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酥洗完澡從浴室出來,看到手機(jī)屏幕亮起。
她瞥一眼,就看到方覺夏給她轉(zhuǎn)賬100萬的提示消息。
她立馬翻出方覺夏的微信,撥了個語音通話過去。
“這么著急還我錢干嘛?”接通后,蘇酥問。
手機(jī)那頭的方覺夏咧嘴笑,“親閨蜜,明算算賬嘛!再說啦,有借有還,再借不難?!?p>蘇酥在梳妝臺前坐下,放下手機(jī)開外音,一邊開始護(hù)膚一邊道,“看樣子,你已經(jīng)恢復(fù)財務(wù)自由了。怎么,伯父伯母不逼你嫁了?”
“唉!”
方覺夏一聲長長嘆息,然后問,“你說,我要是嫁給了江遇,多久后能跟他離婚?”
蘇酥嘴角抽了抽,“你這都還沒嫁,就要先考慮好離婚的時間嗎?”
“寶兒,你還是趕緊給我介紹一個像周BOSS那樣的位高權(quán)重的吧,不管老的禿的彎的,都行,只要權(quán)勢上能壓住江遇就OKK。”
方覺夏無比哀怨道。
蘇酥聽得心臟直突突,“江遇到底怎么著你了?我看他比江肆靠譜挺多的呀!”
方覺夏也不知道要怎么說。
畢竟,她也不能百分百確定,江遇和林鹿或者其她的女人存在不正當(dāng)關(guān)系。
她只是又嘆息一聲,看時間不早了,很自覺道,“春宵一刻值千金啦,咱們還是改天見面聊吧,不耽誤你和周BOSS的千金時刻了?!?p>蘇酥,“……”
結(jié)束通話,她剛護(hù)完膚,起身走床前鋪床的時候,就看到周平津邁著長腿進(jìn)了臥室。
“忙完了?”
“嗯。”
周平津過去,將人摟進(jìn)懷里,低頭埋進(jìn)她的頸窩間,去吻她細(xì)白如瓷般的脖頸。
蘇酥身上洗完澡后淡淡的白茶茉莉花香,他很喜歡。
蘇酥被他細(xì)密的吻燙的渾身一陣瑟縮,軟進(jìn)他懷里,雙手主動勾上他的脖子。
周平津?qū)⑷藥У酱采?,剝開她身上單薄的睡裙,密密麻麻的吻毫不遲疑地繼續(xù)落下。
蘇酥渾身一陣陣的酥麻,瑟縮,身體躬成一條猶如煮熟的大蝦。
“聽說有個姿勢,特別容易懷上,要不要試試?”
一陣猶如綿密的春雨般的吻結(jié)束后,周平津抬起頭來,問她。
嗓音低啞蠱惑的不行。
蘇酥羞臊的不行,卻還是問,“什么姿勢?”
周平津笑了,“試試你就知道了?!?p>話落,他再一次低頭,吻住蘇酥。
明天周日,不用擔(dān)心早起上班。
所以這一夜,兩個人同樣瘋狂。
云歇雨收之時,蘇酥徹底軟在周平津懷里,氣息不穩(wěn)地問他,“會懷上嗎?”
周平津笑,低低撩人的性感笑聲從不斷震顫的胸腔里滾至唇邊溢出來,回答道,“不重要?!?p>蘇酥,“……”
她這才恍然,周平津不過是用懷孕當(dāng)幌子,騙她挑戰(zhàn)新高度而已。
她握起拳頭,在他胸口捶了一下,“下次不信你了。”
周平津捉住她的拳頭,放到唇角親了親,“難道你不舒服嗎?”
蘇酥,“……”
瞬間,她一張緋紅的小臉徹底紅透。
她不理他了。
好一會兒,等兩個人都差不多平息下來,她想到什么,忽然問,“對了,李恒有女朋友了嗎?”
