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嗎?”
蘇酥側(cè)臉埋進(jìn)周平津溫暖的頸窩里,唇角高揚(yáng)起,“那我繼續(xù)努力!”
周平津抱緊她,低頭親吻她的發(fā)頂,“當(dāng)然是真的!現(xiàn)在的你,已經(jīng)非常好了?!?/p>
兩個人進(jìn)了屋,蘇酥拉著周平津去了畫室。
“這五幅畫里面,你覺得哪一幅最合適投艾斯納?”蘇酥問。
周平津認(rèn)真欣賞,分析。
片刻,他笑道,“好難選!如果非要選出一幅的畫,就左邊第二幅吧?!?/p>
蘇酥滿臉錯愕地望向他。
“怎么啦?”
蘇酥眨了眨眼,“你眼光怎么這么好,竟然跟我和小魚挑了同一幅!”
周平津瞬間笑了,抬手寵溺地輕掐她的鼻尖,“不是我眼光好,是你的這幅作品,真的有種震撼人心的力量感?!?/p>
蘇酥望著他,一雙盈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,眼里充滿了探究。
周平津被她盯的好笑,“怎么這樣看著我?”
“因?yàn)樾◆~也是這么說的。”
周平津輕挑一下狹長的眉峰,沒說話。
蘇酥驀地笑了,“難怪你和小魚他們感情這么好,因?yàn)槟銈兊娜^和對事情的看法,太一致了?!?/p>
周平津雙手摟住她,“酥酥,跟泡泡成為朋友,于我于你而言,都有利無害。”
雖然他如今身在高位,但并不代表他以后會不需要江稚魚的幫助。
江稚魚的天樞集團(tuán)現(xiàn)在是國內(nèi)甚至是全球首屈一指的人工智能企業(yè),不管是社會還是國家,目前都對天樞有了一定的依賴性。
更何況,江稚魚的亡夫裴現(xiàn)年,還是為國家做出突出貢獻(xiàn)的兩院院士。
這幾年,江稚魚又花費(fèi)大量的金錢和心思在慈善與公益上,社會地位逐年提升。
如今江稚魚的身份地位在國內(nèi),絕不止是一個普通的商人。
她在社會甚至是國際上的影響力,可遠(yuǎn)比他這個部級干部大。
蘇酥點(diǎn)頭,“以前真的是我太狹隘太小心思了,以后再不會了。”
不是她嫌棄方覺夏這個親閨蜜。
事實(shí)就是,能有江稚魚這樣的閨蜜,可比有方覺夏這樣的閨蜜靠譜好用無數(shù)倍。
“我知道?!敝芷浇蛎佳凼枥剩陧c(diǎn)綴無數(shù)繁星,很肯定地道,“酥酥,現(xiàn)在的你,已經(jīng)做的很好了!”
……
方家。
原本呢,上周五,方覺夏就應(yīng)該跟著江遇回江家的。
江遇也放了話。
好巧,周五上午,江氏在外省的分公司發(fā)生了一件大事,江遇不得不親自跑去處理。
所以,也就沒有再逼方覺夏回江家。
方覺夏真巴不得江遇一直出差,永遠(yuǎn)不要回來。
遺憾的是,他周一晚上就回了京城。
他不僅是回了京城,而且回京城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來方家接方覺夏。
“夏夏,別任性,趕緊收拾一下,跟江遇回去?!?/p>
見江遇又親自來接方覺夏了,方父方母很給他面子,催著方覺夏跟他離開。
方覺夏抱著抱枕,盤腿坐在沙發(fā)上,低頭一直玩著手機(jī),對所有的人和事,一概不理。
方母見女兒這樣不懂事,很是抱歉地朝江遇笑笑,然后過去一把奪了方覺夏的手機(jī),肅起臉來不悅道,“你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時候?再這樣下去,別說是江遇,我和你爸都容不下你了??!”
“行,那我搬出去?!狈接X夏毫不遲疑,說著便扔了抱枕起身要走。
方母見狀,立即將她摁了回去。
方父忍不住吼道,“你行啦!任性要有個度,再鬧下去,是讓我把你綁去江家嗎?”
江遇則大喇喇坐在一旁,低頭喝著茶,不說話。
方覺夏看了看自己的父母,實(shí)在是憋屈的不行,忍不住就漸漸紅了眼,抓起沙發(fā)上的抱枕朝著江遇砸了過去。
方父方母一驚,瞬間嚇得魂都要散了。
好在江遇反應(yīng)快,及時揚(yáng)手抓住了砸過來的抱枕,而后撩起眼皮子來,面無表情情緒難辨地朝方覺夏看了過去。
“阿遇啊,你沒事吧?”方母反應(yīng)過來,膽戰(zhàn)心驚地問。
方覺夏不清楚,可他們不可能不知道,若是惹毛了江遇,后果會怎樣。
“都說打是情罵是愛。”江遇勾起半邊唇角看了眼方母,“所以,岳母不用擔(dān)心,我好得很!”
方父方母聞言,忙不迭陪著笑臉點(diǎn)頭,“你能這樣想那就再好不過了!”
“爸,媽,他就是個偽君子,你們知道他為什么娶我嘛!”
方覺夏惡心又委屈,指著江遇吼了起來,“他不過就是想給他外面的私生子找一個名正順言的媽,而我傻傻的正合適?!?/p>
江遇淡淡覷著她,聞言,“噗嗤”一聲笑了。
方覺夏瞪他,急眼,“你笑什么?”
江遇放下手里的抱枕和茶盞,整個人無比閑適地往沙發(fā)里一靠,“笑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,竟然知道自己傻?!?/p>
“對,我是傻,但我不好欺負(fù)!”方覺夏說著,又抓了另外一個抱枕要朝他砸過去。
好在這次方母反應(yīng)快,及時把阻止了她,然后一臉懵逼地左看看又右看看,很是不解地問,“夏夏,什么私生子啊,阿遇哪來的私生子???”
“阿遇現(xiàn)在可是你的丈夫,咱們方家的夫婿,你可別自己摸黑自己。”方母嗔怪道。
“是啊,夏夏,你任性歸任性,這種摸黑阿遇的話,不能亂說?!狈礁敢驳?。
兩口子完全站在江遇的角度,把江遇當(dāng)成神佛一樣來供著。
方覺夏看自己的親爹媽這樣護(hù)著江遇,氣的想吐血,正又要吼,就聽到江遇率先道,“確實(shí)是有個孩子,男孩?!?/p>
方父方母聞言,滿臉驚愕地看向江遇。
江遇唇角淺淺勾,淡淡又道,“孩子出生后會抱回江家,對外宣稱是我和夏夏的,以后,夏夏就是孩子名正言順的媽媽?!?/p>
方父方母愈發(fā)震驚地瞪大了雙眼。
江遇又說,“所以,得辛苦一下岳父岳母大人,過段時間把夏夏已經(jīng)有身孕的消息散出去,等過兩個月孩子月份大了,夏夏的肚子也得大起來?!?/p>
“江遇,你去死!”方覺夏去奪方母手里的抱枕,又要朝江遇砸過去。
方母死死抱著不松手,喊道,“小祖宗,你別鬧了!”
“媽,這種事情,你能接受嗎?”方覺夏幾乎要哭出來。
方母看著她,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原本他們一家人還都困惑不解,江遇這樣的人怎么會看得上方覺夏。
還非得娶她不可。
現(xiàn)在似乎好像找到答案了。
原來是覺得方覺夏傻,所以娶她回去給自己私生子當(dāng)媽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