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安平立刻想到了有敵特渾水摸魚,或者是調虎離山等問題。
“王主任,快帶一撥人去大隊部,那邊有槍支彈藥和糧食,農具,不能讓人破壞了。”張安平立刻沉聲說道。
王主任緊張的問道,“你壓得住么?”
張安平自信的說道,“無妨,你帶人去就行?!?/p>
王主任迅速組織一部分人沖向大隊部,果然有人影從圍墻上跳進去,但是看到大批人員圍過來的時候,他們又迅速翻墻沖向北邊的山林里。
消失的非??欤緛聿患白ゲ?,進入山林就是原始森林,廣袤無邊,而且這天寒地凍的,貿然進入跟找死沒區(qū)別。
王主任沒敢讓人進去追擊,而是打開大隊部大門,發(fā)現糧食被人搬走了七百多斤,都是玉米細面和一袋白面,柜子也被人撬開了,拿走了一百多塊錢的零錢。
對方的人還不少呢,不然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完成這么多的事情。
呼……
好在對方沒來得及撬開武器庫,但是上面的撬痕很明顯,里面雖然只有一支五六半,還有七八支步槍,但是子彈卻有一千多發(fā),一旦被人搶走,事情可就大條了。
王主任松了一口氣。
就在這時候,關隊長帶著一支隊伍沖了過來。
“王書記,有事您只管吩咐,我這邊一定配合。”關安山說道。
王主任立刻說道,“對方是沖著我們的武器庫和糧食來的,應該是土匪,或者是敵特,我想問問這附近有沒有土匪沒有剿滅干凈的?”
“土匪山,在最東北位置,那邊懸崖峭壁,深入大興安嶺,那邊的土匪很難剿滅,距離這邊一百多公里呢,聽說那邊有鬼子一直沒撤離。”關安山說道。
王主任大吃一驚,竟然還有鬼子出沒,這都建國多少年了?
砰??!
又是一聲槍響,緊跟著發(fā)出了慘叫聲。
是四合院那邊……
王主任立刻喊道,“關隊長,幫忙守著大隊部,我去前面院子里看看……”
王主任撒丫子就跑。
關安山帶來的可是獵戶小隊,五個人都有土槍,或者是強弓,他們非常有戰(zhàn)斗素養(yǎng),立刻占領高處防守。
……
四合院內,張安平手里的槍冒著煙,直接打穿了一個人的手臂,那個人居然也拿著槍,但是現在槍落地了。
“所有人蹲下抱頭,這可是有敵特在作祟,你們要幫著敵特對付自已人嗎?”張安平冷冷警告道。
眾人一聽,不敢再亂動了,但是也有人趁機不斷擁擠,退開人群,進入別的四合院。
在四合院四通八達的,但是出口就兩個,對方對四合院還挺熟悉的,不斷繞開出口,從一個巷子里翻墻逃了出去。
這次混進大隊的人至少有四五個,但是現在只抓住了三人,一個是被一群參與暴動的人抓住的,另外兩個都是被張安平抓住的。
“很好,這次參與抓捕任務的都會記功,會給你們上報,到時候該減刑減刑,該介紹工作介紹工作,我這個人絕對不會虧待真正想改正的人。”張安平沉聲命令道。
原本參與抓捕的那幫躁動的人,足足七個人,此時頓時滿臉狂喜,主要是這個人想鼓動人暴動造反的時候聲音太大了,立刻引起了四周的人警覺,這才被按住。
“現在所有人有序退場,六個小隊長檢查,只要不是六個小隊的人,全部抓起來?!睆埌财矫畹?。
六個小隊長立刻攔住出口,一個一個檢查,不放棄一絲立功的機會。
現在誰恐慌,誰亂動,誰就是敵特。
暗藏在人群里的還有兩個人,此刻急的滿身冷汗,可是他們現在亂動,只會被一群人按住。
“這個人不是我們小隊的……”
“也不是我們的……”
嘩!!
六個小隊長和那個敵特后面的兩個人一擁而上,直接把對方按在地上。
最后一個人看跑不掉了,立刻伸手想要掐住一個人的脖子,要帶一個人質逃離此地。
但是附近的人一擁而上,掐脖子的掐脖子,拽腿的拽腿,還有人直接捏住了那個人的命根子。
哎喲……
被十幾個人按住,差點沒把那個人疼死,尤其是那個攥命根子的那個人,一用力,那個人差點把身上的十多個人掀翻出去。
太特么疼了。
“我抓住敵特了,哈哈哈哈,我立功了,爹娘,我立功了?!边Ψ矫拥哪莻€人只有手還在死死攥著不松開,半個人都被壓住了,雖然很疼,但是此刻依舊瘋狂大笑。
張安平真怕自已人被壓死,立刻喊道,“其余人分開,你們十幾個快速站起來,我記住你們了,都是立功,我會逐一記錄在案……”
四周的人立刻分開,而那抓住敵特的人也逐一起身,報上自已的名字,臉上洋溢著笑容。
“我叫茍二猴……”
“我叫林二喜?!?/p>
“俺叫王大柱?!?/p>
一個個報上名字,張安平讓人記錄在案,然后開始再次依次退場。
后面的人就沒有敵特了。
五個倒霉蛋,尤其是最后一個人,蛋都被茍二猴給掐爆了,此刻已經昏迷。
“傻柱,劉海中,劉光齊,許大茂,六個副隊長,帶上他們五個敵特跟我去大隊部,另外楊隊長,你們六個隊長把受傷的人送到醫(yī)務室,那邊有醫(yī)生,有藥物,應該死不了?!睆埌财娇焖侔l(fā)布命令。
最倒霉的,受傷最嚴重的就是賈張氏,棒梗和秦淮如,以及白家四個人了,他們是最先挨打的,也是導火索,所以挨打的最慘。
現在醫(yī)務室內,只有一個老中醫(yī)和西醫(yī)劉大棋,另外一個老中醫(yī)駐守在機械廠,也是譚正邦特意交代的,要照顧好的。
……
大隊部,張安平把五個人分別關在五個禁閉室內,隔離的非常遠,根本沒機會傳遞消息。
張安平點上一支煙,來到自已抓住第一個的敵特面前,一句話沒問,只是找了個鉗子脫去他的棉褲,直接鉗住對方大腿內側的一塊軟肉。
撕拉……
張安平一發(fā)狠,直接拽下來一塊肉。
啊……
那人發(fā)出撕心裂肺的慘叫,崩潰到了極點,一臉恐懼的看著張安平,瑟瑟發(fā)抖。
這特么是人么?
一句話不問,直接拽下自已一塊肉。
“你特么有事說事,想問什么就問……為什么要這么對我???”對方崩潰大喊道。
張安平冷淡說道,“我知道你們嘴巴都非常硬,肯定不會亂說的,所以我沒打算問,就是想發(fā)泄一下心中的不滿?!?/p>
“你問啊,只要我知道的都說,嗚嗚嗚……”那個人崩潰了,遇到了一個變態(tài),特么的,比自已遇到任何兇殘的人都狠毒,完全不是正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