她只知道,李恒未婚,但不清楚他有沒有女朋友。
別看李恒只是周平津的秘書,可是他的級別是一點兒也不低,相當(dāng)于副廳了。
“怎么忽然關(guān)心起李恒來了?”周平津好奇。
蘇酥沒隱瞞,把方覺夏的想法跟他說了。
周平津笑,不置可否,“行,改天我問問李恒?!?p>“你別直說,夏夏可能也就是跟我開個玩笑?!碧K酥琢磨了一下,“不過我覺得李恒這個兒應(yīng)該比較靠譜。”
“這么了解他?”周平津笑問。
蘇酥揚(yáng)眉,“不然你怎么會選擇他當(dāng)你的第一秘書?!?p>周平津笑,在她的唇角落下贊賞的一吻,而后打橫抱起她,往浴室走去。
從浴室出來,周平津換了床單,兩個人剛準(zhǔn)備躺下睡覺,周平津的手機(jī)響了起來。
鈴聲特別。
不是工作上的電話,而是他給江稚魚和小眠眠母女特別設(shè)置的手機(jī)鈴聲。
拿過手機(jī)一看,是小眠眠用自己的電話手表打來的。
周平津趕緊接通電話。
“嗚嗚……大舅舅……”
立即,小眠眠不安的大聲傳來。
周平津的心一下子提起來,“眠眠,是大舅舅,乖,別哭,告訴大舅舅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蘇酥躺在被窩里,原本睡意濃濃。
聽到手機(jī)里漏出來的聲音和周平津緊張的話,瞬間睡意全無。
“嗚嗚……大舅舅,二舅舅跟媽媽吵架了,媽媽摔了東西,眠眠好怕!”
周平津一聽,兩條鋒利的劍眉當(dāng)即擰了起來,忙安撫小姑娘道,“眠眠不怕,眠眠去找羅媽媽好不好,大舅舅現(xiàn)在給二舅舅和媽媽打電話?!?p>羅媽媽是從小眠眠出生起,就一直照顧眠眠的專業(yè)育嬰師。
“……好!”小姑娘哭的一抽一抽地答應(yīng),“那大舅舅你快點打電話給二舅舅和媽媽?!?p>“好?!?p>掛斷電話,周平津立即翻出趙隨舟的號碼撥過去。
電話打通,一直響一直響,可卻沒有人接。
無奈,他只能又打給江稚魚。
那頭,鵬城的江園內(nèi)。
主臥室里,江稚魚小臉蒼白,渾身怒火地瞪著幾步開外的男人,氣喘吁吁。
聽到自己的手機(jī)響起,她側(cè)頭瞥了一眼。
看到上面跳躍的“平津哥”三個字,她閉了閉眼,努力調(diào)整好自己的情緒,然后去拿過手機(jī)。
趙隨舟站在幾步開外,身上的睡袍散開,黑硬的短發(fā)凌亂,隨意垂落在額前,半遮住一雙黢黑如鷹隼般的眸子,一瞬不瞬地盯著江稚魚看。
他根本不敢再靠近她。
“平津哥。”
江稚魚接通電話,剛才吼的近乎嘶啞的嗓音,這會兒聽起來還是不太正常。
“泡泡,你和隨舟嚇到眠眠了。”周平津說,低沉的嗓音,帶著心疼。
江稚魚蹙眉。
在和趙隨舟大吵之前,她已經(jīng)把眠眠抱出去交給育嬰師羅姐了。
估計他們倆吵的太厲害,眠眠又守在外面不肯離開,被嚇到了。
“嗯。”江稚魚輕輕應(yīng)一聲。
剛剛和趙隨舟吵的那么兇,天崩地裂般她都沒想哭。
可此刻,周平津淡淡一聲責(zé)備的話,她卻輕易紅了眼。
“我們不吵了?!?p>周平津沉默數(shù)秒,問,“是不是隨舟又惹你不開心了?”
“是?!苯婶~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如實道,“他偷偷跑到我床上來了?!?p>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