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嶼心里氣啊,他簡直就大笨蛋,竟然喜歡這女人好幾年了。
騎著單車便停在王雨桐的身邊。
王雨桐看到是林嶼,眼眸頓時一亮。
林嶼把袋子從她手里拿了過來,還把她手上的正摸著的戒指、手鐲、項鏈通通拿了過來,放進了口袋里:“剛才不小心掉了,謝謝你撿到了?!?/p>
話完,也不理會王雨桐,把單車又快速掉了一頭,正要走的時候。
他聽到了王雨桐的聲音:“你是不是送給我的?”
林嶼腳下一頓,深呼一口氣:“你怎么會看得上我送的,你的相親對象一看就很有錢人,指定給你買更好的?!?/p>
他又想到她的所作所為,心里疼得不行,壓下心里怒氣:“為了喜歡你,我這幾年都不知道推了我媽給我說的多少個相親對象了,明天我也開始相親了。”氣呼呼道。
他也不去看她,怕看了心會更加疼:“走了,以后我都不會再纏著你了?!?/p>
王雨桐想抓住他,腳下穿的高登鞋讓她跑不快,他的速度太快:“林嶼,你等等,你聽我解釋好不好?”
林嶼聽著王雨桐的喊聲,腳下蹬著單車的速度愈發(fā)快了。
一溜煙的功夫,就不見的身影。
王雨桐再也憋不住眼淚流了下來:“笨蛋,林嶼你就是大笨蛋?!?/p>
這邊,謝北深洗完澡和衣服后,這才拿著東西回家。
看著大紅色的盒子,他在外面罩了一個帶袋子,里面的東西可不能給任何人看見。
只能是他能看。
一想到晚上這女人就穿這衣服在他的面前,心里就火熱,這個驚喜,還真讓他興奮,走路的腳步便加快了。
就在他剛進大院要轉(zhuǎn)彎時,有人擋住了他。
他停下腳步,看著眼前頭上包裹嚴嚴實實的人。
簡直有大病吧,這天氣雖說變冷了,也還不至于用圍巾包裹的這么嚴實吧。
王曉曉只露出一雙眼睛來,主要是她臉上的傷還沒好,擔心在北深哥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,她這么多年都知道今天是謝北深的生日。
本來想今天去謝家的,自從聽奶奶回來說,劉菊蘭的態(tài)度,又加上臉上還未消腫,她也不敢上門。
便想著等在這個地方,只要謝北深回家,必須得經(jīng)過這個必經(jīng)之路 。
她也不敢保證會真的遇上,打算再等等,結(jié)果還真讓她遇到了。
她直接撲了上去,反正天黑,抱著他再說。
“北深哥,是我...”
“嗯...”
還不等王曉曉把話說完,謝北深一腳把快撲到他身上人,踢開。
但凡反應(yīng)慢一秒都只怕就被這女人撲到他身上,要是真撲到他懷里,他還不得膈應(yīng)死。
王曉曉被他直接踢到了三米開外,發(fā)出一聲悶哼聲。
謝北深眼皮下眸色冷厲,質(zhì)問道:“是誰?鬼鬼祟祟的,還包得這么嚴實,竟然在這里突襲我,有何目的?”
他剛才聽出來王曉曉的聲音,只是讓他意外的是,他剛才沒用力啊,這人不可能被他一腳踹那么遠的。
覺得不可能一腳就把她踢得這么遠,但確實發(fā)生了。
他這是力氣變大了嗎?
他使勁兒捏了捏拳頭,捏的嘎嘎作響,這明顯感覺身體要比以前更有勁兒了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只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肯定是這個原因,要不然怎么身上的力氣便大了。
剛想要不是他眼疾腿快,這女人就得撲到他身上了。
還敢再招惹他,是真想找死,想到這女人罵過他女兒和媳婦兒,心里的怒氣更甚。
這一腳讓王曉曉在地上疼得發(fā)不出聲音來。
謝北深把門衛(wèi)站崗的人叫來道:“剛才這人在這個地方襲擊我,還好我反應(yīng)靈敏,一腳把她踢開了,不然我指定是受傷,包裹得這么嚴實,目的不純,送到審訊室,好好審核一番?!?/p>
哨兵:“是。”
他知道這不能把王曉曉怎么樣,但至少他今晚是清靜。
明天的事情明天說,是誰都不能影響他今晚洞房。
就這樣王曉曉就被倆人架著胳膊拖走。
謝北深這才朝著家里走去。
王曉曉聽到謝北深的說的話,心都涼了半截,她都明明喊了他北深哥,他不可能聽不出來,想要解釋,奈何渾身疼得喊不出來。
黑燈瞎火哨兵也看不清楚,把人帶到審訊室后,哨兵都覺得這人可疑,都還沒到圍圍巾的時節(jié),把自已包裹得這么嚴實,指定就是不干好事。
這人指定是知道謝團長的身手,就沒人打得過的,只好搞突襲。
其中一個士兵扒開這人臉上圍著的圍巾。
此時的王曉曉原本臉就沒好,但是士兵還是認出來這人是王首長家的孫女,王曉曉。
兩人都震驚不已。
其中一個說道:“咋辦?”
“能咋辦,疼得這么厲害,先送醫(yī)院再說,然后通知上面?!鄙诒?。
王曉曉就這樣先是送了醫(yī)院。
謝北深到家后,還未到客廳,就聽到了歡聲笑語,特別是爺爺笑得開心。
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,走到他們面前道:“爺爺,太晚了,你得早點睡?!?/p>
蘇婉婉抬眸就對上謝北深的雙眸,這個男人會不會做得太明顯了。
謝振國瞥了一眼孫子,看了看手表:“還早,才七點半呢,哪有睡那么早的?!?/p>
謝衛(wèi)東看了兒子一眼,他怎么可能不懂兒子的心事,就是他今晚還是不要折騰得好,他昨天可是下了狠手。
謝北深是真想把話說得直白一點給爺爺聽,就是擔心媳婦兒會害羞,他只好先回房間,先放東西。
等他把東西放好,就下了樓,坐在婉婉身邊看著他們下棋。
看了一會兒后,他發(fā)現(xiàn)媳婦兒應(yīng)該是有意讓著爺爺,原來媳婦兒下棋都這么厲害啊。
謝北深看著爺爺每走一步就要想一想的,這得下到什么時間去。
坐在一旁的謝衛(wèi)東看了兒子一眼,看不出一點是受過傷的感覺,他自已下的手,自已清楚,還是擔心道:“上藥了沒有?”
謝北深看了一眼爸:“沒上,這不是婉婉還在下棋嗎,我等著她給我上藥的?!?/p>
謝振國聽到孫子的話,下棋的手一頓:“婉婉啊,我也感覺有點累了,沒下完的這把棋,明天繼續(xù)啊?!?/p>
“好,那爺爺早點休息?!碧K婉婉道,她又看向謝衛(wèi)東:“爸,你也是?!?/p>
謝北東叮囑道:“好,回房吧,趕緊把藥上了?!?/p>
謝北深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嗯,回房就讓婉婉給我上藥。”
他心里暗爽,牽著婉婉的手就往樓上走。
蘇婉婉小手擰著他胳膊上的肉,走到轉(zhuǎn)彎的地方后:“我還不知道你說起謊來一套一套的?!?/p>
謝北深勾起一抹得逞的笑:“也不看看今天是啥日子,我等這天等了多久了?”
蘇婉婉被謝北深牽回房間。