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在前院哭,賈張氏和棒梗中院哭,感覺是張安平欺負他們家一樣。
張安平和葉無雙打開大門,看著秦淮茹哭著拿著大海碗,頓時眉間緊鎖,畢竟兩家都小半年沒鬧矛盾了。
張安平看著大海碗,問道,“秦淮茹,你大過年的跑我們家門口哭喪,怎么?你婆婆死了還是棒梗死了?”
秦淮茹頓時語塞,一雙大眼睛賊溜溜的轉(zhuǎn)動,片刻后大哭道,“安平啊,你就可憐可憐秦姐吧,家里實在熬不下去了,連過年都過不起了,棒梗兄妹三個餓的嗷嗷哭,都是我這個當娘的沒用,嗚嗚嗚……”
葉無雙一把將張安平推進屋內(nèi),說道,“你先去吃飯,她是寡婦,老娘也是寡婦,今天我和她好好掰扯掰扯?!?/p>
說著,葉無雙直接把大門給鎖上了,然后一把奪過秦淮茹的大海碗,舉了起來,說道,“大家看看,這大海碗跟我家的鍋一樣大了,你們見過誰要飯的這么要?這年頭誰家有多余的糧食?誰禁得起這么要飯?”
眾人頓時指指點點,原本同情秦淮茹的,現(xiàn)在都覺得是秦淮茹不對。
畢竟葉無雙也是孤苦的寡婦啊,但是從沒見過她這么可憐兮兮的去別人家借肉借糧食。
“秦淮茹,你是寡婦不假,日子是不好過,可是你一個月27.5,平均分配下來一個人五六塊錢,比起困難戶都富裕許多,還有你賈家兩個人的撫恤金,喪葬費,你賈家比任何人的家庭都富裕許多,可我呢?我父母早亡,丈夫早亡,我一個寡婦帶著年幼的妹妹走了千里,啃樹皮,吃垃圾,也不曾厚著臉皮討要別人一口飯菜,做人最起碼有點骨氣吧?”葉無雙撕開自已的傷口展現(xiàn)給所有人看,也不怕別人笑話了。
秦淮茹嗷嗷哭,說道,“可是你有安平他照顧著,家里的日子總歸是比我們好的?!?/p>
“沒遇到安平的時候,我不一樣能熬,我不會不要臉到拿這么大的碗去別人家,你這是要把人家的鍋都端來吧,憑什么?”葉無雙質(zhì)問道。
“東旭啊,我太苦了,你怎么就走的這么早啊,連個寡婦都欺負我們家啊?!鼻鼗慈阋豢凑f不過,立刻坐在雪地里嚎啕大哭,開始召喚賈東旭了。
“笑話,你苦?你哪里苦了?你有正式工,你有婆婆給你攢了幾百塊錢,你有孩子,有盼頭,我呢?我什么都沒有,未來是什么樣子的都看不到,嗚嗚嗚……我才是真的苦啊,秦淮茹,你這個女人太歹毒了,明明過的那么好,還要來我這孤兒刮妹面前撒鹽,你們賈家怎么都這么惡毒啊?”
葉無雙也顧不上面子了,不就是想毀了張安平的名聲,逼迫張安平救濟賈家么,她怎么可能讓秦淮茹得逞。
秦淮茹目瞪口呆,半天沒緩過勁來。
葉無雙本來氣質(zhì)就好,再加上在張安平的照顧下,吃的好,夜里還會被滋養(yǎng),這半年變得更加漂亮了,仿佛脫胎換骨了,估計傻柱看到這一幕,都會對秦淮茹破口大罵。
這特么也太欺負人了。
“秦淮茹,小葉說的對,你這太欺負人了,你家和小葉比起來,簡直好太多了,現(xiàn)在居然在小葉傷口上撒鹽,真是不當人啊?!?/p>
不論是男女,都覺得秦淮茹過分了。
秦淮茹被罵的抬不起頭,只能捂著臉跑回中院。
賈張氏 一看秦淮茹沒拿到肉回來,頓時破口大罵。
“喪門星,大過年的不買肉也就罷了,現(xiàn)在連借點肉都做不到,你這個廢物就這么養(yǎng)孩子的么?你自已看看棒梗這一年瘦的,還有人樣么?”
