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早呢!”凌淵笑著朝段伯通答道:“還沒有跨過酉時呢!按照我的推算,若要出事,應(yīng)該會在酉時當(dāng)即應(yīng)驗,還有十分鐘。再等等吧!”
“哼!死鴨子嘴硬?!倍尾ū梢暤匕l(fā)出冷喝。
凌淵沒有作聲,一旁的喬敏卻是急得額頭都冒細汗了,她拽了一下凌淵的衣角小聲勸道:“凌淵,你好好想想該怎么向江老爺子求情吧!雖然江老爺子為人比較寬厚,但你先前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不給他面子了。你若再不拿出好的態(tài)度來,恐怕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了?!?/p>
“不急,江老爺子他不僅不會生我的氣,還會感謝我呢!”凌淵淡定地笑道:“等著就好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喬敏氣得用手撫胸,都不想說話了。
“怎么了?胸悶?”凌淵往喬敏的身旁湊近了一些小聲道:“要不我?guī)湍闳嘁幌掳桑 ?/p>
“別提這事了。”喬敏沒好氣地朝凌淵翻了一個大白眼,旋即用手輕撫起胸口來。
“等這里的事情處理完了,我再幫你揉揉吧!”凌淵笑著安慰了一句。
“不想理你!”喬敏瞟了他一眼,沒再說話。
凌淵只好將目光回到了封壇臺上。
此時的江老爺子已經(jīng)洗干凈了手,他朝墻壁上的掛鐘望了一眼,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朝臺下眾人道:“剛才我在下邊的時候,有人說這個時辰進行封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(fā)生,定然會失敗。我笑了,那是一個年輕小伙,他大概仗著自己運氣好,就信口開河了,于是向我指點江山,告訴我不要在酉時封壇。我自然沒有采納他的建議,因為我更相信風(fēng)水師的眼光,而不是一個僅靠運氣獲得一時成功的年輕人。在此,我想借這個機會,好好和這位年輕人上一課,收一收他的鋒芒……”
此話一出,現(xiàn)場的人們立馬向凌淵投來了鄙視和嘲諷的目光。
“哈哈,剛才就是這家伙帶著篤定的語氣說江老爺子的封壇會失敗的?!?/p>
“這小子中了四十萬的大獎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。竟然敢教江老爺子做事?!?/p>
“這下好了,被江老爺子打臉了,接下來看他怎么辦?!?/p>
“我看這小子面相就不像是什么好人?!?/p>
謾罵、嘲諷和指責(zé),紛紛涌向凌淵。
他只當(dāng)是空氣,絲毫沒有放在心上。
江盈盈走過來了。
她頗為得意地一指凌淵喝道:“小子,你死定了,接下來想想該怎么給我爺爺?shù)狼赴?!否則,你今晚別想安全離開?!?/p>
“不急,還有幾分鐘呢!”凌淵淡然。
他得到了《通天神書》里頭關(guān)于風(fēng)水方面的所有知識和經(jīng)驗,才敢鐵口直斷接下來定會有事情發(fā)生,而且就在酉時。
“都這時候了,你還嘴硬?”江盈盈一臉得意地朝一旁的段伯通喊了一句:“段伯伯,先拿下這小子,免得他跑了。”
“好吧!”段伯通應(yīng)了一聲,朝凌淵拱了拱手道:“小伙子,不客氣了?!?/p>
話音剛落,便聽舞臺那邊傳來了“砰”地一聲巨響,緊接著又是一陣“當(dāng)郎郎”的響聲。
眾人循聲望去,只見原本已經(jīng)封好壇的酒壇,竟莫名地炸開了,酒水撒了一地,瓦片散了一地。
江老爺子不由嚇得臉色蒼白。
“啊……怎么會這樣?”他氣得一口老血吐了出來,直接往后倒去。
“老爺子,你沒事吧!”一名助理連忙上前扶住了他。
“師父,你怎么了?”
“師父你這是咋了?”
顏秋語等幾名弟子也都紛紛跑了過去。
“爺爺,你怎么了?”江盈盈更是嚇得臉色鐵青丟了魂似的朝舞臺的方向跑去。
現(xiàn)場一片嘩然。
“天哪,怎么會這樣?”
“好好的怎么酒壇會炸了?”
“這到底是發(fā)生什么了?”
“難道真的是因為剛才那個小伙子的詛咒?”
