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北,農(nóng)忙結(jié)束,剩下的就是開荒了。
主要任務(wù)就是把樹根刨出來,把石頭都清理出來,然后拖拉機(jī)翻地,這樣速度就快了很多。
有了拖拉機(jī)的幫助,開荒任務(wù)快了很多。
張安平等人每天只六個小時,可不敢再提前把活干完了惹人嫉妒。
中午,張安平和葉溫柔騎車去樂供銷社,給葉無雙打去電話。
“安平,你可算來電話了,街道辦主任說咱們后院的后罩房空置,想讓你把房子租出去,不然就是浪費(fèi)資源,你看這事怎么弄?”葉無雙問道。
張安平想著四合院的人既然都要來東北,那95號四合院住著也沒啥意思了,便說道,“姐,你明天搬到什剎海那套房子里去,我讓李懷德把我那三套房子出租出去?!?/p>
“我一個人住那么大一套房子?”葉無雙有些吃驚。
張安平撓撓頭說道,“婁小娥不是和你住一起么,她天天不著家,你把她帶去和你一起住吧,正好有個伴,另外把我多余的那個工位也賣給她,一千塊,不二價,她要就給錢,不要就拉到,至于我和溫柔,等到年底我回去一趟自已可要搞定。”
葉無雙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說道,“那好,你在那邊要注意安全?!?/p>
張安平回了一聲,便掛斷電話,給李懷德?lián)芰艘粋€電話,想讓李懷德介紹幾個合適的租戶進(jìn)自已的院子。
東跨院,中院,后罩房,三套房子全部出租,就下個月出租,還要給葉無雙留點(diǎn)搬家的時間。
李懷德痛快的答應(yīng)了。
“后廚是不是有個叫馬華的?你把我后罩房租給他,但是不允許帶旁系親屬住進(jìn)去,否則租房合同無效,中院租給劉嵐吧,至于東跨院,暫時不出租,我隨時都回去住?!?/p>
李懷德滿臉笑容,以后他就可以去95號四合院找劉嵐了。
張安平掛斷電話,再次給葉無雙打去電話,讓她把暗門徹底封死,這才安心帶著葉溫柔去縣里逛街去。
……
葉無雙晚上回家的時候,把暗門封死,隨后和婁小娥商量了一下。
婁小娥聽說可以買到工號,當(dāng)即就答應(yīng)了,別說一千塊,就是更多,她也樂意。
于是,姐妹倆趁著周末把房子里的貴重物品送到了什剎海的王府內(nèi),最后又把何雨水的副食本糧油本還給了她。
一周后,葉無雙和婁小娥正式搬走了。
李懷德通過軋鋼廠后勤科的關(guān)系把后罩房和中院兩套房子租給了劉嵐和馬華,只是劉嵐住的是后罩房,因?yàn)楹竺姘察o,而馬華住的是中院。
劉嵐帶著兩個孩子入住,而馬華只是自已過來住。
一個月4塊錢,都是兩間房,算是便宜的,一年48元。
賈家,此時的房子也被轉(zhuǎn)租出去了,畢竟秦淮茹都被開除了,房子自然要被收回。
于是,四合院再次住滿了人,只有東跨院沒人了。
閻埠貴看到熱鬧的四合院,心思再次活躍起來,每天站在門口守著,誰買菜,總要掐個蒜頭,捏個蒜苗啥的。
大家也不愿意因?yàn)橐粋€蒜頭蒜苗就和閻埠貴吵的不可開交,畢竟這老貨也沒工作了,連掏糞工都沒了,整天不是釣魚就是守門,誰也不想得罪他。
閻埠貴越來越覺得這批住戶是最好忽悠的,于是越來越過分,膽子也越來越大,引起了院子里人的不滿。
劉嵐這大嘴巴又特別能說,整個軋鋼廠就沒人不知道95號四合院有個閻老摳,整天當(dāng)門神,搶東家蒜頭,要西家蒜苗。
閻埠貴以一已之力再次把四合院名聲搞臭了。
這一日,四合院比較貧困的一戶人家因?yàn)橛辛诵律鷥海谑琴I了一只雞打算熬點(diǎn)雞湯給產(chǎn)婦坐月子,結(jié)果閻埠貴直接把人剁好的雞頭和雞爪子給人拿走了。
眾人徹底怒了。
“把把扭送到派出所去,這種人簡直把我們四合院的老臉都給丟盡了?!瘪R華這個老實(shí)人終于坐不住了,如果四合院名聲臭了,他還怎么結(jié)婚啊。
其余人也紛紛怒氣上頭,押著閻埠貴去了派出所。
閻埠貴急忙喊道,“你們干什么?孕婦不能吃雞頭,我這是在幫忙,大家都是鄰居,做人不能太自私了,我家這么困難了,你們不吃的留給我家怎么了?”
啪!
劉嵐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,打的閻老西拼命掙扎,結(jié)果被一群人揍了一頓。
派出所內(nèi),譚正邦聽說又是95號院子的人,頓時無語死了。
95號四合院那么多人去東北開荒,他們怎么就這么沒記性呢。
“這次又因?yàn)樯妒卖[起來的?”譚正邦沒好氣的質(zhì)問道。
劉嵐率先說道,“公安同志,你們可要給我們院子做主啊,這個閻埠貴整天守在門口,我們買了菜,他不是搶個蒜頭就是要個蒜苗,而且都是自已強(qiáng)行伸進(jìn)人家菜籃里拿,這簡直就是地主老財(cái)嘛,吸血鬼,把我們當(dāng)血牛了,現(xiàn)在越來越過分,開始搶人家的雞頭和雞爪子了,我們中院有戶人家孩子出生,打算買只雞給產(chǎn)婦坐月子,他上去就把人家雞頭和爪子搶走了。”
閻埠貴還在那狡辯呢,說是互幫互助,他幫人家把菜籃子提回家,這是交換。
可是那戶貧困婆婆哭著喊著說道,“政府啊,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,我們家已經(jīng)很窮了,可是閻埠貴還要趴在我們家身上吸血啊,嗚嗚嗚,我可怎么活啊?!?/p>
院子里二十余戶紛紛上前作證,原來這幾個月時間,閻埠貴就沒買過菜,全是從其它住戶籃子里搶來的。
長年積累的菜已經(jīng)超過三十多塊錢了,尤其是何雨水被搶的最多,因?yàn)樯抵危未笄迮芰?,她也不敢罵閻埠貴,總是息事寧人。結(jié)果縱容閻埠貴愈發(fā)過分。
譚正邦深吸一口氣,說道,“閻埠貴,你這是地主老財(cái)?shù)男袨?,我們要通?bào)街道辦改變你的成份,還有你涉嫌多次搶劫,雖然都是一些蒜頭蒜苗這種破事,但是你搶劫次數(shù)太多了,必須嚴(yán)懲,現(xiàn)在先對你拘留,三日后送你去法院?!?/p>
一聽說要判刑,閻埠貴頓時慌了,四合院那么多去東北的,到現(xiàn)在都沒回來呢。
“對不起,我愿意賠償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?!遍惒嘿F連連求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