賈張氏咆哮聲響徹四合院。
其余人都躲回家里吃年夜飯了,就怕被賈家纏上。
秦淮茹被罵的沒辦法,又不能真和賈張氏打起來,只能把目光盯上了何雨水,這個小丫頭也即將畢業(yè),手里有錢啊,而且每個月都能接到易中海的賠償款三十元,院子里除了張安平,就她最富裕了。
“雨水,求求你看在棒梗還是個孩子的份上,幫幫我們家吧,嗚嗚嗚,家里實在是揭不開鍋了,實在不行,你就和我們家一起過年,你一個人過年實在是太孤單了。”秦淮茹忽悠道。
何雨水又不是傻子,她本身對賈家就恨之入骨,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住進正房里了,耳房已經(jīng)用來存放雜物了,現(xiàn)在的她如此瀟灑,怎么可能被賈家纏上啊。
“秦寡婦,當年你聯(lián)合傻柱差點把我餓死,現(xiàn)在還想讓我?guī)椭悖课揖褪前彦X扔給乞丐,也不幫你賈家。”何雨水大聲說道。
賈張氏頓時破口大罵道,“你這個喪門星,沒人要的小畜生,給我出來,老娘打死你?!?/p>
說著,賈張氏對著大門就拼命砸。
何雨水一年來的生活水平直線上升,體重到了一百斤,明顯長肉了,但是不可能是賈張氏的對手,于是她從廚房里拿出菜刀,打開門對著賈張氏就是狠狠劈了下去。
賈張氏差點被嚇尿了,一屁股坐了回去,在雪中翻滾了好幾圈。
“狗娘養(yǎng)的,我殺了你?!焙斡晁畱嵟罩说毒蜎_向賈張氏。
賈張氏連滾帶爬,拿上掃把就和何雨水打了起來,但是菜刀鋒利啊,賈張氏只能抵擋無法進攻。
秦淮茹也怕殃及池魚,不敢上前,只能哭著說道,“雨水,求求你了,別打了,我婆婆也是被餓瘋了,嗚嗚嗚……”
何雨水已經(jīng)殺瘋了,咆哮道,“她餓瘋了怎么不敢去安平哥家搶奪吃的?怎么不敢去搶奪葉姐家吃的?就看我一個孤兒好欺負是不是?你們一家惡毒的寡婦,下次再敢打我的主意,我一刀劈了棒梗。”
噶……
棒梗腦袋一縮,躲到門后,用怨毒的眼神盯著何雨水。
“你們這幫畜生都不幫我家,給我等著,等我長大,讓你們好看?!卑艄P牡自购薜乃阌嬛?/p>
賈家無奈,算計不了何雨水,只能灰溜溜的回去啃雜糧窩窩頭,這個年算是就這么過了。
第二天早上,大家早早起來掃雪,清理屋頂上的積雪,否則容易壓垮房屋。
張安平拿著梯子先把前院屋頂上的雪清掃一遍,然后又拿著梯子來到中院,和葉無雙一起把中院的房子積雪掃下來。
剛剛從屋頂下來,秦淮茹就爬過來說道,“安平弟弟,我們家就我們孤兒寡母的,實在沒辦法掃屋頂,你能不能幫幫忙掃一下?”
“不能,老娘自已都能掃,你不能掃?你比我嬌貴?你是地主婆不能干危險的活?”葉無雙就像是護崽子的老母雞,霸氣的反問道。
額……
秦淮茹又被懟的半天說不出話。
賈張氏嘀咕道,“一群沒良心的畜生,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,易中海啊,你怎么還不回來???”
想念易中海的第200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