠良,血海一片吶!倘若前輩.......”
“誒,為民請命的事情我沒有興趣,不過既然學(xué)了你家的功法,那自然也是要給你們留些恩澤,以斷情緣!”
說罷。
男子從懷中掏出兩本書冊扔到秦冕的面前。
秦冕定睛看去,喃喃吐出幾個字。
“九龍吞天神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