眾人目光紛紛望向凌淵。
就連一向不看好凌淵的林北虎,亦是滿臉震驚地瞪大眼睛望著凌淵。
“大伙兒別看我,這事兒和我沒有關(guān)系。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?!绷铚Y尷尬地朝眾人揮了揮手。
一旁的喬敏卻是一臉崇拜地朝凌淵豎起了大拇指:“天哪,你小子是神還是人啊,怎么連這個也能算得出來?”
“噓!”凌淵笑著朝喬敏身旁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道:“其實,我先前就看到了酒壇子有裂痕了。所以才有意這么說的。這和算沒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。”
他有意扯了個謊言,不想讓喬敏知道自己的真實實力。半真半假才有神秘感嘛!
“這樣?。 眴堂粢荒槗?dān)心道:“那接下來怎么辦?咱們要不要去看一看江老爺子?”
“他會派人過來請我的。”凌淵端起一杯酒痛快地咽了下去笑道:“咱們?nèi)チ艘矝]啥用,最多給老爺子一個安慰罷了。臺上有他的好幾名弟子在呢!輪不到咱們。”
“好吧!”喬敏懸著的心放了下來。
此時的舞臺上的顏秋語手持一把銀針,如同行云流水一般,一針一針地往江老爺子的身上扎去。
現(xiàn)場眾人無不喝彩。
凌淵亦是佩服得五體投地。他在醫(yī)術(shù)這一塊,還真是個菜鳥,看來有機會得多向顏秋語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,順帶和這美女搞好關(guān)系,簽下大訂單。
拿下大訂單了,他才能從喬敏那里拿到五百萬的提成,這可是改變命運的好時機??!
片刻,江盈盈小跑著來到了凌淵的面前。
“喂,我爺爺叫你過去看一看他。”
“你這是命令我?”凌淵冷笑著搖了搖頭道:“不去,我還沒吃飽飯呢!”
“你……”江盈盈氣得直跺腳生氣地朝凌淵喝道:“你別給臉不要臉,我爺爺請你過去,那是看得起你。”
“是嗎?那算了吧!我不需要他看得起?!绷铚Y倒了一小杯酒便輕輕啜飲起來。
“凌淵你還是去吧!這可是江老爺子請你啊!”喬敏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凌淵小聲道:“這可是接近豪門貴族的好機會……”
“這位帥哥,我覺得這位女士說得沒錯,我們江老爺子的人脈非常廣,你若把握好了,是可以分分鐘讓你跨躍階層的?!币慌缘亩尾ㄒ呀?jīng)聽到了喬敏的話,他也往凌淵的身旁湊近了一些小聲勸了一句。
“花生雖然有個花字,但它永遠擠不進鮮花一族。”凌淵笑著朝段伯通答道:“圈子也一樣,不是靠巴結(jié)討好擠進去,實力到了自然會有人邀請你入圈了。”
“小伙子,你還是太年輕?。 倍尾ㄐχ鴩@氣道:“這么好的機會,你不好好把握,將來怕是會后悔的。”
“大叔謝謝你的一片好意。”凌淵笑著朝段伯通答道:“你是江老爺子身邊的人,可你覺得自己是和江老爺子同一個圈子里的人嗎?”
“這……”段伯通老臉一紅,尷尬地搖了搖頭嘆氣道:“你這么說,倒也對。老夫拼了一輩子,也的確只是個打工的。罷了,我也不勸你了?!?/p>
“凌淵我記住你的名字了!”江盈盈恨恨地瞪了凌淵一眼,轉(zhuǎn)身匆匆往舞臺那邊走去。
這時,江老爺子已經(jīng)站起來了。經(jīng)過顏秋語的一番針灸后,他已經(jīng)徹底的恢復(fù)了先前的容光煥發(fā)。
“爺爺,那小子太狂妄了,我請他也不愿意過來?!苯瘹夂艉舻爻蠣斪觿竦溃骸拔铱锤纱喟堰@小子轟出去得了?!?/p>
“胡來!”江老爺子生氣地朝江盈盈瞪了一眼,旋即扭頭朝身旁的顏秋語道:“小顏你去幫我把這小子請過來吧!”
“是!”顏秋語應(yīng)了一聲便朝凌淵身旁走去。
“喂,凌淵機會來了!”喬敏見顏秋語走來,忍不住激動地朝凌淵喊道:“顏秋語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